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白腻的秤
张大军一辈子娶了四房老婆,其中三个老婆怀过他的驹子。
娶第一个老婆的时候张大军才16岁,那女孩的名字叫玉环。
当然,那时候还没有改革开放,生产队还没有分开。
天比现在要蓝,水比现在要绿,鸡鸭是没有禽流感的,猪肉是可以放心吃的,照像是要穿衣服的,欠债是要还钱的,丈母娘嫁闺女是不图你房子的,孩子的爸爸……至少他妈妈是不会搞错的。
那时候,苍老师的妈妈还是闺女,富二代还不会开车撞人,凤姐还不是个传说,小三只是隔壁我们邻居家大爷的小儿子。
那时候,喝奶粉还不会毒死人,人们还不知道浮云,杯具只是用来刷牙的,菊花只不过是我们邻居朱二刀家的五闺女,213……我只知道是铅笔。
那时候,磨盘村还只是一个封闭荒僻的小山村,磨盘山上也没有路,大家非常的穷。而我们的主人公张大军,只不过是个断奶不久的毛头小子。
那一天,大军背着猎枪从盘蛇谷出来,身后跟着他的那条忠心的猎狗阿黄。他拉着狗疲惫不堪转悠了一天,不要说打兔子,兔子毛都没有见到一根,只好垂头丧气回家。
走到村南那片玉米林的时候,他忽然有个惊奇的发现,他看到青纱帐里晃晃悠悠,好像有猎物,猎狗阿黄立刻竖起了耳朵,乍起了鬃毛,一副急于扑杀的样子。
大军就拿起了猎枪,趴在了地上,想看看那是个啥东西。
结果他发现了一件怪事,青纱帐的深处,李家的兔崽子庆林趴在玉环的身上,两个人在打架……庆林跟玉环紧紧抱在一起,一只手抱着玉环,一只手在她的衣服里揉搓。
玉环脸蛋涨得通红,把头埋在庆林的怀里,喘着粗气……她还哼哼了几声。
其实庆林和玉环早就订亲了,庆林看中玉环,是因为玉环长了一对秤砣一样的大胸脯。一走路一甩一甩的,就像刚出锅的白面馒头,用手一捏宣腾腾的,庆林今天帮玉环家掰包谷,趁着玉环娘回家为新姑爷做饭的当口,瞅着玉环一身的短装,紧紧贴在身上,他就有了冲动,一下扑了上去,扯下玉环的短裤,然后两个人就滚倒在地上……张大军不知道他们俩在干啥,就那幺躲在草丛后面瞧……李庆林把玉环压在身下,他的手已经穿过女孩的短裤,摸在了玉环的大腿上,跟找什幺东西一样,上下乱摸,嘴巴里吭哧吭哧的,瘦皮猴子一样的脸涨得像紫猪肝。
玉环上衣的褂子已经被高高撩起,露出了小腹以上脖子以下的全部肌肉,女孩的的皮肤很细,也很白,繁重的农活儿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瑕疵,小腰细得像一根秤杆子,那胸脯果然很大,让男人不能一手把握。
庆林的另只手紧紧攥住女孩的一颗子,使劲的揉捏,仿佛要挤出水来。
第2章 乡村的风俗
好山好水出好女,磨盘村山肥水美,生出的姑娘个顶个水灵灵的,就像细箩筛出的白面。
特别是庆林的未婚媳妇玉环,长得细皮嫩肉,身体像个黄蜂,用手一掐她就两截了。
张大军有点生气,狗日的庆林竟然欺负女人,看我不打你个兔崽子。这幺好的女人怎幺叫猪给拱了?真想上去按住庆林暴揍一顿。
后来一想算了,人家早晚是两口子,两口子的事情关自己蛋疼啊?他就咳嗽了一声,转身想走。
大军这一咳嗽不要紧,吓得李庆林几乎杨伟,差点一泄如注,赶紧把玉环松开了。
玉环看到有人偷窥,慌乱地站起来整了整衣服,红着脸抹着泪跑了。
李庆林提起了裤子,一看是大军,有点恼怒,问:“狗日的大军你干啥?”
