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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登妻门错把高堂呼阿姊
  我叫李浩,现年二十六岁,身高六尺一寸,身体强健,相貌英俊。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大公司上班。我的家在内地,在香港没有别的亲人,所以我一直想在香港,找一个家庭条件好的女孩子作我的妻子。
  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前年的年底,我认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叫李兰,我称她阿兰,那年她十八岁,在某大医院当护士,长得非常漂亮,身材极其标准,而且人很正派,温柔贤淑,天真浪漫。她的父亲过去是一个高级职员,不幸早逝。她家里唯一的一个亲人就是她的母亲,叫慕容蕙茹,是香港某大学的中国文学教授,善长文学评论,经常有文章发表,影响很大。对这位名扬中外的着名学者,我是早已知道的,可谓心仪已久,只是没有见过面。所以,我与阿兰认识后,特意将她母亲的几本文集和着作找来阅读,十分欣赏。我渴望能早日见到这位我十分崇敬的着名学者兼未来岳母,以便向她聆教。
  我与阿兰相识二年后,双方都感到情投意合,已经达到谈婚论嫁的阶段。所以她决定带我去她家,拜见未来岳母。她说:她母亲要我今天晚上到她家吃饭,但是她正上中班,要到晚上七点才能回家。为此,她给了我地址,让我自己先去。我按地址很快就找到了。这是一个很豪华的两层楼高级住宅,有一个规模颇大的花园式的院子,后面还有一个家庭游泳池。
  我在院门口按了门铃,传话器里一个清脆、甜润、悦耳的女人声音问我找谁。我报了自己的姓名,并说是阿兰的朋友,应邀前来拜访。那声音很热情地说道:“欢迎!请进来吧!”
  自动门打开了。我顺着林荫道来到楼前,在门口迎接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看上去与我年龄相仿,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个女人,明艳动人,美若天仙,我第一眼看见就惊呆了,不禁错愕却步。我不相信人间竟有如此绝色!阿兰已经是很美的了,可这个女人竟比阿兰还要美,更加妩媚动人,仪态雍容华贵,气质淡雅脱俗。只见她齿白唇红、曲眉丰颊,肌肤雪白而细嫩,意态妍丽,丰韵娉婷,艳发于容,秀入于骨;高高的个子,苗条而丰腴,长短适中、纤尃合度,云鬟雾鬓,飘然若仙。那身材极其匀称,珠圆玉润,三围也非常标准,她的腰身很细,估计没有生过孩子。
  我第一眼的感觉是她象一个舞蹈演员。她的气质不像阿兰妩媚娇俏、天真浪漫,而是仪静体娴、典雅华丽,一见面就使人肃然起敬;最引起我注意的是她说话的声音,真可以说是清越婉转、圆润娇软,有一种成熟动人的韵味。
  我无法判断这是阿兰的什幺人,显然不会是她的母亲,因为她的母亲决不会这幺年轻。但阿兰又从未给我说过,她还有别的什幺亲戚在家中。我估计是阿兰的某一房表姐。
  “李先生!请进来吧,不要客气!”
  她柔声说道,我骤然从遐思中惊醒。
  她笑瞇瞇地看着我说:“阿兰说你今天要来,我特地在家等你。请进来坐。”
  她把我引到客厅,非常热情地招待我,给我倒茶,送水果,说阿兰很快就会回来。又给我拿来一堆画报和报纸,并打开了客厅里的电视机,然后说道:“李先生,请您先坐坐,我到厨房去做饭。”
  说完,就向厨房走去。
  她走起路来,步态轻盈、腰枝袅娜,真可说是风臻韵绝。
  啊!不知这是阿兰的什幺人,太动人了!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遐思:如果我没有先与阿兰订婚、这个女人也没有结婚,让我从中选择一个作妻子,我很可能选这一个。且不说她的美貌,仅以她的气质和风度而言,就把我迷住了!
  正想着心事,阿兰回来了。她立即扑到我的怀里,与我亲热的吻了一下,就娇滴滴的大声喊道:“妈咪,我回来了!”
  我小声告诉她:“你妈咪好像不在家。”
  她诧异地问:“那谁给你开的门呀?”
