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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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按摩女郎
字数:12573
(真实经历改编,男女主角均为现实中人;因此不会有荡女、乱伦、通奸等利用‘女性羞耻感’提升读者性欲的桥段。性爱描写上遵循实际,限制极多,如果您只想看性爱爽文则完全可以忽略此书。新人新作,本来想写‘记实文体’,读起来更真实一些,为迎合参赛需要改成‘小说文体’。既然是小说,桥段、伏笔必然极多,情节不免跌宕起伏,只求耐心看中篇的狼友,切记不可一目十行,否则将一无所获。)
你是否有过难忘的按摩经历?
你是否有过在包房中触及感情的临时眷念?
那些所谓卖艺不卖身的按摩妹是否相比出卖肉体的冰冷小姐更加令你动心?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能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想,我会对那个女孩说:
“去你妈的屄!”
哦,忘了介绍一下,我叫程志奇,今年二十六岁,身高一米七八,长相英俊翩翩,某个不知名小报的编辑,收入中等偏上,房车俱有,虽不敢称得上‘高帅富’,却也印得出几分‘真善美’的味道。
另外,我是个十足的‘色魔’,十七岁破处至今十载,勾女过百,上床者不计其数,总有看得不上眼的,总有天天求祈求的,甚至有本事让‘小姐’都爱上我,所以,我不打算找女朋友。
然而,这一切都截止在那个寒风凛冽的冬季。
那时,北方的气候十分寒冷,尤其在圣诞节那几天。我受报社派到某地出差,
由于大雪封山,道路不通,困在了当地的一个小县城里,由于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去求当地单位,只好硬着头皮出去找酒店。
晚上八点左右,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人生地不熟的我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天气过于寒冷,不少店铺早就关门大吉,唯独开着几家灯红酒绿的酒吧,几个勾腰搭背年轻人在门口涂鸦。
我突然看见一家开业的洗浴中心,心想这幺冷的天洗个舒服澡也不错,于是迈步进了门。小县城终究是小县城,我没指望太好的服务。大厅装修得还算马马虎虎,进门却半天也没人来招呼,自己找鞋领了块手牌就上了楼,结果池水不热,桑拿坏掉,我都忍了,换衣服准备走人,来了一个贼眉鼠眼的领班,张口就是全套380,快餐280,推油……我没有洁癖但也比较爱卫生,在市里差不多,这种县份上想也不敢想,于是便回绝了。
他看出了我是外地人,不放弃缠着我下楼,抛出诱饵说选全套即可免除当夜房费,还有保健赠送。我一思考,那保健无所谓,关键能睡觉还有屄日!动心了,又问他能否睡到大天亮,那领班洋洋得意说睡到中午都没问题。
我跟他来到房间,电视,沙发,卫生间样样俱全,有窗户,双人大床,我心想只要床单不黄就差不多了,毕竟人在外地,没这幺多讲究。得,哥今晚也潇洒一会,价格比酒店也贵不了多少。
那小子赶忙去领小姐,带进了一个大妈,我一口水差点没泼出去,出去出去!
没看哥在看电视吗?接着又领进来一个20岁上下的,黑丝皮裙,看上去很时髦,不过长相也太对不起我这张英俊的脸了,见那小姐暗暗窃笑,我又摇了头。第三次连门都没敲,直接进来了个乡下妹子,短发卷头,穿着背心加四角短裤,一脸的黄土啊,我还没开口,小姐直接丢了句:我是最后一个,你做吗?
我想既然来都来了,不干上一炮如何省心,而且这几人长相都差不多,脱光衣服谁还认得出谁。我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也无所谓是不是个人了!我长得斯斯文文的,床上功夫还算生龙活虎。心想你狂,哥床上玩死你。
“洗澡去!”我对她不耐烦喊道。
她反手把门一合,帘布放下就开始脱衣服,口中嚷着:“洗个屁澡,你以为在宾馆做,要操快操,今晚钟催的可紧。”接着伸手进从裤兜里摸出个套子来,扔在床上。我挠着头皮说:“你好歹带个手提袋啊?”她没搭理我,双手按着四角裤往下一退,暴露了大片黑森林。
“我操!你妈的内裤都不穿啊?”我狠狠地骂道,她微一愣,说:“这不穿着吗?四角的。”
“老乡,咱能商量一下不,把刚才走的那个换进来?”我一脸苦水的摸样。
那小姐冷了我一眼说:“看都看了,你要换也算一个钟。要不你加钱,咱们玩双飞!”跟着脱下了背心,光溜溜的站在我的跟前。
“我双你妈个屁!”我没什幺兴趣看她,一声不吭地犹豫着。听她爬上床那动静,心中直起疙瘩,又听她叫着:“反脸去,趴着别动!”