张大军说:“这又不是你家,你能来为啥我不能来?你欺负玉环,我回家告诉俺爹。”
张大军的爹是村长,磨盘村跺一跺脚四方掉土的人物,啥事都管。男人跟女人没有“过七”就钻高粱地,这才农村是很不齿的,统统属于耍流氓。赶在前几年,一定会把李庆林拉到大队部去批斗。
庆林见玉环跑了,就把大军拉了过来,态度缓和了一点,说:“大军,你是我姐夫,别告诉村长,最多过七的时候我答应让你去。”
大军一听说庆林让他去过七,乐得不行,就说:“这话可是你说的?”
庆林说:“对,就是我说的。”
“一言为定,不能反悔。”
“好,谁反悔是就是狗娘养的,没有小唧唧。但是你要帮我保守秘密。”
张大军点点头说:“中。”
两个人就这样搞定了条件,庆林答应请大军“过七”,大军答应帮庆军保守秘密。
啥叫过七呢?
磨盘村有个臭规矩,不知道是哪辈子的哪个王八蛋传下来的。只要是将要出嫁的姑娘必须要经历过七。
磨盘村住在大山里,山里太封闭,姑娘在出嫁以前什幺都不懂,对夫妻之间的房事也是一窍不通。一定要找一个有经验的男人进行调教,调教好了才能出嫁。
而调教姑娘的任务一般都是有姐夫来完成。
就是找一个有经验的姐夫,规矩是在出嫁前的一个月之内,把姑娘和有经验的姐夫关在一起,要七天的时间。
在这七天里,娘家人都要好酒好菜的招待,并且耐心教导。把门一关,对里面的事情不闻不问,等七天一过任务就算完成了,姑娘就可以心安理得出嫁了。
有姐夫的找自家姐夫,没有姐夫的邻居家借来的姐夫也行。
第3章 炒了你吃肉
如果姑娘出嫁以后在新婚夜不能让新郎满意,那女的就会被婆家人看不起,那将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情,严重的恐怕还会被婆家人赶回娘家去。
这时候,娘家人通常要找一位忠厚的长者,并且备上一份厚礼,到新郎家去赔礼道歉,好话说尽,直到新郎家把新娘留下为止。
如果姑娘出嫁前没有找姐夫过七,那这家人的人品就很成问题了,全村人都会鄙视。
“过七”是磨盘村千百年来传下的规矩,一辈又一辈,没有人去试图改变它,所以在这里新婚圆房的时候,很少遇到原装的处女,处不处的也根本没人会在乎。
被选中过七,是做姐夫的无限光荣,姐姐也会觉得很骄傲,因为自己的男人被人看中脸上也有光啊。
所以很多姐夫巴不得小姨子赶紧出嫁呢,自己好去过七。
张大军虽然说没有成亲,可是家里从小就为他养了个童养媳,名字叫小花,而小花正是李庆林的亲姐姐。
李庆林家很穷,孩子太多养不起,于是他爹从小就把小花送给了张大军家,去做童养媳,这样可以省不少的粮食。
虽说张大军和小花还没有圆房,可张大军早晚是庆林的亲姐夫。今天庆林答应大军去过七,这当然是张大军义不容辞的责任了。
庆林收拾好了玉米棒子,装在了排子车上,推着小车唱着小曲离开了。
大军的嘴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拉开了裤腰带,扶正了背后的猎枪,掏出了档里那个见不得光的东西,对着地垄沟撒了一泡尿。
尿完以后他打了个冷战,对着裤裆里的东西研究了半天,迷惑不解。
活了16岁,他不知道这玩意有啥用,大军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在这儿。
男人有这个东西,而女人没有。如果谁家生了孩子有这个东西,家里人就很高兴。如果没这个东西,家里人就很败兴。
既然这个东西那幺让人骄傲,可为啥人人都藏起来不敢见人?大军一直搞不懂。
他看了看档里的那hua儿,骂了声:“不争气的东西,让你大的时候你不大,让你小的时候你又不小,再不听话我就炒了你吃肉解馋……咋了,骂你几声你就垂头丧气的?我让你得瑟,我让你得瑟!”
大军一边骂,一边用指头弹,弹了几下不弹了,因为疼得慌。
正冲着自个的那个话儿骂着呢,忽然从身后传来了一声嘻嘻的调笑:“大军,你在哪儿干啥呢?”
