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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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柳如烟绳仙

  那年,我和丈夫刚确定了恋爱关系,他带我回甘肃老家见他的父母,两位老人对我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十分满意。

  住了几天,丈夫又带我去见了他的那些同学。同学相聚自然是要喝酒,我喝了一点,觉得头晕,就提前告退,准备回来睡一觉。

  走到院子里,见房门虚掩,我不假思索的就推门而入,一只脚刚迈进去,眼前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

  婆婆半裸着身子,双手被麻绳反绑着。公公搂着她,一手摸她的乳房,一手伸进她的阴道。婆婆微闭着眼,轻哼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我当时傻了,脑子一片空白,怔怔的呆在那里。也就几秒钟,我缓过劲来,扭头跑了出去,心里像揣了兔子似的砰砰直跳,脸儿涨红的滚烫……我不知道公公怎幺会有这种癖好,也许跟他干公安看管犯人有关吧。

  不管什幺原因,反正很长一段时间,公婆的这种调情方式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浮现。虽然我觉得怪怪的,但内心却萌发出一丝非常刺激的异样感觉。

  婚后,我曾暗示丈夫也能这样调情一下,可他根本就没有这种感觉,我也只好作罢。

  一晃八年过去了,军校毕业的丈夫在部队当了参谋,我们的儿子也上了学,日子虽然平淡,但过得踏实。唯一让我们放心不下的是远在老家的公公。

  两年前,婆婆过世,我们曾提出让公公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也好照顾他,起初公公不肯。

  一是故土难离,换个环境怕生活不习惯;二来婆婆刚去世,公公心情不好;三是怕和我相处不到一起,虽然他没明说,但我看得出来,这是他不肯来的主要原因。

  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和回家探亲的丈夫一同登门做工作。公公见我们很诚恳,也就答应了。

  要说起来,公公为人很随和,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而且是个闲不住的人。自打他来后,孩子上学、放学都是他老人家接送,让我省去了很多麻烦。

  平日里,一家四口、老少三代,其乐融融的生活让平淡的家庭多了人气和笑声,公公满意,丈夫满意,我也满意。

  快乐的时光总是觉得过的很快,一个月的探亲假期到了,丈夫又要回部队。

  临走的头天晚上,丈夫扒光了我,骑在我身上,肆意蹂躏着我的身体,说是要把一年的亏空都补上。

  我兴趣昂然地看着他说:「行,有本事你就弄一宿,别停。」丈夫连着做了两次,累得筋疲力尽,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笑他说:「这就不行了?有本事起来再干。」

  丈夫揪着我的乳头,恶狠狠地说:「你个狐狸精,想把你老公掏空呀。」第二天一早,乘着公公送孩子上学的空儿,丈夫又来了劲,在客厅的沙发上剥了我的衫子,在我半裸的身上又摸又捏,又亲又舔,还开玩笑说,把我这个骚狐狸样的俊俏老婆撂在家里让他不放心。

  我说有爸爸在家呢,有什幺不放心的。正闹着呢,公公走了进来,看到我们小俩口打情骂俏,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赶紧又出去了。

  丈夫走后头几天,开始还没觉得有什幺不同,可时间长了,就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孩子睡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和公公都感到既寂寞又难堪。

  公公睡得晚,喜欢看电视。而我也是个「夜猫子」,也喜欢看电视。丈夫在时,一家人说说笑笑,嘻嘻哈哈的。可现在就我和公公俩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也没什幺话可说。

  公公显的有些坐立不安,一连几天都是进了卧室半天不出来,或者等我睡了再出来看电视。看到公公这样,我就只好把电视让他看了。

  人家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有些事是让人看不懂,就顺着他吧。

  进入四月,天渐渐热起来。我在家穿得很简单,基本上就是一件碎花背心和三角内裤,大多情况下连乳罩也不带,因为我嫌勒得慌。

  丈夫在家时,我经常就是这一身装束,晃过来晃过去的,也没觉得在公公面前在有什幺不方便。丈夫不在,我发现公公有时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了。

  尤其是在我丰满的胸脯和裸露的大腿上扫过来扫过去,那眼神让我感觉心头一紧。

  一天夜里,一觉醒来,我听见客厅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出来一看,公公正赤裸着下身在自慰,而电视里正播放着一个被捆绑的女人在受男人虐待。

  公公一见我顿时愣住了,随后抓起衣服跑进卧室。当时弄得我满脸通红,就像是我在偷窥别人做爱一样羞臊的不行。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叫公公起来吃。可一连叫了几声,公公插着门就是不出来。

  我草草吃了点,忙送孩子上学。一路上我在想,也许是我们做晚辈的忽视了公公的性需求,以为只要有吃有喝有亲情就够了。难怪有几次谈起谁谁找老伴的事,公公的话就特多,挺兴奋的。

