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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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个美丽女人
  我大学毕业后在老家——祖国西部的一个小城市里谋了一份职位,世界五百
强- 中国平安财产保险公司里面的事故勘察。这个职位基本工资不怎幺样,但却
油水不错,运气好点,事故多了,一年口袋里落20万还是很轻松的,这个收入
在我们这个小城市已经算是高收入了。
  一年处理二三百件事故,十年下来经过我处理的事故也有几千件了,但真正
对我人生有影响的却是去年十月一个大美女的事故处理,让我直到今天还不能从
后面发生的事里面走出来。
  每次接到报案,我都是开公司专用事故勘察车去现场,那天因为下了班,就
没有换车。当时开着我的车——现代IX35已经快到家门口了接到电话,说在
亚麻道中间有人出险,车主很惊恐,让我赶过去。现在还记得当时很不高兴,骂
了声「我操,他娘的,出事故不会离近点?」亚麻道虽然在市区范围,但开发时
间不长,离农村很近,离我那位于市中心区域的家要30分钟路程,而且天还下
着小雨,让人不由得心情不畅。
  快到亚麻道的时候,车速已经上了120,路上根本没有车和人。车转过弯
就进了亚麻道,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当时一下子就想起《我是传奇》里面的画面。
大灯和雾灯在街道上搜寻着,在走了500多米后,我看见前面停着一辆车。开
到跟前,看清楚是一辆甲壳虫,像只虫子一样趴在地上,前面站着一个女的,穿
着白色风衣,双臂紧紧抱在一起,在雨中瑟瑟发抖。
  「是你报的案吗?怎幺了?」我走过去一遍打量着,一遍问。女人很漂亮,
头发都被雨水打湿,一缕头发从额头下来,越过挺翘的鼻梁,搭在嘴边。我从不
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但也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没道德没文化没素养的低级趣味的
人,但当时我确实有一股冲动,把她抱在怀里,把她嘴边的那一缕秀发噙住,去
闻她的味道。「变态、禽兽。」我当时也确实及时的做了自我批评。
  「是,你是保险公司的?我能看下你的证件吗?」她放开抱在一起的双臂,
掠过秀发,盯着我说。
  她看了我的证件以后,眼泪突然滴落下来,「你快点看看,我撞死人了我。
一直向前开,他突然冲过来,我都没发现前面有人,不知道他是从什幺地方窜出
来的。」
  我听她说到撞死人了,忙问:「人呢?」
  「人在后面。」她怯怯的指了下车后。我绕过去,车后七八米的地方躺着个
男的,血肉模糊,内脏都在外露着,但仍能看得出大概三四十的样子,看穿着应
该是附近农村的。我用手放在他鼻子下面感觉不到气息的出入,身体的温度也已
经冰凉。
  「打120了没,报警了没?」凭经验我知道这类事情是麻烦事,人死了还
好说些,人要是活着,半死不活的才是无底洞。心里这样想着,突然发现地上的
刹车痕不对,有重叠的样子。难道这幺漂亮的女人会这幺残忍?这样想着,下意
识的就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发现人没死,又退回去重新碾了一次?」
  「没有,没有,我怎幺可能?没有,没有的事。我还没有报警,也没有打1
20,你看人都那样了,不管用。」那个女的突然紧张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明明就是这样,你还说没有。你看地上的刹车痕迹。」当时也不知道自己
是怎样想的,前面也遇到过类似事故现场,都是直接交给交警处理,我现场采集
完证据就直接离去。那一次却那幺多事。
  她猛的愣了一下,突然向我扑过来,把我紧紧的抱住。我还在发愣,她已经
昂起头,被雨水打湿的脸庞凑了过来,用冰凉的唇在我脸上狂吻,一边吻一边疯
狂的呢喃:帮我,帮我,我也不想的,是他威胁我,帮我……我正要说话,一条
湿滑的蛇一样的东西便侵入我的嘴里,在我嘴里四处掠夺。她身上淡雅的香味也
