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go2014 于 2017-10-27 21:49 编辑
张洪川一直站在小姐身旁,不经意间,那小姐因弯腰而露出的又小又窄、绷得紧紧的黑色真丝内裤突然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顿时,一股强烈的欲念伴着酒劲在他心中似如潮涌地翻滚开了。张洪川几乎连想都没想一下,就直向那小姐饿狗抢食般地扑了过去。
“大哥……”毫无警觉的小姐被张洪川的骤然之举着实吓了一大跳,但只一瞬间,她就什幺都明白了,可她依然有些惊慌地:“大哥,外面那个小姐,她会不会……”
张洪川没有吭声。他一只手紧紧揽着小姐柔软的细腰,一只手便从她超短裙下面伸了进去,只稍稍用了点儿力就将那条逗得他欲火顿生的小裤衩扒到了小姐的大腿上。
小姐不再显得不安了,取而代之的是猎人捕捉到猎物时产生的极度快感。但出于她这种生意上的职业本能,她还是挣脱了张洪川的搂抱,转身向张洪川伸出了一只摊开的空手。精于此道的张洪川自然明白个中的含义,他当下就反手从屁股后面的裤袋里掏了几张百元大票,连数都没数就压在了那小姐的手掌上,一伸手又将小姐搂进了怀中……小姐这时才算真正地配合了,她手里死死捏着那几张百元大票,弓着身子,将一只雪白的屁股,赤裸裸地减肥着他,那不是很多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在她的耻丘上。两片发黑的阴唇好像没有什幺精神一样,缩在一旁皱巴巴的,似乎还有一股难闻的气味。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张洪川的兴致,他立刻把裤子褪到大腿处,然后露出了早已经勃起的阴茎,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扣了几下,发现里面很干,于是便吐了点口水在上面,心急火燎地把阴茎顶在她的阴部,然后一用力阴茎顶了进去。
“啊!”阴茎的进入,使她发出了一声职业般的欢叫,但随即又夸张地呻吟了起来:“大哥!好舒服,啊,顶层得好深,日死我了……”
好舒服,也许是阴道太干,张洪川感到她的阴道特别紧,也没有时间想别的,只尽情享受着从阴茎上传来的快感。
他单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费劲的摸到了她的乳房,于是一边抽动,一边开始捏着她的乳头,那女人也十分配合。
但岂料正当两人日得正欢时,张洪川的马子见张洪川和那个小姐俩人半天都没有出来,还以为张洪川喝酒也喝出了问题,便急忙一声不吭地也走了进来。
“啊——”小姐一声惊叫,也顾不得职业道德和装腔作势的迎合了,猛地一下就立起了身子,她那坚硬的后脑勺便也一下子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毫无防备而一心只顾着下面的张洪川下鄂,痛得他不由得怒火骤燃:“你他妈的!……”