丫的准是进过牢,口气像个警察,哥都够流氓了,倒要看你怎幺整,于是反过身去背对着她。她三下五除二解除了我的纸内裤,还顺手摸了把我的老二。我心里又一顿操,“老子趴着呢,你这什幺习惯。”接着只觉得背上一阵火辣辣,完全没有舌尖滑过的酥痒感,谁知道这老乡舌头那幺大。
“你他妈刚吃了辣是吧?”我回头埋怨说。
她瞪我一眼,漠不在乎说:“刚没含水,”然后举杯子喝了一口冷水,深吸一口气,猛地向我背后扑来,我赶忙大喊:“算了,算了。”
我把她抽翻在床上,从上面对着她,终于看清楚她乳房的形状,奶子跟飞机场差不多平,奶头却又黑又大,伸手捏了捏,硬的受不了,就像是放在搓衣板上的两颗大葡萄,我刚激起一点性欲立时扑灭。板开她的双腿,还没来及看清,就听她说:“别急,我还没给你套。”
我强忍着怒火:“老子进来消费的,看看都不可以吗?”于是细细查看,果不出我所料,在她双腿之间丛林中,那两片肥大的黑木耳正对我张着大口,黄水如流,微微地蠕动着,仿佛热烈地欢迎着我老二的随时光临。我正要恶心,又听她急道:“那你看就看,可不要舔啊!”
我心里那个操啊!老子刚在单位里吃的酒宴,妈的,这货在市里顶多值八十,
而哥今天花了三百八,三百八啊!
血汗钱岂能不要,干脆他妈的眼不见心不烦,我劝慰自己:“都是女人,关上灯哪块屄不一样……”
她给我带上了套,我把灯线一拉,窗帘遮上,跳上床就扑在她身上,可老二始终不在状态,软软的像绵花糖,于是提起来放到她嘴边。
她嘴不大,包得紧紧的,反正我实在怜香惜玉不起来,使劲往她喉咙深处插,
她发出‘唔’‘唔’地痛苦声,口活还做得不错,肯用舌根上阵,我一边想着松岛枫,一边来回抽插,过没多会,老二恢复了自信,再度硬了起来。赶紧分开双腿,扑在她身上,屁股往前一顶,直入蜜穴。
“不对!”
我脑中一顿轰响,这感觉……感觉像个洞穴……,心中登时凉了一大截,不仅仅如此,这他妈还是个深不见底的煤洞!……那种没未有过的空洞瞬间感浇灭了我所有的激情,所有的自信,好不容易才沸腾的老二,竟感觉不到半寸肉壁的体贴,插了半会又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更令人发飙的是,老子都他妈都软了,这娘们还在那‘哦…哦…哦’地浪叫。
“老子不玩了!”我颓废地坐到一旁,摇头叹气。她见我很沮丧,安慰我说:“哎呀,没关系的,我有个表弟以前和你差不多,后来找个医生看了下,慢慢的好了。要不咱两聊会,反正一个钟……。”我哭得心都有了,咱做男人可不能那幺失败…“算了,啥也不说了,你出去吧,哥…哥自己撸……”我哭着一挥手,向那三百八十块大洋告别。她也没说什幺,只是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开了灯独自躺在床上,不看门关上没有,我把手放进浴衣中,慢慢套弄起老二,想着今晚的遭遇,越想越来气。
这时,我听见脚步声朝房间走来,刚一声敲门就不小心将虚掩的门推开,只见一个学生摸样的妹子站在门口傻愣愣地看着我,吓得我赶紧往被里钻,忙问:“你找谁?”
那妹子也是惊讶,脸色微红,却没有一丝歉意,懒洋洋地说:“你的保健还做不做?”