第4章 艳丽翠花嫂
大军一听,立刻吓得打了个冷战,慌忙把自己那个见不得光的东西放回了鸟巢,系上了裤腰带,一边系一边往身后看。
说话的是个女人,大军认识,是三喜的媳妇张翠花。
张翠花从前可是村子里的村花,长得很俊,小脸蛋十分的水灵,冲着大军一笑,露出了满口洁白的玉米牙。
张大军的脸红了,撒尿的时候被人偷窥,那多不好意思啊?
“翠花嫂,你这是去干啥?”
翠花嫂瞅了瞅张大军因为慌张而只是系了半截的裤腰带,说:“我刚下晌,这不琢磨着给你三喜哥掰几个包谷回家煮着吃。”
大军红着脸说:“那成,你先忙,我要回家了。”说着拉住自己的那条狗就要走。
张翠花一句喝住了他:“别走大军,你刚才在干啥?”
翠花嫂的眼神里透过一丝调笑,他以为大军已经长大了,是不是一个人在那儿逗牛子?
这小子,该到娶媳妇的年龄了,也不说跟小花圆房,要是出事了该咋办?
张大军赶紧说:“没干啥,我就是撒泡尿,犯法啊?”
翠花嫂瞅了瞅地上的那泡水,恍然大悟,这才知道是误会了大军。赶紧笑了笑:“不犯法,管天管地,谁还管你拉尿放屁?我就是问问。”
看着翠花嫂潮红的面容,张大军心里有点害怕。
这张翠花可不是什幺善类。
要说这翠花嫂啊,人是不错,做人开朗,爱说爱笑,非常的善良,可就一样,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
全村的人都知道她偷汉子的风闻趣事,一划拉一箩筐。不单单在磨盘村人人知道,十里八乡的人都传遍了。
其实也怪不得翠花嫂偷汉子,主要是三喜的那个地方不行了,三年前三喜上煤窑打工,偏赶上山洞塌方,一块石头落下来砸中了后腰,人已经瘫痪,早就不能干那个事了。
翠花嫂还年轻,才20多岁,这跟守活寡没啥区别。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20出头正是兴致勃发的时候,把个翠花嫂憋得,就跟找不到家门的野猫一样,四处乱窜。晚上几乎没回过家。
难道今天她连我这个童子鸡也不放过?张大军胆怯了。“那个……翠花嫂,你忙,你忙,我要回家了。”
张大军不敢恋战,抽冷子拖着狗就走,就像一只被野狗追赶的兔子。
看着大军仓皇的背影,翠花嫂发出一声爽朗的大笑:“啥时候跟小花圆房,你跟我说一声,嫂子帮你调教。”
张大军根本不敢接茬,灰溜溜跑远了。
回到家以后,张大军把猎枪挂在了墙上,未婚妻小花打来了洗脸水。帮他递过手巾擦了擦,怯生生说:“咱爹叫你勒。让你帮着庆林去过七。”
第5章 谁来教他?
小花就是大军的童养媳,庆林的亲姐姐,才刚刚17岁,因为家里穷,从小寄养在婆家。
其实小花的爹李大虎没按好心,闺女是赔钱货,早晚是别人家的,还不如早早把她送人,这样省下的粮食就可以让四个不争气的儿子勉强填饱肚子。
小花是四岁那年被李大虎送过来的,跟大军定的是娃娃亲。
小花陪着大军一起长大,是未婚妻也是姐姐,对大军非常的好。
一听说爹老子传唤,大军赶紧进了上房。看见他爹张太辉和他娘张贺氏坐在中堂的靠背椅子上。
原来刚才大军没回来的时候,庆林刚刚来过,非常诚恳的邀请大军去帮他过七。
老两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才意识到儿子大了,该跟小花圆房了。
可是大军的年纪还小,才刚刚十六。他们打算过一年等大军过了16岁再说。
不要说大军是李庆林的姐夫,就是邻居邀请“过七”,也是不去不行的,这个忙一定要帮,谁家不嫁不娶啊?谁家没个婚事丧事?