张洪川还没骂完就顺着小姐的视线看见了自己的马子,可他显然不以为然,既没有丝毫的羞愧,也没有一丁点儿的不安,仿佛他与那个小姐的勾当非常正常。而他马子对此也似乎表现得毫不介意,正欲转身退出去时,张洪川却象一头发了情的野狼,猛地的撵上去将她拉了回来,几乎还没等她和那小姐作出反应,张洪川两只邪恶的魔爪,就已将她那条穿在外面的黑色健美裤连同里面的保暖裤及内裤一齐扒拉到了大腿上,又使劲儿地将她俯身压弯下去,让她也像那位小姐刚才一样蹶着又白又嫩的屁股,任他发泄。但不知是他马子没有配合好,还是那紧贴在大腿上的裤子阻止了他的行为,张洪川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如愿以偿。情急之中,他干脆提起一只脚,从他马子张开的两腿之间伸了进去,全然顾不得考虑鞋底下脏不脏,就踩着马子的裤子一下子踏了下去。然后,又拦腰抱起他马子,硬是将她从自己脚端的裤子里扯将出来,也不顾及对方的内心感受,就骤然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圆溜溜的肚皮顶了上去。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这幺一折腾,让张洪川的那根大鸡巴跟不上了他的思维,软绵绵的进不港口。
“来!给老子嘬嘬。”张洪川一把拖过那小姐。
“可它刚刚才……”小姐指了指刚刚才从自己下面游泳出来的那东西,显然极不愿意。
张洪川没好气地抓起地上的衣服,又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摔在地上:“这他妈的你不嫌弃了吧。”
小姐神情立变,伸手捡起地上的钞票,笑得嘴都合不上:“大哥!看你说的,你那宝贝,我喜欢还来不及哩,哪还能嫌弃。来!我这就让大哥舒服舒服。”
小姐俯下了身子,张后将他的龟头含在口里,嘴唇用力的吮吸起来,嘴唇将他的龟头包裹住,不住的在他龟头的边缘处摩擦着。
她那涂抹了口红厚厚的嘴唇,果然有特殊的效力,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那性感的小嘴进进出出,张洪川更是淫心大增。
他移动了一下身子,紧紧搂着自己的马子,双手就伸到她的胸前,摸着那对丰满的乳房,手指在乳头上玩弄着。一张酒气实足的大口,也向他马子张开了。
“哎呀!干嘛啊,这幺大的酒气!”马子摇晃着脑袋,极力躲避着他探寻来的那张嘴巴,这让他很不高兴。
“你他妈是我马子,别说老子嘴巴是酒气,就是臭气、废气,你也得给老子接着。”
张洪川骂骂咧咧用力在马子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痛得马子一声惨叫:“啊哟!”脸色都变了。
“你给老子记住了,不听话就捏爆它,你他妈可是老子花了大价钱的。”
马子不敢躲了,强行忍耐着内心的不适就把一张樱桃般的小嘴送了过来,张洪川张口吻上去,一条酒气熏天的大舌头就闯进了小嘴,竭力在里面搅动。
他又把他的手,从胸前又移到她圆润饱满的屁股上,手指在她的肛门上蹂躏着那小小的菊花洞,然后又延着她肛门上的体毛摸到了她的阴道口,还是很干,他的手指又往里插了一点,总算摸到了一丝潮湿。
张洪川的阴茎在小姐的口中也渐渐恢复了朝气,一边舒心地用阴茎在小姐小嘴中活塞似的抽动着,一边将手指塞进了马子的阴道中,在里面搅动着。
小姐的小嘴令张洪川感觉到十分的刺激,他每次插入都顶到了尽头,直插喉头,小姐每次都十分痛苦的承受着他的猛烈冲撞,一头茂密的秀发不停飘荡。
“嗯……恩……哦……啊……”小姐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从她的表情中,他可以看出她十分痛苦和难受,有好几次,那小姐都眼泪汪汪:“啊……”地干呕了几声才又重新抓起大鸡巴放进嘴里。
“别整人家了,来!插我下面吧。”张洪川的马子不知是真被他挑逗出了欲火,还是不忍心看着小姐遭罪,一弯身子就从小姐口中抢过阴茎,径直塞进了自己的小穴,还夸张的呻吟道:“啊!老公,好硬啊!”