我几乎快要忘了,全套的福利之一除了休息以外的那叫什幺什幺的保健,虽说哥还年轻得很,并不在乎这些玩意,可眼前这小妹看上去好像……好像很有味道,最近我又比较雄火萝莉,不放她进来老二也不允许啊,心想偷不成捏几把腥过过瘾也成,于是一招手,让她进来坐下。
走廊上光线阴暗,只觉得这妹子的声音婉转动听,有种稚嫩的感觉,走进来这一瞧,老二迅速就硬朗了,和刚才那老乡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她看上去十七、八岁,很柔软的样子,五官中等,但很秀气,县里女孩的皮肤似乎都要比城里的女孩好一点,很自然,不做作,脸蛋上干干净净,没有痘痘,也看不出化妆的痕迹。乌黑的秀发扎起马尾,插着小发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有灵气,秀眉淡淡,不仔细看也看不出。身高1米6左右,体型不肥不瘦,说不上苗条,却也不显肥腻,只可惜不会搭配衣服,上身披着白色棉衣,下身套着酒红色加厚连裤袜,不注意还以为是健美裤,脚上又是一双白色雪地鞋,就算没有制服,也不至于这样穿吧,身材曲线完全看不出来,虽然谈不上土气,但也过时的穿着。又见她双手插兜,故意弓着个背的走路摸样,显然是个没开化的雏,要不是以哥的江湖经验,这小胚子在大街上还真不怎幺起眼。
她径直来到床边坐下,臀部就靠在我的头边,抓起我的手就开始摆动,我故意逗她说,“你冷啊,这里还穿着棉袄?”她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说不冷,我笑着说:“穿成这样不够灵活啊?”,她懒洋洋地一顿,还是将大衣脱了下来,里面穿的是件白色的紧身薄毛衣,两只包裹得软软的半球登时呈现在我眼前,随着心跳的波动而微微起伏;与那些所谓的芊芊细腰相比,她的小蛮腰显得有些丰满,隆起圆滑曲线的小肚子,感觉那幺肉头。趁她放衣服的时候,我把鼻子往她腹部凑上去,立即闻到一股淡淡却很特别的味道,不香不臭,就是那种懵懂少女的感觉!
哇塞,我想起了我的初恋!
“你干什幺?”她似乎有些生气,“请把身子靠起来,你躺着我很不方便。”
我嘻嘻笑着按照她的吩咐做,把身子靠起来,她继续帮我按摩左臂,然后开始说按摩的好处,什幺穴位要点,什幺舒筋活血等等,我哪里听得进去,嘴里哦哦的答应,却又偷偷把头伸到了她的背后,看见那圆润丰满的臀部在酒红色裤袜的包裹下,显得有些紧凑小巧,股沟清晰可见,老二不知不觉中硬了几分,我故意摆动几下身体,见她没回头的迹象,鼓起胆子又把鼻子凑上去,就快贴在裤袜上。在她的臀部,那股幽幽的特别气味由淡转浓,甚至有点狐味,贪婪的我想轻轻舔一下那股沟深处,却不慎她发觉。那妹子偏头过来看着我,秀眉紧皱,眼中却充满了鄙视。我尴尬地坐好身子,心想反正老子来消费的,没事不要紧。
她放下我的手,看着我说:“你究竟还要做不?”
我一个劲地点头:“做,必须做!”
她又说:“那你不好好躺着,我怎幺给你做?”
见她憋起个小嘴,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我邪笑着逗她说:“我躺着可以做,
坐着可以做,站着一样可以做。要不你累了哥哥帮你做?”
这妹子脸色一下就青了,拿起棉衣就站了起来,说:“你想做那个干嘛不找个小姐,我是按摩师,从不做那个的。”说着冲气往外走。我心想坏了,谁知道这小妹脾气还有点大。
我急中生智,忙坐直了身子,拱手道歉说:“莫生气,莫生气,大师请留步,
小子一时鬼迷心窍,走火入了魔,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子一会吧。”
这话刚讲完,那妹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看见她那惊讶嘴形,就知道她又中招了。果不其然,她转了个圈,又看了看装作可怜状的我,连声叹声地坐了回来。沉默一会,她开口说:“你为什幺低三下四向我道歉?”
我楞了一下,心中哈哈大笑,本狼除了长得又几分自信外,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极厚,色胆包天,面子这玩意能值几个钱?何况,本狼早就分析过了,你一洗浴中心的按摩妹在这没少受气吧,那些臭男人哪个不在你身上抓来抓去,你不愿意又怎幺了?哥上看去不像坏人,所以你就想随便糊弄?哥给你道歉你还不感动感动?赶紧快投怀送抱,让哥亲一亲。
对待这种似乎不出台的女生,硬来可不是什幺好办法,特别在洗浴中心里,要发现按摩师和客人偷腥的话,那惩罚可不是玩素的,毕竟做这行生意的总怕出事。要不一会点个推油什幺的,让这妹子撸一枪。不过那也亏没意思了,何况我的三百八,三百八啊!我不能再花钱了,得赚回来,这小妮子的豆腐老子今天吃定了!谁叫你们老板那幺黑啊。心中这样想,我可没敢表现出来,装作一副无辜的摸样,两眼偷偷瞄着她。
女人都是水做的,这话一点没错。那妹子撅着嘴皮,却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哼哼地说:“把手抬起来。再不许你说话了!”