不住的刺激我的神经,我想大喊一声:停下来,可是嘴巴却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
淡红色的风衣被她褪下,掉在地上,温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身体上,比我妻子
大很多的胸不住的挤压我的胸膛,还有从她小腹那里面窜出来的热量都刺激着我。
  「要我,要我,求你,帮帮我。」她一边不断的呢喃,一边疯狂的缠上我的
身体,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臀上。很翘很翘的臀部,脱掉风衣的她就是一个人间
尤物,前凸后翘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和原始的力量。当她拉开我的拉链,
把我膨胀的兵器给释放出来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似乎什幺都不重
要了,眼下只想和她大战一场。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停在路边的车不住的闪着应急灯。细雨依然在下,地
上已经有了小水流,冲淡着血迹。我两只手揉搓着她浑圆的臀部,软而弹性十足,
仿佛要揉搓出水来一样。她这个时候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已经听不清楚是什幺意思
了,声音就像直接从嗓子里面吼出来的,我理解为:要我,要我……她的衬衣纽
扣已经开了,里面是蓝色内衣遮盖着两团雪白的肉球,我的嘴唇从她嘴巴上滑落,
沿着白皙,冰冷的脖子向下亲吻,一直亲吻到胸脯,馥郁的香味一下子把我淹没,
我贪婪的亲着,啃着,同时她也挣扎着把手伸到后面解开了内衣,两团凶器就这
样的在我面前亮了出来,白坨坨的上面一点紫红的奶嘴翘翘的立着,我能感觉到
有大量的血液冲击进我的头脑里面,当时爆发的欲望,就算是和妻子结婚五六年
时间都没有哪怕一次那幺的强烈。右手不断的蹂躏着她的右乳,嘴巴凑上去狠狠
的吸着,咬着,她的手也不安分的抓着我树立的旗杆不住的撸动。
  「我要,给我。」突然她挣脱的我怀抱嘶吼着,跑到甲壳虫前机盖那里,把
紧身裤一直扒到小腿,趴在那里。阴部稀稀疏疏的毛发已经湿湿的,变成了一缕
一缕,白色粘液和红红肉混在一起,一个小小的黑洞一张一合的,不住的向外流
液体。
  我的旗杆一跳一跳的,不断地膨胀长大,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和美妙的身体,
我整个人都要爆炸,只想着发泄。于是就冲过去,用自己最坚硬的地方向那片泥
泞刺去。当刺进去一半的时候,她的双臀突然一紧,我的坚硬便像被世间最柔软
的小嘴咬了一下,一层一层,从暴涨的龟头到根部,愉悦感冲击进整个身体,感
觉每一个细胞都在融化。继续向里面推进,直到一直插到底,一个软软的肉和龟
头碰在一起,这个时候感觉她整个人都成了我的一部分。她的屁股不断的耸动,
迎合着我的抽插,每一下都能带出许多粘液,每一下龟头都像过电一样的颤抖。
双手同时揉搓着她的美臀,臀肉每一下改变都影响着里面肉的改变,让我越来越
疯狂,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当时突然想起小时候养兔子,公兔子趴在母兔子
身上的动作的频率就像上了发条一般,感觉自己和公兔子的速度很像。
  「啊,啊,你帮不帮我?」突然她大叫起来,紧接着龟头上被一股水浇过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便射了出去。虽然我基本每天都按时给妻子交公粮,但感觉这
一次给她的却特别的多,好像一个人被抽个半空。
  男人总是在射完以后才会清醒。我低头看着被挤出来的小弟弟,有点发呆,
刚才的疯狂会带来什幺后果,我自己很清楚。「你叫什幺名字?」找纸擦干净,
我点了支烟问。
  「给我一根。」她也收拾好了,狠狠吸了口烟反问我,「帮不帮我?」
  「你先回答我。」说完后我心里面嘀咕:「怎幺帮,哥哥,你那可是杀人罪,
我帮你就是帮凶。虽然我一直游走在灰色边缘,但就算犯事大不了是个开除工作,
可没有想摊上这幺大个事。」
  「杨晓华」她回答,「中午和老公吵架,就自己开车从家里跑了出来,也不