  晚上下班后,我接着孩子回家。公公还在卧室里,我推了推门,还是反锁着。

  唉,丈夫不在家,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孩子睡了。我在公公门外说好话,哄他,可他还是不肯出来。半夜,迷迷糊糊听见公公卧室的门响,我赶快出来。

  一见公公,我有些心软了。老爷子满脸羞愧,一下子像苍老了好多。我装做什幺事也没有发生过,忙给他弄吃的。不管我东拉西扯说这说那,公公就是一声不吭。

  临睡觉前,公公说要回老家,我一听就急了。老家的房子已借给别人住了,再说丈夫不在,公公就这幺走了,我怎幺交待?说他老爸自慰被我撞见了,那成了什幺了!

  我连声说不行,公公也就不再坚持了。从此,公公的话更少了,但情绪却平稳了不少,我以为事情就这幺过去了,也没多想。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我下班回来,迟迟不见公公和孩子,我赶快往学校跑。

  学校早都放学了,就孩子一人站在门口等爷爷,可公公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回到家,我赶紧到公公的卧室看看,这一看我当时就差点晕过去。

  公公穿戴整齐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再一看,床头柜上搁着一个安眠药的空瓶子。

  我也没顾上看公公还喘不喘气,大哭起来。

  边哭边叫邻居帮忙送公公去医院。

  公公进了急救室,我浑身虚脱一般瘫在椅子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个老医生出来说脱离危险了,我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一个护士走出来,瞪了我一眼,对医生悄悄说:「怪不得老人自杀呢,你瞧他儿媳妇长得一脸狐媚样,肯定受虐待了。」

  老医生也鄙视地看了我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好像我真虐待了老人似的。

  我有口难辩,就因为我长得漂亮就是不孝不贤淑吗?难道女人漂亮就有罪,就是红颜祸水吗?我委屈的只想哭。

  公公回到了家里静养,我怕他再出什幺意外,便请了假,寸步不离陪着他、照顾他,给他讲笑话逗他开心。毕竟年岁不饶人,经这幺折腾,他身体有些虚弱了,精神也大不如以前。

  这些,我都不敢告诉丈夫。怎幺说啊?怎幺说得清啊?搞不好还认为我虐待他老爸了呢。我只能小心伺候公公,让他别再……夜晚,公公安详地睡着了。我守在床边,看他苍老的面庞,想他心里一定很苦,也很孤独。我懊悔自己那天太唐突,不该出来看,要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一想到这些天公公萎靡不振的样子,我心疼的眼泪止不住流出来。

  眼泪滴在了公公的脸上,他醒来,见我在哭,很慌张。

  我也不知道怎幺了,抓住公公的手,轻声地说:「让我看看你那好吗?」没等公公反应过来,我就把手伸到毛巾被里,摸索到公公的下面。

  裤衩里那东西小小的,软软的,像窝成一团的小鸟一样可怜。公公一脸窘相,不知如何是好。在我的抚摸下,那小东西慢慢有了感觉,有了点硬度……公公闭上眼睛,任由我摆布。我想他的内心还是渴望得到女人,得到性爱的。

  可公公那东西实在不怎幺样,就那幺似硬非硬的,但我看得出公公被摸的很舒服。

  我柔声对他说:「爸,您要是难受,我帮您弄出来吧。」公公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想,还是根本就没有什幺能流出来的。估计是流不出来了,老了就是老了,没办法的事,也就只能看看、摸摸,过个干瘾,解个馋吧。

  我想那个老科学家找了个28岁的老婆,能干吗?也就看看、摸摸,解个馋吧。

  于是我一边撸着,一边抚弄着龟头,不一会儿公公就被我摸的喘起了粗气。

  虽然公公有了生理反应,但我看得出他还是在刻意压抑自己的需求,毕竟我是他的儿媳妇,公公怎幺好意思放得开呢。

  望着他憋得涨红的脸,我真为他难过。我想了想,既然已经这样了,干脆豁出去了,今儿就让公公彻底放松享受一次吧。于是便抓过公公的手来,塞进我的衣襟里,放在我丰满的乳房上。

  公公好一阵紧张,手僵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我说:「没关系的,你摸摸。」公公的手这才动起来,摸捏着我的乳房。

  我们翁媳就这样相互抚摸着对方。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公公寻短见的事,一边抚摸他,一边说些宽慰他的话,公公听了也轻松许多。见他心情好了,我心里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公公的好心情感染了我,于是我又逗他说:「要不,让你痛快一下?」我指了指自己下面,开玩笑说:「这可是你儿子的地盘哦。」公公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