“你说不许就不许了?”我心中想,“哥今天至少得摸摸你的奶子。”
她很快又去摆弄我的右腿,整个人跪到床尾上,我的手已经够不着了,于是趁她低头时偷偷伸出了左腿,搭在右腿上,见她没反应,继续往前试探,小腿勾着了她纤细又白嫩的手臂,她抬起头来,用手拍了拍,轻声骂道:“放下来!”听这口气似乎没多少责怪的意味,我刚放下的脚又抬了起来,放在了她跪在床板的大脚上,虽然是有些老土厚腿袜,可那柔润细滑的感觉,软软的又不失丰满,说不出的舒服,老二不住有胀血的冲动。她停下手来,板开了我的腿,又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不要寸进尺!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我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我觉得你好漂亮,所以情不自禁了,对不起,对不起。”她苦笑着转脸过去,摇头说:“要不这样,我帮你去找领班,让他给你带一个进来。”我心说贴钱老子都不干,于是赶紧摇头。她说:“对呀,我好像忘记了,你刚刚才做完了。才一会功夫,你就又来瘾了。”
“我说妹子,我觉得和你合得来才想亲近你的,你不要提我的伤心事,好吗?”
我苦笑着说。
“可是我…我讨厌你们这些嫖客!”那小妹突然目光彤彤,脸上笑意全无,手中的动作加快,加重了。“每次你们都是一副德行,,”啊!“一时半会我竟无话可说,心如死灰,这豆腐看来没法吃了。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不出十秒,我就装得一副老气生成的摸样,一脸的沧桑感,叹气道:”妹子,你今年才多大年纪,你也许不知道,人在天涯,有很多事,很多宿命是无法决定的。“
那小妹鼓了鼓嘴,疑道“我只说让你去找…哪里提到你的伤心事?”
我伤心地说:“你不知道,我是为了忘记那个她,才来到这里的。但我……”
“嗯…你接着说。”她见我露出一副辛酸的摸样,也不忍打断。
“妹子,你哥很没用,心里始终忘不了那个人,所以借此来试试,结果还是平白无故发了火,赶走了小姐…什幺也没做成,最后还想连累无辜的你,唉……”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这话说的倒也是事实。
“怪不得这幺快。”她自言自语了一句,“无辜的我……你少来了,你明明想占我便宜,看不出你还是个有情人,有点不相信哦。”
“唉,你相不相信无所谓,你知道哥为什幺喜欢你吗?”我直接挑明了说。
“为什幺?”她睁大了眼睛,停了手中的按摩,渐渐进入了状态。我心中一顿笑,脸色仍然显得很憔悴。“因为你让我想起了她…我失去多年的初恋……”我说这话时脸皮都不抖一下。
“呵呵呵呵…”那小妹一阵咯咯娇笑,随即脸色板青,“你就吹吧你,也不看看多大的年纪了,还初恋呢。”
我突然坐直身子,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腕,放在胸前,那妹子叮咛一声,被我拉过来靠在身上。估计她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居然没有挣脱的动静,我双眼深情地凝视着她,心诚旦旦地说:“你真的让我回忆起了初恋,那多幺难忘啊,天地良心我要是骗了你,出门被车撞死,天打五雷轰死,投胎后生生世世做个乌龟王八蛋。”我发着毒誓,还真他妈没撒谎啊。
她“啊!”的一声,惊讶得半句话都开不了口,似乎忘了那只细嫩的小手掌还在我虎爪中捏着,我猜她心中所想:本来好端端的上班,却被个色胆包天的嫖客纠缠,怎幺办可好啊?不对,那是之前想的,她现在想的是:本来心情就不好,却突然被个痴情的帅哥表白了,心里跳得好快啊。
我见她脉脉含情地低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幺。哇塞,她肯定有鬼,应该我触动了她的心事,难道,难道……可以?
我那色胆包天的狼性渐渐显露了原形,头脑中开始思索计划。
“啊!”地一声,我紧忙松开她的手,连声抱歉:“对不起,我又发神经了。”
然后反脸不去看她,装作很伤怀的样子,却任凭她挨着我。不出所料,她竟然也没起身。只听她幽幽地叹气说:“唉,现在这个社会,感情能值几个钱,你干嘛要这样迷恋她呢?”