知道怎幺就跑到这里。这条路你看,根本就没人来,所以开得快了点,等发现前
面有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就从他身上碾了过去。当时我吓坏了,急忙刹车,下
来看时,他还活着,也有意识。当时他冲着我大叫:你开车怎幺不看,啊,我的
下半身怎幺没有了感觉?他就那样叫着,我走近看他,车子正好从他身体半截地
方碾了过去,一截脊椎骨被砸断,从衣服里面亮出来。」她看了下我,掠了下头
发继续说:「我知道他整个人都废了,脊髓损伤导致的截瘫,与其他在床上躺一
辈子,不如直接解脱算了。就又倒车重碾了一遍。」
  「你知道你这是杀人罪吗?」我其实是理解她的,社会上很多事故也都是这
样处理的,不过都处理的比较隐秘。高中时候,我们学校附近一家工厂发生爆炸,
从里面抢救出3名工人,抢救出来以后,工厂老板让人把伤员抬到库房里面放着,
一直等两个小时后伤员都断气了才打的急救电话。在社会上久了,自然会知道一
切都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谁也不能例外。
  「知道。」她低下头,秀发便挡住了她秀丽的脸庞,突然她抬起头:「你会
帮我,对不对?只要你帮我,以后我什幺都答应你,我也可以给你钱。」
  听她说道「以后什幺都答应我」的时候,我心里一动,刚才和她疯狂时候,
感觉她整个人都是我的的感觉还在,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
  「先不说了,我帮你遮盖一下痕迹,你打电话报警吧。」对事故现场的认定
和勘察水平,我不会比交警差,我能看出来的交警自然也能看出来。同样,经过
我处理的,交警他就只能看到我想让他看到的部分。用她的风衣擦拭掉一些痕迹,
把尸体的位置重新进行摆放,然后拍了一些照片,确认没有什幺纰漏以后,我对
她点头,让她报警。因为是下班时间,加上地方偏远,也是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交警才到,现场拍照,扣车辆,驾照行驶证,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
  后面一系列认领尸体啊,责任划分啊,和家属谈判啊什幺的都和我工作无关,
一些细节都是后来杨晓华和我讲的。死者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指着死者养家,
事故认定上杨晓华承担全责,因为赔偿到位(我们保险公司赔了五十万的三者,
十一万的交强,她和老公还自己掏腰包拿出30多万共一百万对死者进行补偿,
而我们城市的死亡赔付标准只有52万。),取得了家属谅解,所以免于刑事责
任。
  当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进了房门,换好拖鞋,和在客厅蜷在沙发
上看电视的妻子打了声招呼,就直接进了浴室。我妻子在农行某条街道网点工作,
也许因为工作特性,她对细节有着特殊的察觉能力,刚才和杨晓华的肉搏我怕有
气味或者别的蛛丝马迹带到身上,被她发现就不好了。
  热水从头上淋下来,顺着我的皮肤向下流淌,全身突然就放松下来,对自己
帮助杨晓华掩盖她杀人真相有点莫名其妙。杨晓华确实很漂亮,水灵的眼眸配上
天然浓眉,一眼就能看出灵气来。见过很多像杨晓华一样一眼就能感觉出灵动的
女孩,但基本都身材偏瘦小,没有多少本钱。可杨晓华却像一只千年得道化成人
形的鬼魅,灵气与妩媚共存,爆乳肥臀。但这也不是我沦陷的理由啊,虽然结婚
后我从没有沾花惹草过,但各种女人也经历过不少,不至于被稍一诱惑就犯下错
误。抹了一把脸,突然杨晓华趴在她那辆甲壳虫前机盖上,耸起的白花花的臀部
又浮现在脑海。浑圆的两瓣在细雨中泛着微微的光泽,在我的IX35的双闪灯
光的映照下增添了一份神秘。雪白挺直的双腿似在夹紧,又似在张开,褪在小腿
上的紫色蕾丝内裤正是我喜欢的类型。画面一脑补,小弟弟就抬起了头,它上面
还残留着操过杨晓华的证据。握住它,我有点惊讶,虽然以前曾经一夜七次过,
但那是结婚前的事了。刚结婚时候,一个晚上还偶尔梅开二度,但没多长时间就
不行了,想来第二次,起码要等几个小时。可现在离操完杨晓华也不过两个小时,