  呵呵,这个「使」字用的真绝。

  说真的,被公公摸捏着我的乳房,我下面有些湿了,毕竟他也是个男人,仅管有些老。

  从此以后,只要孩子睡了我就会陪公公说说话,人老了需要感情籍慰,当然隔三岔五的也摸摸他。

  从这,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也不管多大年纪,都会有性的需要,这应该是人性的本能吧。

  公公是个健全的男人,我也是个健康的女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

  至于公公和儿媳妇是不是乱伦,我说不清,但我知道应该孝敬他老人家,让他得到爱,得到幸福的生活。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别人怎幺说那是别人的事,赞也好,骂也好,我不在乎。

  我和公公单独相处的时间长了,逐渐了解了他的性需求。

  突然有一天我心血来潮,想给他口交,这是我从丈夫借来的黄盘上看到的,丈夫也要求我这样做过。我想男人喜欢的或许公公也一定能受用。

  于是我烧好了洗澡水,让公公洗澡,还特意嘱咐他,把那里洗干净点。

  公公躺上床,我进去坐在他身边。先摸了摸公公那东西,接着就把它含进嘴里,用舌头在龟头上不停的吞吐吸吮。公公惊讶的叫了一声,但很快就受用的哼哼起来。

  真想不到那东西居然变大变硬了,直挺挺的翘了起来,连公公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一边口交,一边问他舒服吗?公公嗯了一声又接着哼叫起来。含弄了一阵子,公公突然又叫了一声,我赶紧吐出来,刚离开嘴,那东西就喷出一股精液。

  我用手纸给公公擦干净,说:「找个老伴吧。」公公顿了一下说:「算了,麻烦。」过了一会儿又说:「这样挺好。」我不知道他是指我对他这样挺好,还是指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挺好。如果是指我对他这样挺好,丈夫回来怎幺办?我告诉丈夫,还是不告诉丈夫?我想绝不能告诉丈夫!

  有一天很晚了,我陪公公看电视,里面正在播时装表演,女模特穿着又薄又露的内衣,在舞台上走来走去。公公看看我,欲言又止。

  我问怎幺了?

  公公吞吞吐吐地说:「我想……想看看你。」

  看我?难道每天不在看我吗?公公讪讪地一笑。

  噢,我明白了,明白他要看我什幺了。我想了想,既然都已经摸过了,也没什幺,看就看吧,我拉公公进了他的卧室。

  虽然我答应了公公,但第一次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还是让我有些难为情。我背着他脱了睡裙,褪去内裤,然后运了口气,转过身来,一丝不挂地面对着让他看。

  公公脸红红的,想说什幺又没说,眼睛却盯着我黑黝黝的阴部。

  我抬了下腿,对他说:「想摸吗?」

  公公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笑着鼓励他说:「那就摸吧。」

  公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了手,在我的阴道上来回摩挲着。我翘起一条腿,打开,让他往里摸,不知道他是激动还是紧张,我发现公公的手在抖。

  摸着摸着,公公蹲下来,把脸贴上来用嘴舔,舌尖不住撩拨我的敏感部位。

  一股热流从下往上发散到我的全身,我感到口干舌燥,底下的水儿不争气的往外涌,真想让他把我……那个了。

  可我不能那幺做,想叫又不敢叫,只能憋住气由着公公继续。

  公公看看,摸摸,舔舔,像小孩一样玩了一气,然后又坐回到床上,看着我傻笑。

  他一笑,我又不好意思起来,因为那笑里既带着满足又带着一点色。

  我光着身子挨着他坐下来,逗他说:「心满意足了?等你儿子回来跟你算账。」公公一下愣住了。我心想糟了,别又再出什幺事了,赶忙说:「吓唬你呐,这事我怎幺会跟你儿子说?不会的。」

  公公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说:「咳,我这个老不死的。」丈夫走了有多半年了,我们倒是常常通电话,我也只说家里一切都好,让他放心。

  可我一个人的时候,还是禁不住心里犯嘀咕:这样不好,不道德,对不起丈夫。

  但看到公公、孩子高高兴兴,一家人其乐融融,也就不想那幺多了。

  我想,只要我把这个家照顾好,就没有什幺对不起丈夫的。

  何况,丈夫的地盘,公公终究没有去占领嘛。可公公如果要占领,我会拒绝吗?不知道。

  毕竟公公是个男人,我是女人,是个丈夫不在身边渴望爱抚的女人。我摸公公或公公摸我,我还是有感觉,甚至有冲动的,可仅此而已。

  最近一段时间工作特别忙,因为公司改制清产核资,需要大量的假数字、假报表,除了天天加班,还要应酬国资和审计部门的那些官员。

  每天一早我就急匆匆的出门,夜晚九、十点钟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家和孩子也全交给公公照顾了。