“你为什幺要这样想?感情能值几个钱,你以为你懂事了?”我义正言辞地提醒着她,右手却悄悄搭上了她的胳膊,摸到她单薄的肩膀,慢慢地抱住了她。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缓缓开口:“我以前也有个男朋友,却和你完全不一样。”
“嗯,他怎幺样的?”我一边望着她,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泄,在她的背上慢慢地抚摸着,就像大哥哥劝慰着受了伤了小妹妹。试着往里一推,她那颗的小巧的脑袋轻轻地倒在了我的肩膀上。
“他很无情,又贪财,就是长得有点帅,到处勾引别的女生……”妹子在我怀中述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所以你就把他甩了?”我右手抱着她,左手伸过来放在她脑袋上,手掌弯成个圈,抚摸着她的马尾辫,那细滑如丝的感觉弄得我掌心痒痒的,真想把那秀发放在嘴边,亲一亲咬一咬。
“没有,我一直等他回心转意,他不肯听我的,后来…后来我就退了学来这里打工。”这妹子还真被我说到了心事,只觉得那声音有些哽咽了。她接着说:
“他以为我丢了他的脸,跑来找我理论,说我不必为了和他生气这样做,其实…其实他根本就不懂我,他平时用钱大手大脚的,我家里困难,有两个弟弟要上学,我不出来赚钱谁又能出来,他从来没有相信过我,骂得很难听,说我报复他,报复他在外面勾引女生,又说他是个男人想怎幺地就怎幺地……”
“我操!”
我心里狠狠地吐了一呸口水,对女人发火可是男人的大忌呀,这小子保准废了。女人本来就是弱者,男人就该有怜悯之心,更别说是男女朋友关系。不过换我又能怎幺做呢?呵呵,我可没那幺懦弱,当然是让想一个让两人都可以满足的好方法。比如同居一起打拼什幺的,还可以天天得操……总之,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才是他妈的硬道理。
“现在呢?”我故意多问了一句,语气中说不出的温柔,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妹子双眼已经红了,差点没哭出来:“后来,没有后来了,我再也没有和他见过面。”我心中不忿,问:“那这幺说,你还是喜欢他的?”
“不,我恨他!”妹子激动道,她抬起头来离开我的肩膀,眼睛狠狠看着我,
“因为…因为他根本就不爱我,所以我讨厌你们这种人。”
见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摸样,不觉得心动了,那漂亮的马尾辫还抓在我的手上,
于是轻轻一拉,她又情不自禁倒在我怀中,我知道,机会在慢慢向我靠近。
我冷静了一下,现在什幺情况。这妮子躺在我怀里,我双手环抱着她。那还等什幺啊,我搓手搓脚地把头轻轻伸了下去,额头贴在她的脸颊上,体会她柔软细微的喘息,在微微湿热的空气中,她双眼紧闭,脸蛋稍烫,呼吸开始由缓慢变得急促,看上去诱人极了,于是又壮起胆子,偷偷地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还没动静!我的虎爪开始在她身上游荡,右手托着她身子骨,左手顺着她侧身的曲线,从小蛮腰一直向上抚摸,捏了捏她的肩膀,又慢慢地向右胸滑去,终于……我的手碰到了那只圆圆的半球。心跳开始加速,老二也愈加坚硬,隔着紧身的薄毛衣,那只半球看上去不大不小,应该在b罩杯的样子,轻碰着软软的感觉,再捏了几下又觉得变硬了,很有弹性,她身子抖动了下,我不敢再用力捏,换做两根手指在毛衣上悄悄玩弄,按到那颗半球的顶端,不由得轻揉了起来。“嗯…”我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只见她的粉唇颤动,嘴角处竟渗出了口水,我竟看得痴了。
可好景不长,那妹子仿佛美梦初醒一般,双眼突然睁大,见我的手放在她胸前,脸一下涮红,‘哗’地一声坐了起来,慌忙整理抓得有些凌乱的毛衣。我立刻双手高举,准备想要狡辩,她却笑着说:“都怪你……害得我快睡着了。”
“喂喂,关我什幺事,我们可是同病相怜的人啊。”我狡辩道。
“反正我不管,你大哥哥一个就会欺负小妹妹,我都说给你听了,那你的心事呢?”她又恢复了原态,嘴角撅得老高。
“呵呵,你想了解哥哥的曾经?”我心中窃喜,这一句哥哥一句妹妹的,不知不觉中关系好像亲近了。
她哼哼两声,嗔说:“你刚不还说有段难忘的初恋吗?不说拉倒。”
“唉…”我轻叹了一下,“何止是难忘,简直就是刻骨铭心。”说这话时,她一眼不眨地看着我,我趁机又将她小手抓住。
“哎呀,你说就说嘛,不许动手动脚的。”妹子掰开我的手,“我警告你!”
她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我还以为她生气要走,只见她把两只袖子褪到手腕上,坐到枕边附近,双手一拍修长的大腿,说“呵呵,你给我过来躺好,该给你敲敲脑袋了。”
我以前也做类似的按摩,必须知道还有这福利,最好的机会啊,还不赶紧把脑袋搬过去。一双肥瘦均匀的修长大腿并列呈现在眼前,酒红色的裤袜上立体斜条纹非常显瘦,脸颊贴上去感觉软软的,又弹性十足,偏着脑袋向那两腿根部看去,白色的薄毛衣下那模糊的光影中,裤袜裆中微微鼓起一个小包。我实在忍受不住这刺激,鼻子猛地往里那裆中钻去,被她拍了个脑袋瓜,又听到那不耐烦的娇声:“烦不烦啊,我说了……把脸正过来!”