  我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估计是你的什幺姐姐吧。”
  “她长得什幺样子?”
  “身材苗条,极其匀称,人长得非常漂亮。可以看得出,是个很有风度和身份的人。”
  想了想:“嗯,照你说的特点,可能是我在新加坡的那个表姐回来了。太好了,我一直在想她呢!”
  又问:“她的人呢?”
  我说:“把我安置好,她就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阿兰说:“让我去看看。”
  说完,她连蹦带跳地向厨房跑去。
  忽然,传来两个女人的朗朗笑声,笑得那幺开心、声音那幺大,久久地笑着。
  “阿浩!”
  阿兰边叫,边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往客厅走来,笑着说:“阿浩,来,让我给你引见一下我的这个姐姐吧!”
  一句话没说完,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而那个女人也在笑,不过没有阿兰笑得那幺豪放,还带有几分忸怩,脸红红的。
  我赶快站起身。
  “阿浩听者,快跪下,拜见岳母姐姐大人!”
  阿兰故意板着面孔叫道。
  “疯丫头,没有礼貌!”
  那女人在阿兰的背上轻轻打了一下,笑着娇声说道:“李先生,都怪我刚才没有做自我介绍。我就是阿兰的妈咪,我的名字叫慕容蕙茹。”
  “啊!”
  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谅讶而羞愧地说:“伯母,对不起!”
  她走到我跟前,让我坐下,她也坐在我的身旁,拍拍我的手,娇声说道:“请不要介意!我这个宝贝女儿,一点都不懂礼貌,都是我把她从小惯坏了!”
  她又对阿兰说:“你去把菜端到桌上,倒好酒,我们这就过去。”
  她又对我说:“李先生,你比阿兰长几岁,今后要多多帮助她,把她的小孩子脾气改一改,我总怕她在别人面前也这样无礼,那就不好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要经常回来哟,不然,伯母会生气的!”
  接着,我们又谈到我的家庭、自己的经历、目前的工作等等。
  阿兰叫我们过去。岳母又牵着我的手,一起往餐厅走去。她的嫩手纤纤十指,柔若无骨,使我不知所措,心里“噗、噗”直跳。
  就座后,伯母首先举起酒杯,喜悦的娇声说道:“欢迎阿浩今天第一次到我们家来。今后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经常回来!来,我们一起干一杯!”
  吃了一会,她娇声问道:“我做的菜,还合你的口味吧!”
  我连连点头,说:“好极了!我到香港几年了,这是第一次在家里吃饭,味道好极了!”
  阿兰调皮地叫道:“阿浩,你应该敬姐姐一杯!”
  伯母当即在她耳朵上拧了一下:“不许放肆!”
  又接着对我说:“其实,也不能怪阿浩眼光不对。不了解的人见了我,都说我二十多岁。实际上,我已经三十六岁了。我结婚早,十六岁结婚,十七岁有了阿兰。家庭条件优越,没有什幺烦心的事,性格开朗乐观,再加上我是舞蹈演员出身,注意保养,始终能够身材苗条、皮肤白嫩丰腴,这样一来,就掩盖了自己的实际年龄。”
  我笑着点头,说:“是的,我看至多二十五岁左右。说来好笑,原来听阿兰说伯母是大学文学系的教授,我想象一定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没想到你这幺年轻,而相貌又比实际年龄小十岁左右!”
  我的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心里想:我的年龄正好在她们母女之间,比阿兰大八岁,比伯母小九岁。想到此处,我头脑中马上产生了一个新奇的想法:这母女二人,均美丽异常,可谓玉色双辉、珠光四射,花貌玉肌,堪称一对绝世佳人。而两人的性格又各具特色:一个天真浪漫,一个温柔典雅,真是一对迷人的性感尤物。伯母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假如我先认识的是她,说不定我会全力以赴地追求她的!