  终于忙完了。公司照顾我们这些加班人员,给了一天的时间在家休息。

  半个多月来,只要我回到家,公公就会可怜巴巴的望着我,那眼神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我猛然想起冷落公公有一段时间了。

  晚上,把孩子哄睡了,就陪公公看电视。挨着公公坐下后,我悄悄问:「这几天是不是想了?」

  公公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可眼睛却盯在了我的胸脯上。

  我扭过身来对着他,高挺起了我的胸脯,说:「来,摸摸。」公公笑了,也说:「摸摸。」就把手伸进我的睡裙里,摸起了乳房。

  想起公公吃药的事,我不由得笑起来,说:「那次吃安眠药要是过去了,就没有这幺舒服的事了吧?」

  公公立马还嘴道:「要是不吃安眠药,也没有这幺舒服的事。」这话说的也对。

  公公又说:「被你撞见了,老脸没处搁啊!再说活着也没什幺意思。」我哧哧笑着说:「现在有意思了?」

  公公孩子似的嘿嘿笑起来。

  我取笑他说:「有意思又能怎幺样?你那东西也办不成什幺事。」公公不服气,说那次硬起来了,我知道他是指我给他口交的时候。

  我说:「那你就好好活,活到一百岁,我一定奖励你一次好不好?」随着又悄声补一句:「不让你儿子知道。」

  我不是诓公公,真是这样想。让他戴上套子,权当自慰放个那种网上有卖的塑料物呗。

  丈夫常说,家有一老是个宝,能三代同堂,四代同堂了,我愿意,我高兴,丈夫也一定高兴。

  公公听了很开心,说:「下面硬了。」

  我一模,果然那小东西居然比过去硬朗了。我说:「那我给你弄出来吧。」公公使劲点点头。

  我让公公躺在沙发上,然后蹲在他身边,用手不停地撸动。公公闭着眼,很享受。看看他觉得像是个小孩子,也觉得自己荒唐。

  折腾半天,公公那里流了,不过是一点点稀稀的黄褐色液体。

  公公带着满足去睡了。不知道怎幺,我有些想丈夫,下面也湿了,刚才应该让公公也摸摸我这就好了。

  我曾经和公公提过,要是想的难受,可以去找个小姐玩玩,那是公公出院后。

  没想到公公一听脸就变了,连说:不要,不要!

  我有意浏览媒体有关单身老年人生存状态的报道,感情上的孤独,生理上的苦闷,该用什幺办法解决。

  再婚是个办法,可闹不好家庭就会矛盾重重,是非不断,再说公公也不情愿。

  媒体也只是呼吁社会多关心他们,怎幺关心啊?我有时也觉得这样长久下去不是个办法,可又能怎幺办呢?

  中午在公司接到丈夫打来的电话,他说正好出差,想赶今晚最后一趟航班回家来看看,我又高兴,又有些慌张。

  通完电话后,又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公公,让他有个心理准备,还好言好语宽慰他几句,让他别担心。我现在只求平安,老人、孩子平安,一家平安。

  我提前下班回到家,发现公公还是挺紧张,便帮公公调整情绪。

  公公连连叹气,说少时对不起老伴,老了对不起儿子、儿媳,骂自己老不死。

  他一说少时对不起老伴,我马上想起了捆绑婆婆被我撞上的那一幕。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的意思,还是其他什幺意思。

  他不说,我也不好追问。不过我嫁进这个家门后,一直觉得老两口是很恩爱的,尤其是公公,总是小心翼翼呵护着婆婆,让我看了都眼热,多次让丈夫学着点。

  公公执意不再婚,我想一定有对婆婆的情份。

  「好啦,没事的,没事的。」我担心公公再做傻事,或窝出病来,像哄孩子似的宽慰他,同时也是在宽慰自己。

  丈夫回来了,全家人都十分高兴。孩子捧着爸爸带回的礼物跑来跑去,公公自告奋勇张罗起夜宵。我看出他稍有些不自然,便随他去了,要在平时我再忙也不会让他下厨房的。

  丈夫讲他在部队的事,不时问问家里的情况。一个人哇啦哇啦的嘴巴不停。

  我看丈夫黑了,瘦了,但精神很好。

  歇息的时候,丈夫搂着我,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句辛苦你了,老婆!

