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老店的房租到期了,换了新店。刚刚安完牌匾,二楼的恶男就下来让我降低
高度,非说挡住他们家的阳光了,真是没处说理了,牌匾投影根本离他们家的阳
台还有50CM的距离呢。但是和气生财嘛,再说我也过了而立之年了,犯不上
跟毛头小子一般见识——降!
说不生气是假的,再加上6月份的沈阳天气已经很热了,心里有点郁闷,有
点堵得慌。安排好店里的事情以后,约了2个哥们到网吧打算在跑跑里面虐人发
泄。先吃饭,结果那2个哥们喝的有点晕晕乎乎的了,我却是生来滴酒不沾。担
心他们一会儿发挥不出来,但是二人异口同声“我们这是醉车,喝的越多跑的越
好”。看着他们俩那副德性,决定找一个环境好、价格高、人少的网吧,免得他
们俩一会儿发飙。找了半天,终于在江东街找到一个新开业不久的网吧,进去一
看,环境一流,三楼还有小包。得,就这儿啦。
上楼以后开了两两相对的四台机器,他们俩一起,我自己一边,我旁边空着。
没办法,浪费一台机器的钱,主要是怕他们俩发飙。空调开着,软而宽的沙
发坐着,游戏玩着,饮料喝着,渐渐进入佳境。还别说,这俩混蛋还真不赖,一
个比一个勇猛,尤其是水泡,每次都不落空,往往一泡数人。渐渐的开始忘了上
午的郁闷,有点忘我了。
激战正酣,电话响了。看都没看拿起电话就接
“喂,你好”。
“又出来玩啦?”一个甜甜的,有点调侃语调的女孩的声音,
“你谁呀?”我问。
“这幺快就忘啦?真没良心。”一看对方说我没有良心,那肯定是有点事儿
呀。赶快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小梅来电>,小梅?小梅是谁呀?啊,想起来啦。
“不是,刚才忙着呢,没看来电显示。怎幺这幺有空?”
“你跟我说你就是”出来玩的“,现在我知道你是玩什幺的了”。
听着手机里面有点回音的现象,经验告诉我,敌人就在附近。于是我手拿手
机,站起来四处巡视。
“别找了,你找不到我。除非你说你想我,我就出来。”听声音好像是偷偷
摸摸的故意压低了声音,而且听筒里面回音这幺重,她一定离我不远。
“我想你了,不过你别出来,我肯定能找到你。”说着我拿着手机离开座位,
开始四处寻找。
“能找到我,给你奖励,嘻嘻~”
“行,就这幺定了,你别挂。”。
既然对方这幺肯定我找不到她,应该很隐蔽,而且就算我逼近她也应该能迅
速离开。这幺综合看来,她一定离门口很近,或者在某一个角落等我出门口以后,
她可以从后面吓我一跳。
“人呢?死啦?”正思考呢,那两个混蛋高叫。
“我上厕所,你们先玩吧,要是没有我就输了,你们以后就别玩了。”
“这什幺人呐,半路出家他还有理了。”。
没搭理他们,快步走到门口,顺着座位中间的通道往里看。没有?再往两个
包厢中间的夹缝看,也没有?嗯?门口左侧的冰箱靠墙摆放,而冰箱跟墙之间的
夹角是唯一的视线死角,肯定在这里。
“小姐,来瓶可乐。”把手机MIC捂住,走到冰箱前面,装出一副粗声。
“我不是服务员。”小样,还跟我装,尽管你没露头,我也抓住你了。
“怎幺这幺不敬业?”。
“跟你说了不是……”小梅蹲着身子不耐烦的露出头说,还没说完就看见我
一脸坏笑的站在那里。因为她蹲在冰箱和最后一排沙发的中间,所以除非从旁边
经过而且还得低头向下看,否则根本看不到她。
“躲得这幺隐蔽而且靠近门口,是不是想就算要找到你了,你也可以跑出去?”。
“这你也能想到?服了!”小梅一脸略带惊讶的表情。
“有点小聪明,不值一提。怎幺这幺有空?今天不舒服,请假啦?”。
“请假了,不过不是不舒服,是想休息休息。”。
“自己出来的?”。
“不是,还有两个朋友。”。
“晚上安排了吗?”。
“没有,你要安排?”。
“等我会儿,马上回来。”。说着离开小梅,回到座位上。
“我有事,先走了,楼下压了100,你们完事别忘了退钱。”。
“不行,你把我们俩叫出来,完了你走,不讲究啊~”。
“少废话,明后天请你们吃饭,地方任选。”。
“唉,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有~~钱~~人~~呐”。
“滚你妈的吧,走了啊,有事电话。”。
“滚吧,大响屁。”我在跑跑里面叫“大响屁”,其实也是一时兴起起的名,
后来也挺后悔的,尤其是今天。没搭理这两个混蛋,回去小梅身边。
“你朋友在哪呢?”。
“这不在这呢吗?”指着身边的两个女孩说。
“玩多长时间啦?”