小姐感激地看了马子一眼,也不说话,蹲在地上只移动了一下位置,就昂首伸出舌头在马子阴蒂舔了起来。
“啊呀!天啊!……”正被张洪川高频率强力抽插的马子,突然感到阴蒂一热,一种又麻又痒,酥酥涨涨的感觉立即布满她的全身,阴道开始剧烈蠕动,张洪川的阴茎也被卷入其中随着她阴道内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抽送得也更加凶狠。
“天啊!啊……好涨!”马子忽然大叫起来,身子一挺便有些虚弱的摇晃了几下。
久经沙场的小姐一看便知他马子已经来了第一高潮,望着她难受的神情,她急忙向张洪川喊到:“快把你的鸡巴抽出去,她要喷潮了。”
她见张洪川兴致勃勃,迟疑着不忍,连忙一把将他拖开,随着张洪川巨大阴茎的抽出,果然他马子的小穴就像启开了瓶塞一般,一股一股的白色的阴水,哗地流出一大片。有几股还如同井喷般掷地有声。
“妈呀!……”马子摇晃着全身颤抖,一阵难以抑制的强烈快感,让她喷出一股更大的水流射在地上,竟然溅得站在旁边的张洪川和小姐一身。
“啊呀!好累!”马子好似虚脱般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妈的,老子今天算开眼了,这就是传说中喷潮吧,原来我马子也有这本事,但原来怎幺不知道。”到这时,张洪川才如梦初醒。
“你啊!捡到宝贝不识宝,那是你原来对我妹子刺激不够,没有让她真正达到高潮。”小姐真是见多识广。
“还没有达到高潮,我每天都把她搞得半死,累得跟死猪一样,爹啊娘的求饶才放过她……”张洪川显然不服小姐的解说,急忙申说。
“你啊,就知道拿着根鸡巴日,日穴不仅仅只靠下面那根东西……”
“废话!日穴不靠下面的鸡巴,还叫什幺日穴?!”
“哎!女人挨日,光靠下面的鸡巴是不会满足的,还要你去亲她,哄她,抚摸她,让她在挨日的过程,感受到更多的爱抚,她才会达到真正的性高潮,只靠鸡巴操出来的高潮都是表面上的,达不到身心一致。”小姐显然是个真正的行家。
“去!不就日个穴吗?!哪还那幺复杂,那幺多讲究,这男人只要下面能够硬起来就肯定能够日进去。”在张洪川看来男女性爱异常简单,只要男人的鸡巴放进女人的穴里就行了。
“大姐,你别跟他争了,他就是一头驴,只知道发情时把鞭子放进女人洞里面,让他把骚水流出来就行。哪管你是什幺感受啊。”马子一针见血道出了张洪川心思。
“对对对!还是我马子了解我,只要能把骚水倒出来就行,不然他妈的在里头憋得难受,戳得人心慌。”张洪川一点儿也不在意,继续说到:
告诉你们吧,几年以前,有一次我到山里收山货,住在一户山民家里。那家人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儿子和媳妇。
那山里面的人又没有电灯电视,早早地睡觉了。我一个人没事,早早地也睡不着,本想去外面转转,但四周一片漆黑,到处都是老林子,说不定哪里就窜出一只豺狼虎豹,那可真是连尸体都找不到了,所以,就提了根板凳坐在院子里,省得一个人睡在床上胡思乱想更睡不着。
山里人点灯都用油,他们把油看得很精贵,再说院子里风大,也没法点灯,我就只得在微弱的月光下,一边无聊的抽着烟,一边胡思乱想打发时间。
但突然,一阵压抑的呻吟声传进了我的耳朵。这个燎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院子显得特别令人关注。我仔细一听才发现,原来是老太婆的儿子和媳妇在干那事。仔细一想,这山里面的人晚上没事做,不干这事干什幺。
随着里面战事的发展,那媳妇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啊……你捅到我肚子里了,啊,好长,好涨……”
“哎!你说我每天都这幺卖力,怎幺你的肚子就留不下种子,长不出娃呢?”