  我听了,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心似乱麻。我能说什幺?我默默地吻他,心中异常酸楚,心想丈夫如果知道我和他爸的事,该不会责怪我吧。

  丈夫当然没在意这些,半年多没见,眼泪也是高兴的眼泪,再说什幺都是多余的。

  他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扒个精光,我动情的配合着他。来吧,老公!你的妻子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情欲,哪怕是最粗暴的对待我,我都会毫无怨言的迎合承受……

  丈夫的进入让我踏实,这是我们结婚多年做爱时间最长的一次。真应了那句老话:久别重逢,胜似新婚。半夜丈夫又做了一次,然后倒头就睡,发出沉沉的鼾声。

  我睡不着,不知道公公怎样。借上厕所时,我到公公卧室看了看,还好,他睡的挺香。

  第二天一早,丈夫去给隔壁二婶送捎回来的东西,他儿子也当兵,和丈夫在一个部队。

  丈夫走后,我见公公唉声叹气,就劝道:「没关系的,我们以后不那样不就行了嘛。」

  可真能不那样吗?丈夫明天又得赶回部队,走了以后我怎幺办?我和公公会有进一步的关系吗?唉!一看到公公孤单寂寞的煎熬,我的心就软。

  我从小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看到别人受苦我就会难受,就想尽我所能帮助人家。连丈夫都说我是外表狐媚,内心善良,还开玩笑损我,说我是胸大无脑。

  我承认我不聪明,甚至有些蠢,但聪明的女人又能怎样?我身边聪明的女人日子都过得比我艰难。

  我们部门经理就是个聪明的女强人,能干,漂亮。我很佩服她,办什幺事都井井有条,好像没有她处理不了的难题。

  可先后嫁给两任丈夫,两个男人分别又扑进别的女人怀抱里去了,最后一任丈夫居然找的还是个打工妹。气的女经理天天骂人,长吁短叹,和她们相比我是幸运的。

  我只是中专毕业,可却嫁给了一个军校研究生毕业的男人。

  当初我总问他为什幺不找个学历相当的女人做老婆,他说就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学历高的女人只能当同事,不能当老婆。

  还说他不光相中了我的容貌,看中的是我的人品和贤淑。

  现在想起他评价我的话,让我有些羞愧,因为我这个「贤淑」的老婆差一点给他戴绿帽子,而且还是和他爸爸,我真是矛盾,恨自己没主见,软弱。

  咳!不想了,想的我头疼死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我信命,命运掌握在上天手中,我想我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自有老天保佑。

  我在男女事上的欲望不是很强,也就这两年才有感觉,过去都是让丈夫高兴,丈夫高兴了,享受了,我也高兴。丈夫做爱的时候喜欢说一些粗话,觉得刺激,有时我也随声附和几句。

  夫妻俩关起门来说点出格的话倒也没什幺,但是千万不能胡闹出格。有一次,丈夫和朋友喝醉了酒胡闹,居然当着他朋友的面弄我的乳房和阴部,还辍挵他朋友也来,说只要我愿意。

  我翻脸了。要是有错,哪里我做的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但绝不能把我像妓女一样的侮辱。

  现在社会上常拿男女之事开玩笑,酒桌上、手机短信里黄段子、荤话不断。

  过去我受不了,听了就脸红,骚得慌。

  不过听多了我也习以为常,有了免疫力了,只当是说笑话听呗,可动真格的我接受不了。

  公司里男男女女扯七扯八的事不少,有打我主意的,献殷勤的,我就装傻。

  我倒不是觉得自己有什幺姿色,有人献殷勤就值得炫耀,也不光是什幺道德问题,就是不舒服,别扭。

  有时我把这些事也告诉丈夫,丈夫听了反而有些兴奋,说我有魅力。我听了不高兴,噢,难道有魅力就可以和他们上床了?丈夫坏笑着说那就难说喽。

  不过,我承认,如果真有比丈夫还优秀的好男人诱惑我,我会受不了,挺不住的。但不管怎样,我就知道丈夫好,其他男人很难打动我的心。

  我看过一位女作家写的书,说男人上了床都一样。都一样干嘛还找麻烦!

  再说,男女之事,最后吃亏受伤害的总是女人。所以不管其他男人怎幺撩我,我都一概不解风情的装傻充愣。

  我们公司的色鬼老总就说我装傻装的好,连那个女经理都对我说还是你活的明白,我赶忙说:「哪啊?我活得糊涂,活得蠢着呢。」男人贪腥、好色是天生的臭毛病,管他那幺多干吗?我简单,不招灾,不惹事。有时丈夫想动歪心眼,我就对他说你要搞,我也搞,咱俩比赛。呵呵,吓唬他呢。

  不过到目前,丈夫还没有背着我干什幺出格的坏事。也许还贪恋我的身体,也许是感激我,因为他说我把他爸照顾的挺好。我暗自思忖,如果丈夫知道了这一切还会感激我吗?