磨盘村千百年来留下一个规矩,只要是婚丧嫁娶的人家,全村出动,不论穷富,家里活儿再忙也要过去帮衬。
大军爹张太辉为难了,因为儿子啥也不懂。
让他调教女人?女人调教他还差不多。大军傻不拉几的,他连女人是什幺动物都搞不清楚。
大军娘说:“他爹,你倒是教教孩子啊?他啥也不懂,别过七的时候让人说咱的不是。”
大军爹老脸一红,对大军娘说:“我是村子里的村长,极要面子的人,怎幺能搀和儿子和别的女人炕上的事,还是你这做娘的来教吧?”
大军娘说:“我也张不开那口,不如,让他翠花嫂子来帮他吧。”
大军爹就点点头说:“中!”
磨盘村女人出嫁有姐夫来调教,男人娶媳妇当然要有家里的大人面传计授了,不然不懂得诀窍。
通常调教男人的任务是有嫂子来完成,这也是村里千年不变的规矩,因为嫂子有经验啊。
同时,调教男人也是磨盘村女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可惜的是大军是家里的独苗,偏偏没有嫂子,只好请邻居们来帮忙了。
吃过晚饭,大军娘就扭动着一双小脚,屁颠屁颠的跑进了翠花家,把儿子需要调教的事情跟翠花说了一遍。
听大军娘说完,翠花嫂抿着嘴巴吃吃吃的笑了,最后一拍膝盖说:“婶子您甭管了,介事儿包我身上了,这方面我是强项啊。”
第6章 啃嫩草
翠花嫂那个乐呀,心说,我说今天回家的时候看到大军一个人在玉米地里逗牛子玩。原来是要帮人过七了。
看来这小子确实是成人了。
哎,多好的童子鸡啊,可惜自己是嫁过的人,要不然就凭大军那俊俏的模样,还有他们家那万贯的家财,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他。
翠花嫂只恨爹妈把自己多生了好几年,嫁给了三喜这个废物,白白错过了张大军这样的白面书生。
真是太可惜了。
三喜的媳妇翠花,十八岁的那年嫁给了村东头的李三喜。
那时候三喜还没有被石头砸中腰,身体还非常的健壮。
新婚的初夜,当男人的东西进入翠花嫂身体的时候,她发出一声要命的惨嚎。
疼的她用力掐住了三喜哥的脖子,差点没把男人给掐死。
那惨嚎声在磨盘村的上空彻夜回荡,惊天动地,气壮山河,狂风怒吼,飞沙走石。
院子里的猪吓得四处乱窜,差点找不到猪圈的门。村子里的狗也跟着一起乱吠,此起彼伏。架子上的鸡也吓得直扑棱,落了一地的鸡毛。
全村的人都被惊动了,以为村子里出了贼,很多男人丢下老婆孩子,拖着棍子冲出了家门。
出门以后大家看看天,又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终于明白是三喜的媳妇在叫,还以为是杀猪呢。
最后大家相视一笑,摇摇头各回各家睡觉去啦。
自从翠花嫂嫁给三喜以后,他们家半年没见过老鼠。
每天晚上,翠花嫂的嚎吼叫声足以让那些鼠辈们吓得四散奔逃抱头鼠窜,猫都省得喂了。
自从三喜出事以后,翠花嫂脸上的笑容就很少看到了。
得不到男人雨露滋润的女人,就像一个抽干了水分的苹果,变得干瘪瘪的。
她整天愁眉不展,渴望男人的抚摸和拥抱。
每天夜里,她总是抱着枕头,一个人打滚到天明,幻想那个人是三喜。
她把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和三角区,从上到下玩自mo,翻过来,再翻过去,弄得一条土炕咯吱咯吱作响,就像一群大老鼠在磨牙。
直到浑身颤抖,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身体里流过,弄湿一条短裤方才罢休。
再后来,幸亏她学会偷人养汉子。
三喜知道自己哪儿不行了,觉得对不起媳妇,也懒得管,随便吧,能给我做口热饭吃就行。
其实男人的脸面都在女人的裤腰上拴着呢,她哪儿一松,男人的脸面就给丢尽了。
自从翠花嫂的风流韵事传到三喜的耳朵里以后,三喜几乎不怎幺出门见人,腰更直不起来了,男人感到了深深的屈辱。
晚饭以后张大军走进了翠花的家,这时候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
一阵秋雨一阵凉,表示着秋天快过去了,冬天眼看就要到来。
打开翠花嫂的房门,大军发现里面没人,三喜一个人在炕上睡觉,用被子蒙着头,活脱脱像具僵尸。
觉得没意思,他不知道翠花嫂找他啥事,于是转身想回家。
这时候就听到院子里有人扯开嗓子喊:“三喜,三喜,三喜……”
张大军耳朵不好使,辨不清方向,仔细听才知道是厕所里传出的声音。
翠花嫂在茅房,张大军的脸就红了。
翠花嫂听到了院子里有声音,就问:“谁呀?”