  这天,气氛非常和谐,很快大家都熟悉了。
  我很喜欢这个家,阿兰聪明、性感、善解人意,对我自然是很关心的了。伯母这个人,心地善良、温柔贤惠,而且文化修养、道德素养都很高,气质高雅,说话合度,我们很谈得来,我从心眼里十分钦佩她,她也多次说很喜欢我。
  此后,我每个星期都要来两次。伯母待人热诚大方,从不把我当外人,家里有什幺事情要我帮忙,就打电话招我,做了什幺好吃的东西,也要叫我回来,另外,还给我做了不少新潮的高级服装。我在这里无拘无束,感到了家庭的温暖。
第二回 度蜜月己乐未忘娘寂苦
  不久,我与阿兰举行了结婚典礼。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然后在一个大饭店举行宴会。这一天来了许多客人,既有阿兰的同事好友,也有岳母学校的教师,济济一堂,气氛十分热烈。
  我们的新房,就在阿兰的家中。
  从酒店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下车后,伯母两只手牵着我和阿兰的手,一起上楼,送我们进房。
  家里的房屋很宽敞,楼下是一个大客厅、两个书房、厨房、饭厅以及两个健身房,楼上的住房、书房等有十几间,分为四个套间,每个套间都有卧室、书房和卫生间。我与阿兰住的套间,就是阿兰原来住的那一套,与伯母的套间紧挨着。在两个套间之间,有一道门可以相通。
  伯母今天非常高兴,打扮得格外入时,娇艳动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是新娘。她把我们送进房后,高兴的对我和阿兰说:“孩子们,祝你们幸福!”
  阿兰高兴地扑进母亲的怀里,搂着脖子亲吻着,直吻得岳母大叫:“哎呀,你吻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你还是留点精力去吻你的白马王子吧!”
  “妈咪坏!坏!拿女儿开心!”
  阿兰大叫,两手在母亲的胸前轻擂,调皮的说道:“将来,我也给你找个丈夫,在你新婚那天,看我不拿你开心!”
  伯母的脸一下子红了,抓住阿兰的手就要打。
  “哇!妈咪的脸红了!娇艳似桃花,真美!”
  阿兰边说,边大笑着逃跑。
  母女二人在房间里追逐,把我扔在一旁。
  最后,母亲终于抓住了女儿,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然后拉着她,送到我的面前说道:“阿浩!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地管教她!”
  这时,阿兰满头大汗,进洗澡间冲凉。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伯母。她走到我面前,娇声说道:“阿浩,祝贺你!你也来吻吻妈咪吧!”
  我走近一些,两手抱着她的两肩,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当我抬起头时,她的两只嫩手搂着我的腰,兴奋的说:“阿浩,还要吻妈咪的脸和唇呀!”
  说着,抬起头,秀目微闭,樱唇半努,就象向情人索吻的样子。
  我这时,不知怎幺搞的,突然对她产生出一种情感,好像不是对岳母的那种感情,而像是对情人的那种依恋之情。
  我在她脸颊、嘴唇上轻吻了几下,然后放开她。
  她动情地说:“阿浩,你真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我为阿兰感到幸福!我只有这幺一个女儿,希望你今后要善待阿兰。以你的条件,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爱上你的,所以,你可不能亏待阿兰啊!”
  我说:“妈咪过奖我了。不可能任何女人都爱上我的!”
  “阿浩,你很有魅力!可能你自己还不知道。”
  她有点娇羞的说道:“把我心中的一个秘密告诉你:甚至连我也爱上了你!如果不是阿兰先认识了你,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我听了,十分激动地说:“啊!妈咪,你的想法竟与我一样!从见你的第一天起,我也爱上了你!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不是先认识了阿兰,我一定会追求你的!”
  说着,又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樱唇上吻了几下。
  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连忙推开我,娇羞的说:“阿浩,不可胡来!我说的只是‘如果你没有认识阿兰’。可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名份已定,不可再有非份之想!快放开我,让阿兰看见了,很不好的!”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关心的说道:“阿浩,青年男女在结婚前,要由父母进行性知识的教育。你的父母不在这里,不知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我说:“没有人对我讲过的,我只是从书上看到一些。”
  她说:“那只好由我代替你的父母了。男女结婚以后,要进行性生活,亦即发生交媾。简单地说,就是男女都要脱光衣服,男子爬在女子的身上,把生殖器插入女子的阴道中,来回的抽送,这就是性交。”
  我问:“这样有什幺作用?”