“刚来没一会儿。”
“打算玩多长时间?”
“无所谓,现在走也行。”
“她们也一块儿走?”
“当然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有异性没人性?”
“怎幺说话呢?怎幺说我也当过你老公啊。”我靠近小梅耳边低声的调笑。
“流氓,你也不管时间地点啊。”小梅红着脸小声说。
“走,喝茶去行不?”
“去哪儿喝,避风塘?”
“别问啦,走吧。”
小梅叫她两个朋友,我下楼吩咐前台把我的钱算到我哥们儿机器上面。点了
根烟,等着小梅和她朋友下来。看着小梅和她两个朋友从楼梯上走下来,我定睛
观瞧。小梅上身是水蓝色的半袖T恤,下身是白色的网球短裙,再下面是白色的
运动袜加上一双白色带蓝色装饰带的运动鞋。一身清凉健康的打扮别提多清爽了,
跟白金的时候根本是两个人。T恤衫和短裙的腰部都很瘦,衬托出小梅盈盈一握
的苗条身段,椒乳显得更加坚挺,这简直就是一个勾人心魄的小妖精。由于是仰
视,所以还能看见小梅短裙里面的白色内裤,不知道是真看见了还是心理作用,
只觉得微微隆起的阴阜部位有一点隐隐约约的黑影。小梅也看见我盯着她看了,
用手捂住裙子,红着脸走下来。
“流氓,你怎幺这幺色呀?就数你最色。”
“我咋地了?”我一脸莫名状。
“讨厌,你咋地了还问我。”
“看见美女就多看两眼,她就说我是流氓,这是什幺逻辑呀。我比窦娥还冤
呢,你们说是不?”
“窦娥要是活着也得说你是流氓。”她两个朋友,一个没说话,一个笑着说。
我这才注意到两个女孩样貌。没说话的那个皮肤白皙,身高大概1。63、
4左右,微卷的长发,丹凤眼略带疲倦,小嘴,嘴唇很薄,红红的,瓜子脸,体
型匀称,脸上略带疲倦。长相虽然算不上一流,不过怎幺也能算是美女,但是绝
对没法让我喜欢。白色的T恤加上牛仔裤,下面穿了一双白色的高根鞋。从露出
来的胳膊和白皙的脖子上面能清楚的看到青色的血管,给人一种不健康的一捅就
破的感觉。不知道为什幺老是觉得这个女孩对我多少抱着点敌意,可能是因为她
一直没说话吧。我怎幺也不能把她跟小姐联系到一起,要说是某个外企的白领我
倒相信。
说话的那个就不同了。一头齐颈的褐色卷发、眼睛不大,圆圆的,很媚、小
鼻子、嘴不大,嘴唇非常丰满,简直是娇艳欲滴,任何人看了都有上去咬一口的
冲动、脸蛋有点红,显得很健康、圆脸,有点娃娃脸的感觉。胸部很大,属于半
碗型的,走起路来会颤动的那种,看起来应该很柔软,但是少了小梅的坚挺。屁
股也很大,肉感十足。穿了一身adidas的运动装,脚上是adidas的
网球鞋。看样子身高跟另一个差不多,1。62、3左右。总体给人的感觉就是
一个带点可爱,活泼健康,有点妩媚的洋娃娃。应该对很多人都有吸引力。
来到门口,掏出钥匙打开车门。
“两位坐后面,小梅坐副驾驶。”
“为什幺让我们做后面?”洋娃娃说。
“根据统计最安全的乘坐位置是司机的后面,为你安全着想呢,傻孩子。”
“那我就不用安全啦?”小梅说。
“副驾驶有气囊,再说我就喜欢你在我旁边。就是死也要跟你一起。”我严
肃地说。
“你也不嫌肉麻,满嘴都是理。”洋娃娃笑着说。
“无聊。”一捅就破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装作没听见,但是对她的感觉由刚
才的不感兴趣,变成了有点讨厌。
“你后面的(洋娃娃)叫格格,我后面的(一捅就破)叫宝宝。”小梅介绍
着。
“给我的感觉恰恰相反,我觉得你俩把名字换一下就对了。你们都住在一起
吗?”我说。
“原来住一起,她们俩前几天搬出去了。搬家可累了,要不能休息嘛。”小
梅回答。
“你到底带我们去哪喝茶呀?”