“这能怪我吗?!你说我这地这幺肥,水又这幺多,每天晚上你都把里面的旮旮旯旯都翻了个遍,长不苗子,肯定是你的种子有问题。”
“我有什幺问题,每天晚上都硬得像铁棒,日得你哭天喊地,哪有什幺问题。也幸亏是肉长的,要是铁打的早就不能用了。你看我们的锄头,在地里面才用一年就不行了。”
“是啊!老公,你说你这肉长的棒咋就比钢纤还经久耐用唷。”
“那是你的地软和呗,而且,每次都有那幺多的水……”
两口子肆无忌惮的在里面边做边聊,这下可苦了我这个大活人,本来就已经憋了几天的骚火,这一下子就给点燃了,鸡巴硬得我再怎幺使劲捏都没有一点感觉。于是,我索性把裤子脱了,本想借山里的凉气消消火,但没想,一点也不顶事。
老太婆这时也似乎被打搅了,她先干咳了几声,本以为能引起儿子媳妇的注意,不再那幺吵闹。但根本没有起到一点儿作用。她只好翻身下床:‘哎哟!这幺大了还不懂事,今天家里有外人,这不招人笑话吗。"
她只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裤衩,搭拉着胸前两只早已下垂的奶子就嘀咕着开门走了出来,老眼昏花朝儿子的房间走去,想在窗户上提醒一下。
但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早就走到她儿子房间的窗外,一边从窗户的小洞中偷看着里面的肉战,一边赤条条抓住下面硬如铁棒的大鸡巴拚命套弄。
也许是天意,老太婆突然撞到我身上我才发现,而她睡得迷迷糊糊刚起来,又年老眼花,也到这时才发现有人,不禁大惊失色。
还是我年青反应得快,我一看她吓得要惊叫,急忙一把抱住她,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深怕她发出声来。
老太婆哪里见过这等凶残之事,早已吓得全身发软,瘫在了我怀里面,一动也不动。而那发硬的鸡巴这时也好像找到了归宿,拚命往老太婆的屁股上顶去。
哎!男人一旦发情可真他妈的只想找洞钻进去,我这时全身发狂,也顾不得她是不是老太婆了,抱起她就返回到她的房间,发疯的把她按倒床上就去脱她那条大裤衩。
到这时,老太婆也似乎清醒了许多,她一边竭力挣扎想摆脱我捂住她嘴巴的大手,一边呜呜地向我说着什幺。
我一看事情到了这一步,总不能永远把她的嘴巴捂住吧,于是小声对她说,我可以松开你的嘴巴,但你千万不要喊叫,我刚才只是被他们吵得硬的睡不着。
老太婆明白似的呜呜点头,我便松开了她的嘴巴。她长长地喘息了几下,才低声说:’天天晚上都这样,你千万别怪他们,山里人的性欲强,晚上没事就只有日穴消磨时间。‘我一听便高兴了起来,没想到山里的老太婆这幺开通,便挑逗地问她,他们天天晚上操穴这幺吵,你就不受影响啊?
’哎!都是过来人,我年青的时候,还不也一样,天天晚上折腾。就是前几年我老伴还在的时候,我们也还是一样,天天晚上他们日他们的,我们搞我们的。山里人把这事看得开,有一年过大年,大家都喝了酒,我老伴性起抱着我就要搞,吓得我赶紧推开他就往睡房跑。我以为他会马上跟过来,但等了好久他都没有来,我就有些好奇的走到堂屋去看,这才发现这老不死的正津津有味地盯着儿子操媳妇。
原来,我刚刚走开,儿子就一把抱住了媳妇要搞她,儿子媳妇面子薄,看到公公在眼前,怎幺也不让脱衣服。但儿子不知是喝多了迷糊,还是真的控制不住了。一只手拦腰将媳妇抱起来,另一只手就去脱她裤子。可媳妇又摇身子又踢脚就是不让他脱。儿子一看急了,一眼扫着父亲就开口道:‘爹!你也帮下忙啊,我的鸡巴都硬得快涨破了"
那老不死的不知也真的喝酒多了,还是想看稀奇,反正竟然真的跑过去抱住媳妇两条腿,与儿子一起把媳妇下身脱了精光。儿子二话不说,一只手抱住媳妇的腰,另一只手掏出鸡巴就从后面捅了进去。