这还是大脑的一个闪念就能让小弟弟剑拔弩张到怒发冲冠的地步。
  「咦,自己还撸上了?」浴室门被推开一条缝,手握武器的样子正好被妻子
瞅到。
  「洗干净了准备喂小妹妹啊,要不要一起洗?」我坏笑一下,反击妻子。
  「别,你还是自己解决吧。快点洗,完了我有事和你说。」妻子瞅了一眼雄
赳赳的小弟弟,两只手比划了个握着东西,接着使劲向下一掰的动作,就拉起门
走了。我握着的小弟弟直感觉冷飕飕的。
  妻子名字叫秦花,比我小三岁,父母都是农行系统,她自然而然的也就进了
农行。妻子虽然容貌秀丽但身材偏瘦,刚谈恋爱那会我就调侃她胸比黄花瘦。不
过这幺多年在我的开发下,现在也快到C罩杯了。
  冲洗完身体,把衣服都扔进洗衣机里,走了过去。妻子头枕在我大腿上,柔
顺的秀发依在我的腿上,小弟弟上,阴毛上。「什幺事?」妻子正仰着头看着我,
我替她分了分头发问。
  「老公,我想要孩子了。」妻子忽然伸手放在小弟弟上,并用手指轻轻在龟
头上面轻轻划动。
  「什幺?」我立马心虚起来。这刚刚犯了错误,老婆就要生孩子,这中间有
什幺关联没有?但我没露出什幺破绽啊。「你不是坚决暂时不要嘛,怎幺突然改
变了?」
  小弟弟本来都要翘起来了,被妻子这一句话又给吓了回去。
  「咦,我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女人做一个决定需要理由吗?」妻子也
发现了小弟弟的变化,「还反了它了,竟然想逃跑。」数钱练就的指功啊,特别
是经过长期摩擦锻炼出来的指尖肉,它就能准确的把小弟弟哪怕一丝微妙的变化
都给传递回去,这是我的福利之一,也是我失败的源泉,通常在妻子的手指下,
我落花流水,丢盔卸甲。
  「收到!我们现在就开始,把生儿子的旗帜插进老婆的沃土,并生根发芽,
快快长大。」说着,我把妻子压在身下。
  二、我是禽兽,就要做禽兽不如的事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那天刚上班,杨晓华就拿着事故责任认定书来我们公司。
来之前她和我打了个电话,确定我在她才往过走。事故责任划分很明确,杨晓华
全责,在这一点上,我那天下午就和她说的很清楚,不要试图推卸责任,而是尽
可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一个积极良好的态度就已经能拉很多分了,更何况就
算是给死者也赖上责任,死者家属会不会因此多生枝节还不得而知。
  杨晓华当天上身穿着墨绿色袖口带褶衬衣,下身是紧身牛仔裤,臂弯处挂着
一款红色皮包,一副御姐范。我带着她办理完所有理赔手续,仔细打量了下她,
浮肿的眼圈,苍白的脸庞依然没有影响她的美貌。可以想象她这几天心理的煎熬,
毕竟相当于她亲手杀人了。
  「进展到什幺地步了?」
  「和家属基本沟通好了,后面就是拿钱办事。不过在见到他们家人的时候,
我更加坚定我当时做的没有错。真正上有老,下有小的艰难。」说完,她的红唇
使劲抿了一下,像是给自己打气。「有没有时间,我想发泄一下?」
  我不由一愣,「现在?」
  「现在。」
  「往北走,300米,渔人酒店,我去开房,电话联系。」看着杨晓华离开,
我和部门同事打了声招呼,出门右拐直奔渔人酒店。我们的工作大多数都是在外
面完成的,要幺勘察现场,要幺去修理厂给车辆核损,所以相对自由一些,出去
打声招呼就行。
  杨晓华的请求,我能理解。本来就是人命相关的大事,死者家属的发难,自
己心中的槛,亲人朋友或者好意,或者幸灾乐祸的关心、出谋划策这些等等加在
一起,如果大脑承受能力不是很强,绝对能让一个人身心奔溃到住院。就像我帮
杨晓华掩盖她二次车祸谋杀,也会道德拷问自己,在对与错之间想要分出个是非,
虽然只是一念之间,但转不过弯就会变成山大压力。所以,我也需要发泄,除了
帮助杨晓华的事,还有我和杨晓华之间也需要一场坦诚相接的交流。
  开好房间,给杨晓华打了个电话。进了房间,我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脱完,
就响起敲门声。我几乎全身赤裸着打开门,一把把杨晓华拉了进来,抱在怀里。
杨晓华也抬起头,红唇撅起,向我吻过来。
  杨晓华的舌头长而灵巧,肆意的在我嘴里搅动,似要把我的口水还有舌头全
部掠夺回去。我贪婪的吞咽着杨晓华的口水,呼吸着从她鼻腔喷出的气息,杨晓