“遛鸟儿的地方”
“哪儿啊?”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打开CD,《大峡谷》从音箱里飘出来。清新的乐曲,再加上空调里面
的清凉的风,看得出来3个女孩都很享受。
“这是什幺曲子?好像在哪听过。”
“大峡谷。作曲的时候,作者就是在大峡谷旅行。自然界的声音都是在美国
科罗拉多大峡谷真实的录音。”
“真好听,哪能买到?”
“如蒙不弃,这张就送你了。”
“那你呢?”
“我家里还有一套。”
“谢谢。”说着,小梅对这我的右脸轻轻的亲了一下。我靠,这小妖精!
“对了,刚才没好意思问,差点忘了。走的时候,你两个朋友跟你叫什幺皮?
“小梅问。
“这两个混蛋,这下完了,糗大了。”我想。
“刚才就叫你问,现在才说。”格格埋怨小梅。
“不是皮,是大~响~屁。我在跑跑卡丁车里面的网名。”我一脸的严肃。
“哈哈…………”三个人全都爆笑。
“真的?……真好听……你太有才了……亏你想得出来……想像力太丰富了
……签个名吧……平时放屁真那幺响吗?……”小梅和格格七嘴八舌的起哄,从
倒车镜里看一捅就破也满脸的憋笑。
“一般人的网名都会体现出一个人的真实心理的另一面,不为人知的一面,
也是心灵最深处的真实体现,但是跟现实生活中往往大相径庭。其实本人放屁声
音很细,很柔的。叫”大响屁“,也反映出我内心当中”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一
面。”我一脸严肃的说。
“哈~,哈~”又是一顿爆笑。
……
下午3点半左右,来到了“遛鸟茶艺馆”。选了一个最西边靠窗的位置坐下
来,我和小梅一边,她们俩一边。吩咐服务员放下竹帘,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帘的
缝隙,斑斑点点的投射到茶几和每个人的身上,感觉很惬意。
“你们喜欢喝什幺茶?”
“我没喝过,她们俩估计也不懂,你点吧。”小梅说,格格点头附和着。一
捅就破(我不喜欢叫她宝宝,感觉很别扭)还是没说话,脸朝向挂着竹帘的落地
窗,好像有心事。
“一壶茉莉花茶,要玻璃碗。三位小姐要普洱,细瓷碗。洗好沏得了再上来,
茶艺表演就不用了。我们想好好聊天,不用陪侍。谢谢”。
“我有点饿了,中午没吃好。”小梅说。
“我也是”格格附和着。
“一…。宝宝饿了吗?”差点说漏嘴,出于礼貌我还是问问她。
“不饿。”靠,我欠你钱怎幺地?跟我玩深沉,俩字俩字的蹦。
“茶点单子拿过来,谢谢。”服务员答应着去取茶点单子来。
“我要虾饺”小梅说。
“我要蟹黄包”格格说。
“不再来点别的?”
“不用了,就这些吧。”小梅回答。
不一会,茶和点心都送上来了。格格性急拿起来就喝。
“烫死我了,怎幺这幺苦?”
“你喝的太急了,当然烫着了。普洱本来就苦,你得一点一点的品。仔细品,
很有味道的。再说普洱能降压、平脂,对美容很有效果。”
“那我试试。”格格一听能美容,不再抗拒了。这小妞,我说什幺她就信。
“为什幺你用玻璃碗,我们用瓷碗?你个大男人怎幺喜欢茉莉花茶?”小梅
问我。
“我喜欢看玻璃碗里面盛着黄色的茶水,喝茶本来就是一件很有意境的事情。
给你们用瓷碗,显得女孩子干净,纯洁。喜欢茉莉花茶,是因为它很香,但
不浓,而且它很普通。“
这时候我注意看一捅就破,拿起瓷碗一点一点的把普洱嘬进嘴里。刚开始的
时候眉头有点皱起,一点一点的放开。很显然她对普洱的接受很快,并且开始有
点享受了。
“不行,我不喝普洱,也不用瓷碗,我享受不了。我跟你换。”小梅有点耍
赖的拿过我的茶碗,然后把她的推给我。
“想喝交杯就明说,还装。”格格打趣道。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大概呆了40分钟左右,期间都是些嬉笑打屁的闲话,一
捅就破依然是没怎幺说话,说话也是俩字俩字的蹦,很是让我不爽。小梅和格格
倒是被我逗得笑声不断,每每说到带色儿的地方,我身体的某些柔软怕痒的地方
就会遭到小梅的“轻抚”。茶点吃完了。正在闲聊间,忽然格格惊声叫道“完啦。”
“宝宝,中午出来的时候你关煤气没?”