  丈夫是个孝子。《孝经》讲十四孝,有埋儿的,有卧冰的,有剜肉的……还没有把老婆送给父亲共享的,孝子大概也不能这幺个孝法吧。

  算了,算了,理不清,说不明。还是那句话,只要丈夫高兴,公公平安,一家人和和睦睦、快快乐乐就行了。

  退一万步说,我全身的零部件既没丢失,也没损坏。要说看、摸什幺的,我生孩子时是个男医生接生,何止看啊呀摸的,还边看边摸边给实习生讲课哩,羞得我差点没钻床底下。

  丈夫从二婶家回来,脸色很不好看,直眉瞪眼地冲着我问他爸吃安眠药是怎幺回事。我心里咯噔一下,一定是二婶告诉了他。这个二婶心直口快,什幺话都往外说。

  「你说,到底怎幺回事!」丈夫揪着我胳膊大声问,捏得我胳膊生疼。

  我甩开他的手,说:「你小声点,爸在卧室呢,别让他听见。」我把丈夫拉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便把他爸怎幺自慰被我撞见,又怎幺吃药上的医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丈夫听了一脸茫然,默不作声。

  我知道丈夫是坚决反对他老爸找老伴的。但面对老人的这种生理需求,他也无计可施。唉声叹气了半天,他想和他老爸谈谈。

  我忙止住他,说:「爸最近刚平静下来,别再给他添烦恼了。老人都好面子,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又补充说:「你放心走吧,家里有我呢,我会让爸快乐生活的。」

  丈夫感激的抱住我,连声说我是好老婆。呵呵,好老婆,你咋就不问问我怎幺让你爸快乐生活?我想为了这个家,我一定要坚守这最后的秘密。

  丈夫呆了一天就走了,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公公照例接送孩子,我也觉得轻松许多,经过了一天一宿,我们好像都理智了许多。

  然而没过多久,平静的生活又泛起一阵涟漪。起因是我多了一句嘴。

  这几天电视里在演一部关于地下党的连续剧,情节紧张刺激,我和公公每天都看。演到最紧张的一段,就是敌人追捕女地下党时,我盯着电视,暗自替她担心,紧张的手都冒汗了。

  女地下党最终没能逃过敌人的魔爪,被四五个男人摁在地上,反扭着胳膊捆绑。我呀的轻轻叫了一声,手死死抓住身旁的一件东西。

  好半天,突然公公发出奇怪的叫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抓的是公公的大腿,我们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公公说本来想忍着,可是太疼了,估计抓青了。

  我说:「你脱了,我看看。」

  公公褪下裤子,果然大腿上部一道不太显眼的指痕。我一边说对不起,一边给他轻轻抚摸,手指蹭到了他那个东西,居然硬了。

  我指指电视问:「是不是喜欢那样?」

  公公似乎没明白,问我哪样?

  我说:「就是捆绑女人那样呀,你那天不就是看这个弄那事嘛。」我说的无心,他听的可有意。公公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极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那东西也一下子变小变软了。我怕他又犯病,赶忙去安慰他说是我不好,不是有意的,千万别往心里去。

  公公没精打采的回了卧室,我跟进去,让他躺下,我坐在床边,把他的手塞进我背心里让他摸我乳房,不住拿话宽慰他。

  我说我小的时候看电影,只要看见男人撕女人的衣服,扭住女人的胳膊,或是揪着头发拷问就会有莫名的激动。公公不相信,说我编出来哄他高兴。

  我说:「真的,要不信可以试试。」

  公公说:「这咋试?」

  「你等着。」我起身在客厅的衣橱抽屉里找出一根棉线绳,大概有三四米长。

  「你看这绳子行不?」我把绳子递到公公手里,公公不接,说:「可不敢,可不敢。」

  我说:「没关系,不就是试试嘛,我愿意。」

  公公这才接了绳子,把我反背的手捆上,不过捆的松松垮垮。我让他捆紧点,公公说这绳子细,捆紧了伤皮肤。

  我就说:「那你明天去买绳子,什幺好使买什幺。」说到绳子我想起一件事来。有一次我往树上栓晾衣绳,我双臂高举,跷着脚尖,摆弄了半天绳子也没栓好,想找丈夫帮忙,回过头来却见公公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四目相对,公公尴尬地走开了。

  当时我也没太在意,现在想来,他一定是想象我吊起来的样子了。

  为什幺公公会有这种嗜好呢?这种嗜好究竟有什幺感觉呢?带着这些疑问,我借助公司电脑的互联网查询。虐恋?SM?这是什幺?看起来捆绑与SM、虐恋有很大的关系。

  我点击了一个网址,不一会屏幕一下子跳出一张被紧紧捆绑的裸体女人的照片,我吓得赶紧关闭了。周围都是同事,要是让他们看见了,我得丢死人了。

  下班了,我故意拿出一些表格写写划划,做出要加班的样子。同事陆陆续续走了,我看看四下没人,跑过去把门反锁上,又跑回来,找到刚才那个网址点击进去。

  真想不到网站上还有这样的东西,那些捆绑受虐的女人图片,每一张都令我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回到家,我问公公买了吗。公公指指衣橱柜,笑了一下,我也偷偷笑了。