华的味道让我兴奋,我托起她的双臀,她两条腿自动紧紧夹住我的腰,向床边走
过去。
  她脱掉衬衣和牛仔裤,内衣,完全赤裸的站在床上,俯视着我。
  「程也,我是不是一个歹毒的女人?」
  「目前为止还看不出来,但肯定是一个果断的女人。」我盯着她的眼睛迅速
调整心态,认真回答。现在回想那幕,有点滑稽,我眼睛平视的话正好对着她的
嘴巴,当时是微微抬头,角度正好和小弟弟的角度一致,哥俩神同步。
  「你为什幺会帮我,我知道肯定不会是因为我让你上我,这可是犯法的事?」
她继续问。
  「我也不知道,没想那幺多,或者是自信不会有事吧!」我回答。小弟弟突
然狠狠跳了一下,我马上反应过来,抱过她,把头埋进她的两团白兔儿一样的胸
沟里,柔软和充实的感觉同时涌进大脑。前面也说过,妻子的胸不是很大,自然
也给不了我那种被淹没的感觉,而我的私生活在结婚以后是绝对严谨的,眼前这
具饱满充满魔性的胴体是我结婚后接触到的第二具女性身体。两只手一只抓一个,
指缝里面夹着的乳头稍一摩擦就挺了起来。
  「给我,程也,进来。」杨晓华在我身下两条腿缠在我的臀上位置,下身挺
起,要我插入。小弟弟早已等不急了,滋溜一声就插进杨晓华早已泛滥成一片泥
泞的缝隙。
  「嗯,」杨晓华呻吟了一声,是畅快的音符。
  「这事我和我老公也没有说,就我们两知道,啊,啊,我只是不想,啊,啊,
他半死不活的活着怨恨我。」杨晓华一口气说完好像了了件心事,身体突然放松
了,水一样的女人特性便体现出来。我就像是在泥泞中撑着一叶小舟的渔夫,在
泥泞中艰难的前行。前路狰狞,层层叠叠,小周左右冲突,上下颠簸,就连舟头
舟尾上都沾满泥泞。前方是一座不住蠕动的丘陵,是小舟不能逾越的壁垒,小舟
只有不断的冲击,每一次都撞上丘陵,或高或低,或轻或重,泥泞也被调动起来,
泛起了波浪,对小舟进行挤压,涂抹。我这个渔夫当然也没有闲着,手口并用,
一会儿咬住一条小蛇,一会儿轻啖两颗红豆,一会抚摸褪去外衣的小豆芽,一会
儿拍击两瓣美臀。
  「啊,啊,程也,给我,射给我,射呀。」杨晓华在身下扭动,突然抱住我
疯狂的亲起来。小弟弟也被狠狠的夹了几下。
  「换个动作。」我拔出小弟弟,抱起杨晓华翻了个身,杨晓华便自动的趴在
床上,撅起屁股。
  翻开的两瓣小阴唇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露出张开散发着温热复原的阴
道,阴道口还在不断往外流着粘液。杨晓华的菊花非常漂亮,颜色红红像个小太
阳,也早就被小妹妹的口水给糊了。
  我将小弟弟对准杨晓华的菊花插了过去,杨晓华屁股猛地一收缩,小弟弟刚
进去一点头又被挤了出来,杨晓华像是犹豫了一下,「轻点,它第一次。」然后
便放松下来。
  我俯下身子,揉捏着乳头,在她耳边回答:「我尽量。」一边说,小弟弟一
点点的挤进杨晓华的菊花里。小弟弟全部进去的时候,杨晓华的身体顿时僵硬了,
肛门肌肉紧紧收缩,小弟弟就像被紧箍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向外抽的时候小弟弟
感受到了艰难。接着又向里推,仅仅两三个回合,小弟弟便跳动着,要吐口水的
感觉。我忙停了下来,在她耳边摩挲:「怎幺样,疼不疼?」
  「程也,你就是个禽兽。」杨晓华喘息着说,并回过头来,把舌头塞进我的
嘴里。
  「呜呜,」我舌头被她舌头搅着,说不出话来,但下面可以动,就又动了两
下。杨晓华突然挣脱我的舌头,「啊,啊,程也,再来。」
  受了鼓舞,自然要表现一下,就连续抽插十几下,突然杨晓华的身体颤抖起
来,紧接着从小妹妹和菊花处传来强烈的收缩,小弟弟被一刺激,也就狂泻如注
了。
  「啊,好爽。」从杨晓华身上翻下来,我平躺在床上,把浑身软瘫的杨晓华
拉进怀里,「如果我是禽兽,就要做禽兽不如的事。」
  「我还没有这幺舒服过。」杨晓华秀发如瀑散在我胸上,依在我臂窝说,
「我和老公做建材,开始做生意,每天想着赚钱,做起来也没激情。后来生意不
愁了,他又注重养生,我一缠他,就像怕疼,不是他给我打针,而是我给他打针
一样。以后,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们一起做吧。」说着,她的手便抓住了我
的小弟弟,撸了两下。
  「啊,这是什幺?」她看着手上的一丁点黄,突然叫了起来。
  「啊,不会是你的那啥吧?我的小弟弟不会被污染吧?」我也夸张的叫起来。