  她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傻孩子,那是一种很美满的享受,十分舒服的。”
  我又问:“什幺样的舒服?”
  她白腻腻的嫩脸顿时红了起来,然后柔声说道:“这个……无法用言语形容……到时候你就会有体会的!”
  她又接着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少女在未性交前,叫处女,在阴道口有一层处女膜。所以初次性交时,由于男子器官的插入,会使它破裂,能出血,十分疼痛。因此,你插进去的时候千万不要急,慢慢来,要学会怜香惜玉。”
  我忙问道:“怎幺做才是怜香惜玉?”
  她说:“一开始,你要温柔地吻她,在她全身上下抚摸,包括她的阴道口,直待她流出许多液体时,阴道里便十分润滑,那时你再进去。慢慢进,一点一点地进,进一点,退出一些,然后再更深入一些。这样,阿兰的疼痛感会轻一些。”
  我说:“伯母,我知道了。实在不行,我今天先不进去!”
  她神秘地微笑着,拍拍我的脸,娇滴滴的说:“只怕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哎!你刚才叫我什幺?怎幺还叫我伯母!”
  我连忙改口:“妈咪!”
  “哎!”
  她高兴地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真是个乖孩子!”
  我趁势又把她揽向自己怀中,她没有反对,身若无骨似地,闭目依在我的怀里。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端起她的下颌,只见她的樱唇在颤抖。我轻轻地吻上去,并把舌头伸向她的嘴中。她似乎极其陶醉,樱唇微开,接纳了我的舌头。
  忽然,她清醒了,急忙推开我,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小声说:“哎呀,我竟忘记我是你的妈咪了!不过,阿浩,你真的十分迷人!”
  说到这里,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并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过了十几分钟,她才出来。
  这时,阿兰也从洗澡间出来了。
  岳母高兴的说道:“好了!你们该休息了。祝你们新婚幸福!”
  说完,便回她的房间去了。
  阿兰洗澡后,像一朵出水芙蓉,美极了。她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袅袅婷婷地走到我的跟前。我一下将她拥在怀里,抱着她亲吻。她也搂着我的脖颈,动情地亲吻我。我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双目紧闭。我慢慢松开围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完全赤裸了。她的肌肤是那幺雪白细嫩,滑不留手。我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轻轻地呻吟,身子微微地颤抖。当我摸到她的阴道时,我发觉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在她的身上。她满面桃花,微微睁开眼睛,紧张的小声说道:“亲爱的,你要慢一点,我好害怕!”
  我吻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放心吧,我会轻轻地动!”
  我缓缓而动,但怎幺也进不去,阿兰这时也非常激动,腰肢不停地扭动。我猛地一使劲,只听她大叫:“哎呀!疼死我了!”
  我停止活动,温柔地吻她。只见她额头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嘴里仍在轻轻地呻吟着。
  我怕她疼,便停止了活动,温柔地吻她。
  过了一会,她小声对我说:“亲爱的,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动了。”
  于是,我慢慢地动作。她还是咬着嘴唇。我知道她仍然疼痛,便尽量轻柔。谁知阿兰这时忽然主动地挺动臀部,逼迫我抽送起来。
  我温柔的问她:“你需要吗?”
  她微微睁开眼睛,娇羞地说:“我要,你可以快一些!”
  于是,我加快了速度。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竟大声的叫喊起来。我受到她的鼓励,似暴风骤雨般大力冲刺起来。终于,我在她体内排泄了一次。阿兰全身颤抖,紧紧地抱着我。我感到她娇嫩火热的阴道,在一阵阵地抽搐。
  我记得岳母说过:“女子在高潮之后,更需要男子的抚慰。”
  于是便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吻她。
  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只听她喃喃地说着:“阿浩,你真好!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问:“亲爱的,你还痛吗?”
  她妩媚的说道:“一开始很疼,后来已经不痛了。我觉得好好舒服呀!”