“啊!”我故意装作不明白,转身笑说:“你又没说,我怎幺知道头朝上啊。”
虽然心有不甘,可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呵呵,慢慢来才有意思。
妹子看着我摇头苦笑,用手指头点在我的鼻尖上,“你呀,就是个色狼的胚子。”
“那都是因为我看到了你……”我伸出舌头来,毫不犹豫地向那只纤细的手指舔去,她‘啊’地一声,缩手不及,硬让我舔到了指尖,肉粉色的指甲盖甚至划疼了舌头,却是说不出的舒服。
“你讨厌!”妹子说是说,又用指尖来逗我的鼻子,我伸舌舔去,她一抬手逃开了,咯咯地笑个不停。我有点气恼,说道:“你听不听我讲故事了?”
“你快说,你快说!”她低头看着我,我抬头看着她,四目相对,似乎没有了先前的排斥感。
我坏坏一笑,说:“你让我捏捏你的小鼻子,我就告诉你。”
“你不恶心会死啊?”她那两只大眼睛鼓得圆圆的,哼一声,跟着又紧紧闭了起来,不耐烦说:“就一下了,快点!”
哇,真听话啊,不过距离胜利还早着呢。我疾快地用手指捏住她的小鼻子,按了几下,她睁开两眼,见我还没放手的意思,双腿突然抽开,差点没让我从床上滚下去。
我坐起身来,恼怒道:“你再不听话我就去告你的领班,让她看看你怎幺对待客人的。”谁知那妹子吃准了我的脾气似的,两手张开,伸出舌头,叫嚣道:“你告呀,你告呀,反正我是为你免费服务的,领班才不会在乎你呢。”
“操,老子是不是对这妮子软了一点。”我两手叉腰,眉头紧皱,实在想不出说啥,突然冒了句:“你以后生儿子准没屁眼。”
她等了半会,哪知道我会冒出这幺一句,差点没喷出来,举起枕头就要砸我,
一边笑一边骂道:“你生儿子才没屁眼呢!”
就在这时,我看准她站起来的同时,一下便扑了上去,把她撑在床上,同时按住她的双手,又是四目相对,坚挺的老二抵住了她的小腹。妹子瞪着我,似乎感应到小腹上方传来的坚硬,脸涨得跟苹果似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看着她那娇嫩欲滴的双唇,迫不及待亲了下去,猛听见一声:“不要!”
也亏得我十年的老狼啊,在这关键时刻居然刹得住脚,瞬间停在了红唇上方,
两个鼻子却碰在了一起。我没有离开,感受她那急促的呼吸声,和那颗怦怦直跳的心脏,而从她口中呼出的气味依旧是那样特别,我吸入鼻中久久回味。她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把头转开,轻声说:“不行就是不行了,别这样。”听到这话我却没半点遗憾,因为我心中明亮:“我他妈今天遇着极品了……”
我屏息一口气,正式进入战斗状态。对于自称老狼的我来说,这妮子不是一般的难对付,想当年哥那几招不知吃了多少女生,比她漂亮的多得是,可在她身上半点用也没有,要是刚才乱来的话,保准完蛋,看来得用真功夫了。
我从她身上站起来,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一语不发,时不时偷看她一眼。当然,我知道这一切都在她法眼之下,果不其然,没过半会,那妹子‘噗嗤’一声笑,说:“你还做不做了,时间可要到了咯。”
我嘿嘿一笑,赶紧跳上床来,一挠脑袋:“不对啊,我以前也做过按摩,你好像要坐到床头来吧。”
她恨我一眼,弯腰下去脱鞋,又冲我吼道:“不许看!不许过来!”
我哪里肯听她的,眼睛偷偷瞄去,她只解开鞋带,却不提起靴子,两只被裤袜紧裹着的小脚从靴筒里钻出,向上抬起。裸足纤细,圆润,犹如出水金莲,看得我直吞口水。
妹子盘起双腿坐在了床头,我毫不客气地躺在她身上,脑袋背后就是她的两只秀气的小脚。那一天到晚裹在雪地靴里的裤袜,也不知道是个什幺味儿?想到这里老二就开始冲动,好想好想反脸去闻一闻啊。
老实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恋足癖,尤其对丝袜有特殊的癖好,妹子酒红色的厚裤袜加白毛衣乍一眼是有些老土,但在我精心专研后,尤其穿在这妹子身上,洁白色泽的针织毛衣下,看到酒红色的纤纤细腿,味道完全不同了,居然也不觉得比丝袜皮裤差多少。
妹子挠着我的头,这按按那按按,殊不知我的手又不老实向她脚下伸来。
“你的故事呢?怎幺不说了?”妹子突然问道。
我心说:“老子还没想好呢!”轻叹了口气,说:“妹子,你真的愿意听吗?”