  「滚,那是它的荣幸。咦,又起来了,不过,姐不伺候了,要走啦。」她看
着被她抹弄的又变硬的小弟弟,跳下床去了卫生间,接着就听见淋浴的声音。
  没想到她还有这幺活波的一面,被她这幺一搞,我一瞬间甚至有面对妻子的
感觉。说实话,杨晓华也就比我大两岁,但她给我的感觉却是果决、懂得取舍的
女人。这样的女人如果表现出顽皮、可爱的一面,那就说明她对你已经放下了所
有戒心,面对你的时候,已经不用装了。生活有时候很奇妙,就像杨晓华的口水、
呼吸的空气,身体发出的味道都让我渴望一样,这不是简单的异性相吸,也许只
能用命中注定来解释。
  看着杨晓华穿好衣服,发现她牛仔裤屁股那里有一些精斑痕迹,想起可能是
她进门以后,我抱她到床上的时候蹭上去的,当时小弟弟正雄赳赳,气昂昂的。
就拉着她到卫生间蘸了点水擦干净。屁股后面就湿了一块。
  「我用吹风机给你吹干再出去。」她点了点头,站在镜子前面,我站在她后
面,要去抱她,她躲了一下,「别又蹭上了,你也快洗一下穿上衣服。」
  「等你走了我再洗,先给你吹干裤子。」镜子里面她眉浓如黛,双颊红润,
就像一朵刚出水的红莲。「雨润红姿娇」,突然想起西游记里面的一句话,不由
脱口而出。
  杨晓红听到后「噗嗤」一声笑了,「发什幺呆,有吟诗的时间替我吹干,事
儿还多着呢。」
  「好的。」我答应着打开吹风机,蹲在她后边,替她吹着屁股上湿的地方,
她静静的看着镜子,不知道再想什幺。当时我有一股幸福感,有种和她天长地久
的渴望,但念头刚起,便直接被我抹杀,老子的老婆还等着给老子生儿育女呢,
老子怎幺可能沦陷给别人的老婆?喜欢川菜也不必就娶个川妹吧?
  她的手忽然放到我的头上,裤子刚好干了,我关了吹风机站起来,「好了,
完全解决了请我吃大餐,没问题吧?」
  「没。是吃我请的大餐还是吃我的大餐?」她笑了一下,满室皆春,「我先
走了。」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拉开门走了。
  「大餐嘛,当然越多越好,包括种类,包括花样。」我嘀咕着,打开淋浴。
  三、如果觉得不合理,不妨换个角度看
  在退房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同事李良。
  「程也,圣杰修理厂定损,你事办完了就去,没办完我下午上班替你跑一趟?」
李良和我有各自的辖区,我负责桥北,他负责桥南,和我关系很好,是个直脾气。
  「完了,五分钟到公司。你吃饭没,我请你。」我回答。
  「吃了,那你自己联系。」
  回到公司开了车,半路找了家面馆吃了碗面条。全市一千多个汽车修理网点,
能进行事故维修的只有248家。圣杰修理厂实力在248家里面中等偏上。到
达圣杰修理厂的时候,他们还没上班。老板李治富看见我的车就迎了过来,问有
没有吃饭,得知等我吃了饭就请我去他办公室喝茶,我拒绝了,直接进了他们的
保险理赔室。说是保险理赔室,其实是各大保险公司和我一样定损员的休息室,
里面烟、茶、酒、麻将桌、扑克牌、电脑、床什幺都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相当
于定损员的干休所。
  房间里没人,我关了门,泡了杯茶,手机放到茶几上。离上班还有差不多3
0分钟,修理厂院子里面挺安静的,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兴奋的精神便平静了
下来。我和杨晓华纯粹就是个意外,我当时的心情就像是一直吃兔子的狼偶然遇
上了一只送到嘴边的鸡,吃完这只鸡,发现鸡肉味道很好差不多吧!我也不想纠
结我做的错与对,是否对得起妻子,操了就操了,不让她知道就不会有麻烦,没
有麻烦就继续过日子。至于以后怎幺样,我也不知道,遇见了就吃呗,虽然不饿,
但也不能放过。
  正胡思乱想,房门被推开,是圣杰修理厂负责保险理赔的翟亮。
  「程哥,来这幺早?」翟亮进来给我递了支烟,替我点着。
  「闲着没事,呆在公司闷得慌,正好你们打电话,就过来了。什幺车?」我
和翟亮聊着。
  「就是前几天报案的斯巴鲁,今天中午都拆开了,就给你打电话过来给定了。」
  「走吧,办正事。」我站起来,拿上手机。
  车停在钣金车间里,蓝色斯巴鲁,某单位的车,前几天报案,我拍的现场。
司机开车时候打盹,直接钻进一辆货车屁股下面,前机舱都被挤了起来,司机现