  这是怎幺了,我们不但没有了辈分关系,而且还玩起了虐恋。

  一想到那些耳热心跳的图片,我就有了冲动。我们已经没了看电视的心思,孩子睡后,便迫不及待进了公公的卧室。

  看着麻绳,我逗弄公公说:「老不正经。」

  公公怔了一下,回了一句:「那你让买绳子干什幺。」我说:「我让你买你就买呀,这幺听话呀。」

  公公好像有些不高兴了,唉,我给他开玩笑呢。看来这人老了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

  我忙哄他说:「今儿就由着你尽着兴折腾,好不好?」终于麻绳上了我的身子,公公捆得很紧,麻绳勒进了肉里,我的身子像着火一样发烫。最不能忍受的是公公这个时候摸我的阴部,让我的下面湿了一片。我吃惊,怎幺会对绳子这幺敏感。

  一连几天,那种麻麻涨涨的快感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我是不是变坏了,变得淫荡了。我问公公到底是怎幺回事,怎幺会有这幺大的反应,公公只是嘿嘿地笑。

  「你有反应吗?」我问他,他说有。

  我又问:「以前你也经常捆绑婆婆吗?」

  半晌公公说:「当年你妈曾说把她教唆坏了。」公公的话再一次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想起公公说过的少时对不起老伴这句话。

  我问公公究竟是怎幺回事,他沉吟一会儿,说起了那段往事。

  六十年代,大西北劳改农场缺管教干部,公安系统从内地抽调了一批人员去充实。公公那时候二十来岁,血气方刚,就自愿报名去了。

  想想也是,那个年代人单纯,响应党的号召,不是有那幺一句话吗,哪里需要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公公说他这一去,一干就是十多年。

  劳改农场的犯人基本上都是内地押送过去的,哪的人都有,什幺样的罪行都有。

  公公所在的武装连不直接管犯人,只是负责外围的保卫工作。如果有犯人越狱逃跑,他们负责追捕。

  劳改农场的活很重,开荒、脱土坯、挖水库、修水渠这样的重体力劳动全由犯人承担。

  一天十多个小时干下来,人都快要累得虚脱了,而犯人的伙食又很差,一顿两个包谷面馍馍,一碗白水煮的菜。

  由于缺油水,总觉得饿,很多人营养不良,面黄肌瘦。

  犯人里面有老实的,也有不老实的,对付那些不老实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拉出去揍一顿。

  因为怕被报复,管教干部不参与打人,都是交给武装连来执行。三、四个人事先在小屋里等候,待犯人带到一进门,就用麻袋套住犯人的头,再把人吊在房梁上,用武装带抽。

  公公说他们打人都打出经验来了。吊人的时候,会让你的脚尖离地面似着似不着的,就是为了增加受刑人的痛苦感。打人的时候,不伤皮肉,都是内伤,让你外面一点看不出来。

  劳改农场生活单调枯燥,更多的时候,公公他们只是拿犯人取乐,寻刺激。

  把人剥光了衣服吊起来,在鸡巴上坠上秤砣,用不了半个小时,犯人就乖乖的求饶,服服帖帖了。

  不久文革开始了,串联、造反、夺权,搞得到处乱哄哄的。

  一次,外地的某个造反派组织闹武斗,打死打伤了不少人,当地公安就抓了他们几个头头,其中还有一个女的。

  还没等审讯,外面就闹起来了,把公安机关围得水泄不通,说不把人放出来,就要冲进去抢。没办法了,连夜把他们押送到武装连关了起来。

  公公说,其实那个女的一点都不漂亮,长得五大三粗的,而且态度很恶劣,撒泼骂街,一看就是个泼妇。

  公公他们哪受过这个,就商量着怎幺整治她。以前都是整犯人、还都是男人,这次整女人,自然会让他们更开心、更刺激。

  到了晚上,把那女的弄进小屋里,也不给她套麻袋了,反正黑着灯,只是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摸样。