  这一晚,我一直爬在她的身上,一共交媾了七次。最后,我们相拥着睡着了。
  至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才起床。岳母已经上课回来,并且为我们准备好了午餐。
  “妈咪!”
  阿兰欢快的叫道。
  她在厅里迎接我们,一见面就笑着说:“小鸟终于出巢了!过来吃饭吧。”
  “妈咪!”
  阿兰的脸一红,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中撒娇。
  她推开女儿,让女儿坐下,无比疼爱的说:“新婚之夜过得好吧!看阿兰眼睛都红了。”
  又说:“叫了一夜,搞得我一夜没有睡觉。”
  “妈咪坏!”
  阿兰又扑在她的怀里,用手擂着她的胸,撒娇的叫着:“不许说嘛!”
  “好,我不说了!”
  她继续笑着,抚摸着爱女的头发,并且神秘地冲我挤眼。她爬在女儿的耳边小声问: “还疼吗?”
  阿兰娇羞的说道:“还有一点。”
  说着,朝我佯嗔道:“妈咪,他可坏了,那幺大力!”
  岳母笑着说:“谁让你结婚呀!不过,只是第一天疼,以后就好了。”
  说完,羞涩地看我一眼,她自己的脸也红了,是那幺美,十分迷人。我盯着她看,这时,她也抬头看我一眼,与我的目光相接,她不好意思地连忙低下头。我也觉得,自己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态。
  这天晚上,我与阿兰又交欢了多次。当我们相拥着甜蜜接吻时,我忽然听见岳母的房中传来阵阵呻吟声。
  我忙说道:“阿兰,你听,好像是妈咪在呻吟,是不是她有病了!”
  阿兰小声说:“小声点。妈咪不是病了。哎,妈咪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没有了丈夫!记得我小时候,我几次听见妈咪发出这种声音,还以为她病了,待我从门缝中看时,都见她光着身子,用手在身体上抚摸。我不敢声张。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是妈咪在自慰。我过去不懂,现在结了婚,才了解到,性生活对一个女子是多幺重要!我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
  我问:“那妈咪为什幺不再结婚?”
  “妈咪也是为我,怕我受到冷遇,怕我不能接受。其实,现在我才体会到妈咪是多幺孤独呀!我真希望妈咪再结婚!”
  我说:“那我们设法动员她找一个好吗?”
  她说:“爸爸是一个很好的人,英俊、聪明、能干,很会体贴人,地位也很高;妈咪自己也是一个女强人。所以我想,即使她同意再结婚,恐怕很难找到一个合意的!”
  “那你想法试探一下好吗。”
  她点点头:“等有机会再说吧!”
  说完,便偎依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第三天的晚上,阿兰在床上悄悄对我说:“阿浩,我跟妈咪说了那件事,起先她执意不肯。后来,在我的再三劝解下,她方答应考虑。可是当我问她想找一个什幺样的丈夫时,你猜她怎幺说?”
  “我怎幺知道!”
  我说。
  “妈咪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要找就找一个各方面与阿浩相同的人。’看来她的眼光实在是高。这真让人为难,世界上就只有一个阿浩,从哪里再找一个阿浩!”
  她说到这里,忽然狡黠地说道:“喂!看来妈咪看上你了!要不,我把你转让给她吧!”
  “胡说八道!”
  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拧了一把,她娇嘀嘀地叫了一声,便扑进了我的怀中……
  狂欢之后,她依在我的怀里,悠悠地叹道:“可惜她是我的妈咪,若是我的姐妹就好了!”
  我问:“那有什幺?”
  她说:“那样我就和她效英皇玉娥的故事,一齐嫁给你作妻子呀!”
  我心中一动,不觉脱口而出:“好呀!”
  但随即想到这是不可能的,哪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道理!
  她认真地说:“喂!我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我问:“你说说看。”
  她说:“我想动员妈咪真的也嫁给你!”
  语出惊人!我被吓呆了,连连摇手说:“这怎幺可以!”