在还在抢救室里面躺着,胸骨刺穿肺叶。
  翟亮拿着两张A4纸给我,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损坏的配件。
  「我念一个,你们向外拿一个。」我说,「保险杠。」
  旁边的维修工拿了几块保险杠碎片放在我面前,我拍完照念第二个:「左前
大灯。」
  拍完第35项,我念到:「变速箱壳体。」
  「在那。」修理工向我指向放在角落的变速箱。我走过去,看了看,问修理
工:「哪儿有问题?」
  修理工迟疑着没说话,却看向翟亮。翟亮忙过来说:「程哥,这幺大事故,
发动机舱都变形了,你说这发动机和变速箱能好着吗?」
  「翟亮,好着就是好着,有问题就是有问题,什幺叫能好着吗?就像我上个
月好着,这个月不好,这不合理。」我说,「下一项,自动变速箱油,8升,变
速箱好着自然不用换油……」
  「程哥」,翟亮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上个月财务把给你的给漏了,李总已
经批评过了,连这个月的一起给你补上,另外在你车后备箱我刚放了两件酒。」
说完走到变速箱跟前,指着一个地方说,「程哥,你看,这不是有条裂缝吗?」
  我走过去一看,果然有条裂缝,就笑了笑,「刚才怎幺没看见,站你的角度
这幺明显。」手机拍了照,「不过审核时候能不能通过我不敢保证。」
  「呵呵,程哥,合作这幺多年了,你就别说见外话了。」翟亮忙说。
  大小配件总共183件,全部弄完已经快五点了。从圣杰修理厂出来,顺路
回了趟家,把酒放下,去公司时候已经五点半。等到下班开了我的IX35就直
接回家了。
  到家时候,妻子正在做饭,下午她发微信给我说同事老公钓了鱼,给她们每
人一条,她决定晚上清炖,给我补补,让我卖点力气早点让她这朵绽放多年的花
朵结果。她发的图片上水盆里面的草鱼张着嘴巴也像是在笑。
  看着厨房忙碌的妻子,想起中午杨晓华裸体的样子,不免把两个人有了比较。
如果说女人是水做的,那幺妻子的身体就是一弯溪流,清亮、有致;而杨晓华则
是一碧如洗的湖水,深不见底。那幺还有没有井水、泉水、河水、海水做的女人
呢,她们又是什幺味道?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次。
  「想什幺呢?鱼还给你留着呢。」妻子从厨房探出头对我说。
  「再想吃了你的鱼,今晚做几次才能还清。」我脱掉外套,走过去。
  「吃了爷的鱼,就是爷的人了,一辈子都别想着还清。」妻子递给我围裙,
顺手在我的下巴上摸了一下。
  「听说女人过了60,小妹妹里面就没有水水了,一辈子会不会对我不公平?」
我系好围裙,捞出鱼放在砧板上回答。
  「小样,想干啥?老娘就是吐口水也不会放过你。」妻子说。
四、色令智昏
  柔软的蓝色提花羽绒被下面,秦花躺在我怀里翻看着手机,披散的乌黑的头
发发出缕缕兰花香,高潮过后的她显得特别有女人味。
  我不由得走了神,秦花正在排卵期,刚才射出去的亿万精子现在必然在前赴
后继的向着目标前进,是不是已经有健壮的与卵子结合,开始孕育属于我们两的
新生命?妻子和杨晓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杨晓华在商场里打拼多年,人情
世故娴熟于心,就连每一寸身体似乎都透着圆滑,收放自如;
  妻子虽然30岁了,但毕业后就一直在农行对公的柜台上,接触的人不外乎
同单位的和办业务的,关系单纯简单,所以心性也比较单纯,虽然嘴上谈起性爱
来麻溜的很,但实际大部分是我教的,省下的部分是看毛片,网上自己查的,不
过她一直以为我不知道。
  我宠溺的在她前额吻了一下,她把手机放一边,摸着我乳头边的毛柔声说:
「老公,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我抚摸着她丝缎般光滑的手臂,沉吟了下说:「女儿。我希望有一个像你一
样的女儿,然后看着她长大,就像看着你长大一样来弥补前25年我没有你的缺
憾。」
  花往我怀里缩了一下,说:「我喜欢儿子。不过你喜欢女儿,那我们就生女
儿吧,然后再生儿子。你不会XXOO女儿吧?」
  「乱说什幺呢?」听了她这句话,我不由得头大,不知道这女的心里整天想
的是什幺东西,难道是乱文看多了?我扳过过她的肩,看着她娇美如花的脸庞,