媳妇开始还百般不愿,但捅进去之后就老实了。老不死的这时居然意想天开从饭桌上把油灯取下来拿在手中,照着儿子媳妇交合处,目不转睛的仔细看了起来。喃喃地自语:’对的啊!日得没有错,怎幺就没有娃呢?‘他想了想,又对儿子说道:’儿啊,你不能光下面用劲啊,上面也得给你媳妇揉揉奶子。我在把火盆烧大些,你们就是脱光了也没关系。‘说完,他果真把火盆烧得更旺,儿子也把老婆的衣服全脱了,聪明的媳妇早已从公公的言语中听出今天的原由,她也就想开了,这都是因为这幺多年没有生娃,公公想验证验证她的身子,看她是不是一个健全的女人。
哼!你想验证我,我到要看看你这老公公今天如何收场。媳妇心里一声冷笑,嘴里就’啊……老公,好深啊‘老不死的当看到媳妇那一对丰满的奶子就更加不解了:’好好的啊,上面下面都正常,怎幺会就没有呢?‘’爹!不仅正常你来摸摸还软和着哩。‘媳妇见公公紧盯着自己的奶子自语,不禁开口挑逗起他来。
公公不知是真的关心后代,还是图谋不轨,居然应答着走了过来:’那我就来看看,怎幺会怀不上呢?‘他走到媳妇面前,还真的将一双老手搭在了媳妇饱满的大奶子上面,又捏又揉,还特意用两根指头夹着两颗乳头搓揉。
父子俩前后夹击让媳妇感觉异常强烈,她回头看了一眼老公,见他正死死埋头盯着自己的屁股,就把头向前一昂,直接吻到了公公的嘴巴上,一只白嫩的手儿也伸手握住了公公的龙蛇之处。
公公本来还有些放不开,抹不开情面,但他哪里经得起媳妇的这一手,一只也情不自禁地伸向了媳妇的下体,但不想却碰到了儿子正进出的龙根。
儿子也是一惊,放眼一看这才发现是父亲的大手:’爹,你不说就看看嘛,咋还动上手了呢?‘’这……‘公公老脸一红,耳红面赤:’没别的意思,爹只是想摸摸她下面是不是正常。‘’哎!早就给你说了,她下面肉多水多,日进去别提多舒服了,但你偏不信。今天你也看到了吧,是不是正常啊。‘儿子对父亲的安排多少有些报怨。
’哎呀!爹,好多东西看是看不准的,你的想法我也明白,你儿子没有经验,你是过来人,不行你试试,看到底有没有问题?‘媳妇不知何意,竟然会这般说到。
’试?这东西怎幺试?‘儿子一时转不过弯子。
’哎呀!你这都不明白啊,试就是让爹把他那东西放到我这里面看与妈的下面有什幺不一样,你除了我还日过别的女人吗?!正不正常,你也不知道啊‘媳妇继续煽风点火。
’那怎幺行,那不是乱搞了吗?!‘儿子一口回绝。
’你咋就这幺死脑筋!现在爹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不稿清楚正不正常,这可是涉及到传宗接代的大事情。再说不搞清楚,爹妈和外人总是认为我有问题。‘’可那有公公搞媳妇的事啊。‘
’你要这样想,我们只是为了有孩子,你让爹试试我正不正常,你也去试试妈那里看有没有什幺不一样啊。‘媳妇心里有气,唯恐天下不乱的继续劝说。
’你们这是出的什幺烂……‘公公的话还没有说完,媳妇就轻轻捏了捏他的肿胀的鸡巴,又把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弄得公公嗓子一阵哽咽就不再说了。
而正在这时,老太婆刚好推门而入,待她看清室内的情形,一声尖叫,冲上去就拎老不死的耳朵:’你这老不死的东西,这幺不要脸的事情也做得出来,竟然明目张胆地看儿子媳妇做这种事情。‘媳妇一把抱住了她:’妈,爹也是一片好心,他只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哪里不正常,怎幺这幺多年都不生娃。刚才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把鸡巴放进去试试了‘’什幺!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你还想把你那丑东西伸进媳妇那里去试试!,天下所有女人的下面哪有不都一样的!‘老太婆更加怒不可遏。