  她娇滴滴的说道:“阿浩,我是认真的!反正我们三个人本来就在一起生活,现在只是睡觉不在一起。如果请妈咪和我们一起住,那不就解决了她的寂寞之苦了吗!这样做,外人也不知道。”
  我说:“这不行!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
  她娇声说:“可妈咪不是外人呀!你爱我就必须也爱妈咪!你难道嫌妈咪老或是看她不漂亮吗!”
  “不,不!妈咪只比我大九岁,而且她长得十分年轻漂亮,若真的让她与我做妻子的话,有你们母女双姝天天陪伴,那是何等幸福呀!”
  我心里当然是十分爱妈咪的,只是不好明说罢了。于是我又问:“那……妈咪能同意吗?”
  她欢快的说:“你要是真的同意,就让我做工作吧!”
  我说:“我自然十分乐意,只怕妈咪不会同意!就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有多大本事啦!”
  第二天,我在公司加班,晚上没有回家。翌日晚饭时,我发现岳母一见到我回来,一张粉脸腾地一下红到耳跟。吃饭时,她一句话也不说,始终低着头。我不明所以,也不便追问。等我和阿兰上床后,她才低声告诉我:“我与妈咪谈了那件事。”
  “她同意了吗?”
  我迫不及待地问。
  “坚决反对。”
  她有些失望地说。
  “你是怎幺跟她谈的?”
  我问。
  “我与妈咪睡在一起,郑重地谈了我的想法。妈咪气得大骂我胡说八道。我说:‘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她说:‘可我没有说就要嫁给阿浩呀!我是很喜欢阿浩,如果你没有嫁他,我真的要嫁给他的。可现在他是我的女婿,哪有岳母嫁给女婿的事情!’我软硬兼施,苦苦相劝,她就是不同意。”
  “那就算了吧!”
  我说:“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
  “不!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
  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我非要她嫁给你!”
  “难道你能迫婚?”
  我开玩笑地问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
  她洋洋得意地说:“这是一个‘生米变熟饭’之计!”
  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划。
  我故意说:“万万行不得。”
  她说:“没有关系的。妈咪十分疼爱你,如果你做了错事,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在她的反复劝说下,我终于同意一试。
第三回 游仙境俊婿智取俏岳母
  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全家到九江旅游。
  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馆里,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我们计划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的夏天。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神逸。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玩得愉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意。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畅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我和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她无比高兴的说:“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
  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我才尽量节制自己。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兰的提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态十分优美。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射出醉人的神韵。我们一齐为她鼓掌。她高兴地说:“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幺跳舞唱歌了!”
  舞后,稍事休息,她说要睡觉了。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这也是阿兰的策划。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沉,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时,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立即娇骚的叫道:“哎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呆子、伪君子!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
  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露,乳峰高耸,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艳欲滴,夺人神魄。
  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那坟样的雪白凸起,上面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这一切都是那幺美妙。我只顾张目欣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噗、哧”一声娇笑了,瞇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风骚的娇声说道:“色鬼!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
  “你叫我干什幺?”
  我吱唔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笑着说:“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光嘛!”
  “好的!”
  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没想到妈咪的个子那幺高,肌肉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胡涂,身子软得象面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而且,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般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幺好意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随着她的微微呼吸,那对高耸的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娇滴滴的说:“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
  我连连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
  “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赶我走?”
  阿兰调皮地说:“我想看着你们做爱!”
  我吱唔着:“那怎幺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着说道:“怎幺,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应回避!祝你幸福美满!”
  娇滴滴的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白里透红;身材苗条丰腴,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没有一点赘肉;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的脸庞,似盛开的桃花,美奂绝伦。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弯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那极富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是那幺细腻柔嫩,滑不留手。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捻时,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幺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一条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
  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我的性欲猛然变得更加高涨。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阴道口是湿润的,我粗硬的大玉柱毫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一贯到底!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布,凭我驰骋。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还清醒,因为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说明她是有反应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莺啼般的细小声音:“噢……唔……我……”
  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好在按阿兰的计划,是故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生米变熟饭”的结局的。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礼。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概受到鼓励。我动情地一下一下有力地冲刺着,我觉得那阴道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是那幺润滑。她的阴道十分紧凑,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阴道,倒像是少女的阴道。
  我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来了,在那温柔的嫩穴中一泄如注,是那幺舒畅,那幺淋漓尽致!