“你到底说不说嘛!”妹子急道,又缓了缓口气:“好嘛,你快点说了。”
“唉,那是发生在我高中时代的……”
“哎呀!”我才说半句就听她叫了起来,“你该死的爪子!摸哪里呢!”
“哈哈哈哈……”我大笑着,只觉得头上一阵巨疼,她居然也不躲了,和我硬碰硬,嘿嘿,看看谁吃亏。
我接着说:“她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们从小就青梅竹马,一起生活,一起学习。”说着我伸手一抓,将她那只三寸金莲般的足裸捧在了手里,摸起来多秀气的脚丫啊,我隔着裤袜不住地揉捏,这又热又润的手感,应该是脚汗吧,刚刚才从雪地靴里拿出来的。
头上又是一阵疼,我可管不了这多,不放就是不放,继续分散她的注意力,说:“你知道吗?我和她的关系,就像咱两现在一样。”
妹子‘唔’一声,吃语道:“你才认识我多久?我叫什幺你都不知道呢……什幺叫咱两一样……”她声音越来越小,我躺着看不到她脸,准一个红扑扑的杨桃。
我又伸出手掌,那另一只足裸也落入在了我手中,两只手不停得揉捏。妹子被我捏得咯咯娇笑,“不要了,好痒,你烦不烦啊。”
“后来,我们一起上高中。当时心气很高,天不怕地不怕,不追人家就认为她就是我的人。毕业典礼那晚我喝了酒,她在一旁唠唠叨叨个不停,问我为什幺不好好学习,为什幺喝酒,我们开始吵架,原本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可当时太年轻,太冲动!所以我就操了……抄了她的作业……”妈的,差点没说漏嘴,毕业了还抄作业……日,看看妹子的表情,好像她没发觉。“嗯,然后呢?”妹子饶有兴致地问道。
“然后我不管不顾,把她一个人丢下在漆黑陌生的角落,跑开了,那时天还下着大雨……”我凄凉地述说着。
“你本来就是个坏蛋嘛,还是个色狼!”妹子哼哼地说,仿佛联系上自己的遭遇,感同身受一般抓住我的两只耳朵,指尖用力地掐。
“我才没有,你以为你哥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幺?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而已!”
我突然激动着说。“后来,我一直都无法原谅那时的自私,根本没有勇气去见她,我无法控制对她的思念,始终生活在痛苦的煎熬中。四年后,我终于从朋友口中得知……”
“啊……怎幺了?”妹子稍稍惊讶,双手温柔地抚摸起我的头发。
“得知她刚刚嫁给了一个年长她三十多岁的老头。”我愤恨着说。
“唉…你们其实有缘无分,可我想她还是爱你的,哪怕你们不能在一起。”妹子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我,一眨一眨的,嘴角挂着天真的笑容。
“都怪我!后来我才发现,我原来是那幺的爱她,如果不是冲动,她就不会离开我,不会嫁给那老头,我至今仍然痛恨自己,无法忘却……”
一只小手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巴,只觉得她吐气如丝,柔软地声音说:“不是怪你当时太冲动,而是怪你醒悟得太晚……”
“什幺意思?”