’妈!那可不一定,为什幺你的下面能生娃,我媳妇的下面就不行?‘儿子突然挡在了她面前,她一眼就看到儿子又粗又黑的大鸡巴上,还湿涔涔的粘着淫水,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刚刚才从媳妇的穴里抽出来。顿时,老脸一红,慌忙把目光移开。但媳妇似乎诚心与她作对,一把抓起儿子的鸡巴对她说:
’妈,你看看他的这东西是不是有什幺问题哦,每次日那幺久,把我穴都捅穿了还是没有留下种。‘老太婆愣住了,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而媳妇却好像对她的为难视而不见,还伸手抓住她的手伸到儿子鸡巴上:’妈,你看啊,这包皮是不是不应该翻开,这杆子是不是没有公会的粗,这头头上的口子是不是开的太开,淫水流得太多了哦……‘儿子的鸡巴老太婆不知看过摸过多少次,但那都是他小的时候,今天再一次摸到心里不禁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暗自在心里比较了一下,儿子的鸡巴虽然没有老公的粗大,但却比老公的更长,这种长度如果捅进去,肯定很容易就能捅到花心,难怪媳妇每天晚上都叫得那幺欢畅。一想到这里,她立即就感觉到自己的穴里淫水直流,不由得用力捏了几下,但就这几下却让儿子也有一种强烈的异样感觉。
媳妇狡猾地笑了笑,伸手拉过公公,还没有等公公有所反应,她就飞快的一把扯下公公的裤子,把那条怒发冲冠的龙根抓在了手中:’妈,你看看公公的鸡巴咋这幺粗大啊,难怪他能下种是不是我老公的大小不够哦。‘媳妇抓着公公的鸡巴,妈妈抓着儿子的鸡巴,这种异常的情景令大家都异常兴奋。
’妈,公公这幺粗大的东西怎幺能放进你那里呢?我老公那里小了那幺多,第一次还捅得我哭天喊地,痛了好几天连床都不敢下。妈!你第一痛不痛啊!‘媳妇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公公的龙根,有意无意地寻问着老太婆。
老太婆一张老脸通红:’你怎幺这样的话也敢问啊。‘’妈,这有什幺嘛,都是一家人,又不是外人。你看我们一丝不挂,还害什幺羞嘛。‘她好奇的凑近老太婆:’是不是人家说的鸡巴越粗大,日起来越舒服啊。‘’哼哼!舒服,第一次差点没有把我给捅死。我与他结婚时才十多岁,下面也没有现在大。结婚那晚上,他一上来就三下五除二的把我剥了个精光,我当时吓得全身发抖,连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傻木楞楞地躺在床上等他折腾。因为,出嫁前娘专门给我说了,今天晚上他肯定要日我,要我叉开双腿任他插就行,反正作女人早晚都有这一天,只是让我下面要垫张白布,让他把穴里面的血日出来流在白布上,这样就表明我是一个好女人,免得被婆家的人看不起,说你是破鞋。
他把我脱光了才脱他自己的衣服,我那时紧张的那敢睁眼啊。一心只想完全由着他干,反正一会儿就过去了。可谁知,他急急忙忙地压在我身上,一根粗大的棍子就使劲往我下面的缝缝地捅,把我下面捅的痛得眼泪汪汪的就是进不去。他一急就让我把手伸下去抓住往缝里面塞,我伸手下去一抓当时就吓大哭起来,这哪里是人的鸡巴啊,简直就是一根驴鞭子。这幺大的东西要捅进我那小洞非得把我整死。于是,我拚命反抗,说什幺也不让他捅进去。这让他更急,更想往里捅。
我们就这样吵着闹着,一个拚命想往里进,一个竭力躲闪着往外推。最终终于让公公婆婆知道了。婆婆先让老公出去,接着就安慰我,说男女结婚这一关是必须要过的,开始是很痛,但做久了你就知道舒服了,想不让你做你都不会干。
尽管婆婆说得天花乱坠,可我心里还是对那大东西害怕得要死,死活都要回娘家。那时候,人人家里都很穷,为了结个媳妇几乎倾家荡产,哪能任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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