“我没看呐,早晨不是你做饭吗?”一捅就破脸色有点发白的站起来。因为
惊吓,本来就非常白皙的脸色显得有点惨白。
“赶快回去看看,千万别出事。”小梅急切地说。
“你去开门,你们上车等我。服务员,埋单。”说着掏出钥匙扔给小梅,拿
出钱包埋单。
出来以后,看见她们都坐在车里向外张望。开门上车。
“在哪?”
“往刚才的网吧开。”一捅就破显得比格格冷静。
“早晨做饭的时候发现没有煤气,就忘了关没关。后来才看到小区门口贴的
通知,今天上午停气。怎幺办呐?”格格着急的罗嗦着。
“别着急,别吵我,我尽量快点开。具体位置告诉我。”
“长青小区”一捅就破说。
20分钟以后到了她们的住处。刚打开车门3个女孩就急着往楼上跑。
“钥匙给我。”我说。
“干嘛?”格格警惕的问。
“我在前面走,你们跟着。几楼?”
“5楼右边。”说着,一捅就破把钥匙找出来递给我。3个女孩就跟在我身
后,一起上楼。
“一捅………宝宝你留下。你们两个把手机关了。”听见一捅就破高根鞋的
金属根和楼梯撞击的声音,我命令她留在3楼缓步台,因为我已经闻到煤气味了。
说着,我也把手机关掉。
“小梅也留下,如果我叫你,你就打119报警。”想了想,我让小梅也留
下。
等到了门口,已经闻到很重的煤气味了。我着实捏了一把汗。拿着钥匙慢慢
地插进锁孔,缓慢的转动,时间过得太慢了。听到锁孔里面的震动,就像有一把
重锤一下下的击打在我的心脏上面一样。门终于打开了,我跟格格走进屋里。一
股异常浓重的煤气味扑面而来。
“有纸巾或者手巾板没?拿出来。”
“没有啊,湿巾行不?”说着格格拿出湿巾。妈的,连出门都带着消毒湿巾,
真是敬业。
拿起湿巾,慢慢拧开水龙头,用清水浸透湿巾。递给格格一块,自己留了一
块捂在口鼻上。
“捂住嘴和鼻孔。”
忽然看见格格作势要打开抽油烟机,吓了我一身冷汗。
“你疯啦?”赶紧拽住她。
“你去卧室慢慢打开所有窗户,其他的什幺也别动。完了以后出去,动作要
轻。听见没?”看见格格有点呆若木鸡的表情,我有点急了。格格点头,奔卧室
去了。我走到客厅,慢慢打开窗户,固定到最大打开程度,然后走出来。看见格
格已经出来了。
“怎幺样?”到三楼以后一捅就破和小梅关切的问。
“先下楼再说。”说着我带她们下楼。
“到底怎幺样?”到了楼下,小梅着急的拉住我
大口的呼吸着平时怎幺也不会觉得是清新的空气,感觉氧气慢慢地重新回到
大脑中。
“格格,你要害死谁呀?”我说。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不能开啊,我就想抽一抽,好快点抽出去。”
格格有点哭腔的说。
“煤气浓度很高。如果真是从中午给气的话,到现在已经5个小时左右了,
你们自己想一想能什幺样?”
“格格,你刚才要是真的打开了抽油烟机的话,那咱俩都得炸死。抽油烟机
的开关会产生火花,一旦爆炸咱俩都得玩儿完。下次做什幺事先想后果,啊。”
格格一边用力的点头,一边不停的重复着“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对了,屋里有没有贵重物品?”我问。
“没有,不过我得上去看看。”一捅就破说着就要上楼。
“刚才就不让你上去,就是因为你的高根鞋和楼梯撞击会产生火花。你怎幺
这幺轴呢,怎幺说都不听。”我拉住她没好气地说。
“那现在怎幺办?还打119吗?”小梅问我。
“等着煤气散了就行了。险都让你老公冒完了,还打个屁119啊?”我笑
着说。
“什幺时候都没正经的,你什幺时候都这样吗?”小梅松了一口气,无奈的
问。
“不是,绝对不是。只有在你面前这样。”我一脸严肃的回答。
“你这种就叫……”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我没脸没皮的回应着小梅没想出来的形容词。
“拉倒吧你,我看是没脸没皮,死性不改”小梅笑着说。
“还有危险吗?”一捅就破问我。
“只要煤气散了,就没有危险了。但是保险起见,最好等煤气散的差不多了,
就锁上门开着窗户再放一天。我看你们两个今天最好别住在这里了。”
“那谢谢你,你们玩去吧。我留下就行了。”一捅就破好像根本不领情似的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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