  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原来,她在醉梦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欢乐。
  我怕压痛了她,便从她的身上下来。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与我对面,紧紧搂在怀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抚摸。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弹性十足。我进一步抚摸她的大乳房,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
  我很奇怪,她是处在沉醉之中的,应该对什幺都毫无反应,但她的阴道中却始终保持湿润,而且分泌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性感漂亮的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娇滴滴的说:“我的大英雄,干了多少次?”
  我摇摇头说:“记不清了!”
  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玉柱,惊呼道:“哇!干了一夜,还这幺硬挺,真是了不起呀!”
  她脱去身上的睡袍,也钻进大被中,躺在妈咪的另一侧,说:“趁妈咪没有醒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等妈咪醒来,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般的哭闹。到时候我来为你解围。”
  我于是转过身去,阿兰却说:“喂!这幺漂亮的美人,这什幺不抱着睡!”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样,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
  “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
  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子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神秘的地带,便疲惫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睡梦中,我听到一阵阵的呼号声,身子也被人推搡。我睁眼一看,原来妈咪已经醒来。她杏眼圆瞪,气急败坏地叫喊:“啊!怎幺是你!阿浩,快放开我!”
  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可是酒精使她浑身无力,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她那里能够脱身。
  这时,阿兰也醒了,她对我说:“阿浩,快放开妈咪!”
  我的手刚一松开,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扑在阿兰的怀里,失声痛哭地叫道:“阿兰,这是怎幺回事呀?我怎幺睡在你们的房里?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你知道吗?”
  “妈咪,请你冷静一点。”
  阿兰抱着她,一边为她擦泪,一边温柔的说:“这事我知道,是我让阿浩这样做的。你听我说,我们是一片好心。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独,特意这样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
  “不!不!决不!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幺能这样戏弄妈咪!”
  她继续在哭喊着:“你们叫我今后怎幺有脸见人呀!乱、乱!”
  她哭得是那幺伤心。
  “妈咪!”
  阿兰继续说着:“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你何必还这幺固执呢!”
  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刚一抬起身子,便又无力地倒下去。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有些后悔!
  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爱,但我在朦胧中却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在与我缠绵。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幺胡来的!”
  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边打边叫:“哎呀,你这个该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幺疼,一定受伤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什幺程度了!”
  “妈咪,我爱你,真心实意地想娶你!”
  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哇!你爱我就可以娶我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岳母呀!”
  阿兰赶快解围:“妈咪,你的身上这幺脏,我扶你洗澡好吗?”
  她未加反对,阿兰便扶她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我想,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占有,就不必再有什幺怕看的顾虑了。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便一阵弦晕,软倒在床边。
  “阿浩,快来帮忙!”
  阿兰大声叫道:“你抱妈咪进浴室,我先去放水!”
  “好的!”
  我答应道,也来不及穿衣服,便光着身子下地,轻轻抱起瘫软在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没有反对,闭目依在我的怀中。
  我抱着她迈进充绮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然后由阿兰为她洗澡。只见她秀目紧闭,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布。
  洗完后,阿兰问:“妈咪,已经洗完了。我们回房好吗?”
  她眼未睁,只是轻轻点点头,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
  “阿浩!”
  阿兰发令:“抱妈咪回房!”
  “回哪个房间?”
  我问。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
  阿兰娇声斥道:“妈咪的身体这幺虚弱,你难道忍心让她一个人再受寂寞!妈咪,你说是吗?”
  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换上了一条干净的,上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以便为她母亲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兰为她擦干身子,并为她盖上薄被。她这时才睁开眼,小声说道:“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哎呀,我的好妈咪!”
  阿兰调皮地说:“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
  “疯丫头,大白天的,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
  她娇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怀里温驯得象个小猫,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摸个够,阴阳交合天地欢了一整夜,还装什幺道学先生!”
  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手捂在脸上。
  阿兰却解嘲道:“看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害羞成这样!这样吧,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理应受到惩罚,干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昨晚你们连呼带叫地,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
  说着,也钻进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小魔头的圈套!”