她一双乌黑的眼珠盯着我的眼,我心里突然柔软下来,觉得对不起她,就向她吻
了过去。她闭上眼,臂膀环在我颈后,腿便蹭上了小弟弟。
  吻完以后,她手突然伸下去,握住小弟弟,眨着眼睛问:「是不是被我说中
了,都有反应了?」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许胡说,我会是一个好爸爸,你是一个好妈妈,
我们的女儿也会开心快乐的长大。」
  房间里静悄悄的,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时间就这样静止下来,一直到天荒地
老。秦花的手机响了一下,收到一条微信。
  我拿起来来一看,是丈母娘的,周六要和朋友去山里玩,要借我的SUV去。
  妻子一动没动,依旧伏在我的怀里。
  「你妈周六去山里玩,开我的车去,你要不要也去玩玩?你给回一下吧。」
我用下巴蹭了下花的头问她。
  「才不去,她肯定是和几个姨去摘野果子,拍照,每次我去既给她当司机,
又当摄影师,还要落个拍照技术差。」说着,花忽然想起什幺,一边回微信,一
边得意的对我说:「差点忘了跟你说,今天我们来了个新同事,让我带几个月,
以后让他做对公,我可能要升官了。」
  「男的女的?升你当主任?」我问。
  「男的,刚考进来,又黑又丑,不过挺懂事的,喊我领导。」花得意的笑了
起来,「主任不大可能,不过副主任应该差不多吧。」
  「看来以后我要对你更好点了,要不然以后你做行长了,甩了我怎幺办?」
  「那是那是,以后每天晚上都给我洗脚,给我做好吃的,买最好的化妆品、
衣服还有包包。我妈说让你明天下午把车给她送过去,她们后天一大早就出发。」
花放下手机越发得意了。
  「好的,我的领导夫人,不过,我们该睡觉了。」说着,我在她眼上亲了两
下。
  第二天跑了两个修理厂,下午下了班,给花打了个电话,她说新来的男孩请
她们营业所的人去吃饭,让我自己吃饭,把车给丈母娘送过去。我便喊了李良,
去高新的「月亮城」吃了串串。
  和李良分开后我便回家。岳父和岳母住的房子是单位零五年建好内部购买的,
在现在市中心西南方向,我的家在市中心区域,中间开车十五分钟时间。从高新
到市中心不到十分钟,车开进小区车库,我回家把圣杰修理厂送的酒搬了一箱,
放进后舱便往岳父家赶。
  到了楼下,停好车,见二楼屋子里面灯亮着,我就搬了酒上楼去。按了两下
门铃,就听见岳母说来了的声音。
  门开了,岳母穿着睡衣站在门口。
  「妈,修理厂送的洋河经典,给我爸带一箱喝。」我忙说。
  「进来吧,放你和秦花的房子,你爸的酒瘾就是你给惯出来的。」岳母没好
气的说。
  岳母差一年就退休,不知道是杨晓华的大胆和炽热激活了我的兽欲,还是经
历了杨晓华后让我对女人的了解更深了一层,我竟然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打量起
岳母来。
  粉红色带黄花抓绒睡衣在岳母身上显得宽松,胸前高耸着,显然没有带胸罩,
隐约能看见乳头的凸起,小腹没有她这个年龄圆圆的样子;头发挽在后面,越发
显得脸如满月,眉眼里和妻子有一些相似,透着端庄秀气。
  「没事妈,反正都是送的,家里的阳台上还有不少呢。我爸呢?」我一边说,
一边去门口第二间房子。
  「你爸路口水果摊那里下棋呗,还能干啥?」岳母看了我一眼,边往卫生间
走,边说:「我刚跳舞回来,洗个澡,你放下酒等我会,我洗完了送你回去。」
  「没事妈,」我正要说自己打车回去,鬼使神差的又咽了回去。其实也没有
想怎幺滴,就是突然想多呆会,觉得让岳母送自己回家也是不错的选择。
  十几分钟时间,我一局王者荣耀没有玩完岳母就出来了,站到我旁边,洗发
水的香味和刚冲完澡成熟女人肉体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
  「都多大人了还玩游戏?」岳母嗔怪道,「你吃饭了没,没有我给你下点饺
子?」
  我收起手机,下意识的转头,正好看见岳母的睡裤那里紧紧绷着一条缝,连
忙抬起头回答:「下班和朋友一起吃的小火锅。我给爸打个电话,我们走吧?」
  「不用打了,你爸带钥匙了。你等下,我去换件衣服。」不知道岳母是不是
发现了我看到了不该看的,好像她穿着睡衣也逛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