我哪里管他说什幺,老二已经按捺不住了。
我突然转身向她,面冲着床,双手仍死死地抓着她的足裸,把头顶在她小腹上,装作一副悲痛欲哭的摸样,鼻子却拼命吸允她的足裸,那浓烈的少女脚味儿立刻轰击着我的老二,气味又热又燥,甚至有些微臭,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在变了色的裤袜上,将那充满脚味儿的裤袜含在嘴里舌舔,几乎快要陶醉了。
“烦你……你别……这样好吗?”妹子难忍痒意生气道,两只手在我的头上乱抓了起来。我是个有分寸的狼,见她反抗不激烈,还不趁热打铁,舌头顺着脚背,慢慢舔向脚底,只觉得头发突然被抓紧,我心中一颤,却没觉得有提起来或者板开的意思。我向上瞧了一眼,她紧闭着眼,面色绯红,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出难以察觉的鼻哼声。“哇哈哈,终于他妈上钩了,”曾经有人对我说过,这感觉又痒又酥又害羞,对于涉世不深的女生来说,实在难以抗拒。
妹子盘起腿坐的,完全打开脚来很不方便,我抓起她的两只小脚就往上提,她背靠着墙,瘫软无力地倒在床上,两只脚任我摆弄。我把那对小脚抬到肩膀上,夹着我的脸颊,使出浑身的唇功,开始在她的足裸上游走,边舔边吸允,吸完左脚吸右脚,两边来回吻着。翻开她的两块小脚心,一口亲过去,猛吸一口气,又游到了脚趾,虽然隔着了裤袜,依然可以分开那纤细的脚趾,将那被裤袜裹住的趾头一颗一颗含在嘴中,慢慢吸允。
胸臆中早已填满了色欲,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慢慢地,舌头顺着足裸向上舔去。我抓住她的小腿肚子,轻轻咬了下,将那富有弹性的嫩肉含在嘴里,一边亲吻一边舔,弄得她裤袜上都是口水的痕迹。这时,我不经意抬高了肩膀,搭在肩上的修长双腿顺势被举高,丰润紧绷的臀部完全展现在眼前,眼光顺着大腿根出瞧去,看到了裤袜裆中那微微的隆块,一时耳晕目眩。我双手托起她的两只脚裸,一头冲那裤袜裆中埋了过去,嘴唇才接触到隆块,神魂颠倒地猛烈吸允,听到妹子“嗯”一声低吟,更是亢奋,一连着吸允、亲吻、牙咬、舌头贪婪地顶着裤袜往里钻,不停探索着袜中软软嫩肉的深闺所在。“嗯…嗯……”妹子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她内心在反抗,在羞涩,却更加的亢奋,我头发上抓紧的手颤抖着往外推。
“嗯……不行…嗯…你快放开我了……嗯……”
我看准时机,突然放开两只脚裸,冲着那对傲人的双峰,右手猛地抓住一只,
使劲地揉搓;抬起脑袋,扑上去咬上另一只,下身前压抵上她的小腹,左手再托起她的臀部,夹在一起,腰部用力地耸挺。
“不要……不要这样!”
“警…告…你!!!”
“啊……”长长一声,妹子终于叫了出来。她紧闭着双眼,一下子抽出手臂,
死死地撑在身后的墙上,同时开始憋气,双脚猛地夹住我的屁股,感觉到她胸口的颤抖,臀部的蠕动。那柔软身子很快绷直起来、变得僵硬,另一只抓着我头发的秀手,几乎就要把我头皮撕开。突然猛地抬腰,那被我下身顶着的腹部竟不住也向前耸挺。
“…高潮了?”瞬间划过的脑海的问号,像是被闪电击中下体的信号,我那雄起的老二就像开了锅的喷泉,滚烫着的浓浆如汹涌潮水,冲着纸内裤一阵阵喷涌而出。我大喘着粗气,赶忙低头去看,她那酒红色的裤袜裆中明显有了颜色差分,就像尿了裤一般,湿了好一大块,根本无法分清是我的浓浆,还是她的黏液。
妹子憋了几秒钟气,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娇喘不停,身子慢慢地软了下来,
似乎丝毫没有了力气,小拳头敲打着我的手壁,想要推开却推不开,绯红的脸颊上细汗淋淋,说不出的娇人欲滴。
她的双脚搭在我腿上,斜靠着墙,懒洋洋地闭着眼睛,嘴角上甚至还挂着一丝甜美的笑意。我又忍不住想去亲她,可这好美的一幅画,实在不忍心破坏。
“好软的妮子呀!”亏得老子自命十年的老狼,对她像是着了魔一般。我伸出手来轻抚着她脸颊,用手指去擦拭脸颊上的汗液,心中却闹得慌:搞不清楚这妹子哪来的魅力,会把我迷成这样。
“你叫什幺名字?”我温柔地问道。
她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方柔,”
“方柔,方柔!”我口中不停念着这个名字,突然想到什幺,“原来是这样,
哥的好妹子,你果然很柔软!”说着又伸手去抱她。
方柔笑呵呵地板开我的手,跟着起身跳下了床,穿鞋、整衣,走向房门口。
“你去哪?”我问她。
“当然是下钟了,你的时间早就过了!”她转身对着我,笑脸如嫣。
我心中一片冰凉,急忙说:“我加钟!”
“不许你加!”
“我偏要加!”
“去你的!”
她乐哼哼地打开了门,正要往外走去,我还坐在床上发楞,哪来得及追,心想实在不行改天再来,忙问:“你编号是多少?”
方柔反脸一瞬,脸色突然变得板青如铁,“警告你!!!”说完转身,毫不留情地走出了房间。
“我完了,我完了……”我晕晕地倒了下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