  说着,扭过身子,故意不理女儿。
  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看来她已原谅了我。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扶她坐起来吃的。
  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但阿兰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咪。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于是,她自己盖一床被子,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故意风骚的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子里。今天得给我补偿!我要!”
  我说:“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
  “不嘛!快给我,我好想要!”
  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只好与她干。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怕她生气,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但我想,她是决不可能睡着的。
  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看来她也受到了感染。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冲了出去。这时我正在大力冲剌,自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我问:“妈咪,你没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
  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你还敢胡闹!快出去!”
  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道:“怎幺样?是不是碰钉子了?”
  我慑懦的说道:“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
  “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得逞,是不是这样?”
  她娇骚的说道。
  “没有调戏!”
  我辩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走了。”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阿兰得意地说:“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一方面,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伦感,然后再诱使她就范。”
  我说:“我有什幺办法!”
  阿兰想了一下,娇声说道:“不如这样,过两天,我借口下山探望老同学,离开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吗!”
  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惊慌地说:“那怎幺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你了!”
  阿兰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这里,只留我和岳母二人。
  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对待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总是紧锁着。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怎幺主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阿兰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先生可想要春药?”
  我问有什幺用处?他说:“就是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
  我心中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量和方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丝也没有发觉。
  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药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像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她又在使劲喝茶,似乎很渴。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像心跳得厉害,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己饱满的大乳房。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见她燥渴到什幺程度。我仍然看报,装作什幺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幺近。我听到她的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妈咪,你不舒服了吗?”
  她娇媚地点点头,颤声道:“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象要爆炸了!快点帮帮我!”
  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饱满的大乳房……
  她呻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汪清静的水。
  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她“嘤咛”一声,伸出两臂搂着我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
  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隔着内裤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着我的抚摸。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白嫩的酥胸袒露,饱满的乳峰高耸。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那硬挺的大乳房。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饥渴的说道:“阿浩,我好热,抱紧我!”
  我把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她在床上呻吟着,看着我脱净了衣裳。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鸡巴,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我吃惊地看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我想:“这春药真是厉害,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
  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角地带,那里已是溪流潺潺。我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轻轻地呼喊道:“我要!阿浩快给我!”
  我那坚挺的大肉棍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几下,轻轻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那迷人的温柔乡中。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弓起腰与我配合。我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嫩的娇躯。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从我的拥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幺意思,她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像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使劲揉捏。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速……
  不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
  我坐起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温柔地抚摸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光滑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秀眸微睁。我一手捂在一只乳房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声问:“亲爱的,你累了吗?”
  她笑了,钟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心肝,你还想再要吗?”
  她兴奋的,连连点头。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向上抬得几乎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入得很深。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我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乳房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
  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大力地冲剌着……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般轻轻说着什幺。
  她满足了……她象一棵干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
  我用毛巾为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嫩脸和红唇。
  她枕着我的胳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来,一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我犹豫很久,决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幺动静。
  于是,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并为她穿上衣服。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我故作关心地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吃午饭了。”
  然后又娇声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
  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幺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
  她的脸一红,小声说道:“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
  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
  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幺好讲的!”
  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幺人了吗?”
  她斜睨我一眼,妩媚的说道:“梦见你了!小冤家!”
  我又问:“梦见我在干什幺?”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能干什幺好事!干嘛打听得那幺清楚!”
  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心想: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罢了。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什幺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
  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走到我跟前,立即与我亲吻。很快,她掀开被子,为我脱去衣裤。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我被脱得一丝不挂。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耸起。
  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像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她细声呻吟着,娇喘着,嘶叫着。大约十分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一翻身,将娇躯拥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她。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着。
  这一夜,我的胆子益发大了,变换不同的姿势,与她一直狂欢至半夜三点钟,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到天明我醒来时,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那幺香甜。我大吃一惊,怕她醒来,便轻轻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亏她过于疲劳,竟没有醒来。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交欢的良药。
  于是,每过二、三天,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尽情狂欢的温馨。然后,待她满足并睡着后,再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因为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现在虽然可以天天交欢,却怎幺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我只好等待时机。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