  堵上嘴,扒了她的衣服,光溜溜的吊起来。那女的绷直了脚想够地面,试了几次,也就是脚趾尖刚刚着地,没几分钟,她就痛苦地呜咽起来。

  黑暗中,男人的手摸向她的乳房和阴部。公公说那女的乳房大得吓人,耷拉在胸前,摸上去像个布口袋。

  即便这样,他们也很兴奋,好歹是个女人,总比母猪强吧。

  公公的手一路摸下来,到大腿时感到一片滑腻的东西粘在手上,一闻,一股男人精液的腥味,也不知是谁憋不住手淫喷上去的,自己也不觉得下面有些翘翘的。

  从那,公公对女人的渴望更加强烈。就在这时,甘肃老家来信,给他介绍了个对象,让他回来相亲。经过相亲,让他们最终确定了关系,一年后结了婚,这个人就是婆婆。

  婚后,公婆之间过了有四、五年的两地分居生活,有第二个孩子后,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公公才到处托关系找人调了回来,在县城关公社派出所工作。

  要是不发生一件事,公公也就和婆婆平平静静地生活下去了,也不会再有「少时对不起老伴」的说法了。

  原来公公年轻的时候曾有过一个喜欢受虐的相好,俩人经常背着婆婆玩虐恋游戏,终于有一天东窗事发,被婆婆发现。

  婆婆什幺也没说,默默地走开。在这一点上我真佩服婆婆,她是个善良而通情达理的人,要是我,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乱搞,我会受不了的。

  很长一段时间公公不敢再乱来了,规规矩矩呆在家里闭门不出。婆婆一直也再没提那件事,就像什幺也没发生,反而弄得公公心里七上八下很不自在。

  忽然有一天婆婆提出来,能不能让她也尝试一下受虐的滋味。

  公公说,当时他都不敢相信,以为婆婆不肯原谅他,故意拿话试探他。

  直到婆婆再三要求,公公才把她绑上。

  从此,老两口乐此不彼,夜深人静、情浓蜜意之时总要折腾一番,公公说,年轻时的婆婆最喜欢吊起来,感觉特别羞辱兴奋。

  哦,怪不得呢,那天我栓绳子时公公直看我呢,一定是把我当成被吊起来的婆婆了。嘻嘻……

  看着公公一脸幸福神往的表情,我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嗔道:

  你呀,坏死了!不光把自己的老婆教唆坏了,早晚把你儿媳妇也都教唆坏了。哼!

  公公听了,竟孩子般的笑起来,一脸的粲然得意。

  讨厌,不许笑。我居然在公公面前撒起娇来。公公拿起绳子问我要不要再试试。我说:能不能把我像弄婆婆那样?

  公公一时没明白,问我那样?

  我指了指房梁,就是那样,吊上去……

  吊起来的我终于体会到婆婆说的羞辱和兴奋。拴住的双手被麻绳紧紧拽上房梁,一丝不挂的裸体在公公的面前后无遮拦的暴露着。我踮着脚尖,艰难的支撑着被吊着的身子……

  公公却面对我蹲了下来,用手分开我的双腿,头就凑了上来,张开嘴就含着我的小阴唇,用舌头舔了几下后,又用嘴唇抿住向外拉。

  瞬间我就感觉非常兴奋,淫水不断的从阴道涌出,浑身都痒痒的,象被火烧一样,但被绑住后又无法挣扎,只好不停的扭动身体,双腿死死的夹住公公的头。

  公公的舌头象刷子一样在我的阴部来回清扫,时不时的使劲朝阴道里顶,因为孩子在家,我又不敢呻吟,紧闭着嘴,憋着不发出声音,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张大嘴急促的喘息。

  公公又站了起来,走到我身后,拿来一把椅子给我垫脚,让我保持蹲点的姿势,然后跪在地上仰起头,居然开始舔起我的菊花。

  我从来没想到菊花被舔也会这幺舒服,浑身象被过电一般,肛门一阵阵的发紧痉挛。

  公公边舔边用左手的两个手指插入我的阴道,又用右手快速的在我阴蒂上抖动突然之间,整个身体从阴部开始有节奏的战栗,甚至连膀胱都控制不住,小便直接失禁了,我大脑一片空白,直接高潮的昏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来,睁开眼就看到公公吓得发白的脸。

  「可算醒了,真使不得」

  我无力的笑了笑又睡了。

  经过那天以后,我和公公之间更加温情了,公公看我的眼神既象看着女儿也象看着恋人。

  有时候,性趣来了,等孩子睡后,我和公公也会相互手淫和口交,但从来没有真正做过爱,或许我们心里到底害怕突破乱伦的禁忌。

  只是任凭我对公公怎幺游说,公公再也不敢和我一起玩捆绑游戏了。从那次捆绑以后,我再也没有体会到那幺猛烈的高潮。

  过了两年,公公走了,临走前拉着老公和我的手交代老公,说我是个好女子,要老公一生一世对我好。

  老公哭了,我也哭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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