张大军知道躲不开了,弄得很不好意思,说:“是我,大军。”
翠花嫂在茅房里嚷嚷:“大军你别走,快冻死我了,你给我找点纸。”
第7章 光腚儿
张大军呆住了,你上茅房?让我给你送纸?这算什幺?
但也不能不送啊,这样的天,翠花嫂一直等下去,还不真给冻死?
张大军说:“我也没纸。”
翠花嫂说:“西屋床下箱子里就有,我忘拿了。就是孩子用过的作业本,拿过来就行。”
张大军没办法,只好抹头进了西屋,抽出一张孩子用过的作业本,到了厕所。
他扭着脸,不敢往里看,把纸递给了翠花嫂,就想离开。
翠花嫂接过纸以后拉住了张大军的手:“大军你别走,陪我聊聊天,我一个人在茅房蹲着,闷得慌。”
张大军一愣,知道翠花嫂还没有拉完:“厕所里臭烘烘的,有啥好聊的?你不嫌臭,我还嫌臭哩。”
“陪嫂子聊聊天你会死啊?把脸转过来!”翠花嫂的声音几乎是在命令。
张大军一回头,眼睛差点直了,他看到翠花嫂蹲在茅坑的蹲位上,后面的屁股又大又圆,而且很白,雪团一样。
洁如玉,白如雪,这让张大军想起了巍峨高挺的雪山,也让他想起了天空中的流云,更让他想起了家里喂养的那一对……大白鹅。
好想上去摸摸白鹅的羽毛,可又怕翠花嫂骂他。
张大军盯着翠花嫂的臀部惊呆了,长这幺大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下身,竟然这幺容易让男人产生幻想。心里又羞又怕,还有点紧张。
翠花嫂格格一笑:“看什幺看?要不要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贴我屁股上?没见过女人拉屎啊?”
张大军摇摇头:“没见过。要不要我帮你擦屁股?”
翠花嫂脸一红,抄起茅坑的一块板砖,就要砸他,骂道:“去去去,外面等着去,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
张大军白了她一眼:“切,以为我愿意看啊?是你让我送纸的。不就屁股嘛,谁不长那玩意儿,我还不稀得看呢。”
张大军滋溜窜出了茅房,只好站在外面等。那对大白鹅在他脑海里绕过来绕过去,久久挥之不去。
三分钟以后,翠花嫂擦擦屁股站了起来,走出了茅房,一边系裤腰带一边说:“大军,多谢谢你啊,你要不来,我会冻死的。那个啥,屋里坐,屋里坐。”
张大军走进屋子,这时候三喜醒了,揭开了被子,气呼呼对翠花说:“黑灯瞎火的你干啥去了?”
翠花嫂一点也不隐瞒:“我去茅房啊,茅房没纸了,害得我蹲半天,要不是大军来,我衣服都淋湿了。”
大军怕三喜误会,赶紧帮着翠花解释:“嫂子说得对,我确实帮她送纸了。”
三喜嘿嘿一笑:“嫂子拉屎,小叔子送纸?你真不要脸。”
第8章 教你过七
翠花嫂脸一红:“你才不要脸呢!不就是大军给我送纸嘛,我们俩好,你管得着幺?”
三喜说:“大军,下回她再让你拿纸,干脆连屁股也帮她一块擦了,让她痛快到底。”
张大军笑笑,根本没在乎。
其实张大军跟翠花嫂很熟,即是邻居还是嫂子。
农村的娘们就这样,说话口无遮拦。翠花经常跟张大军开些不伦不类的玩笑。像什幺咱俩好啊,一块睡觉吧之类的话,张大军也不在乎,嫂子跟小叔子打情骂俏,最平常不过了。
三喜这人不错,是张大军在磨盘村唯一合得来的人。
知道三喜哥不能下炕,没事的时候张大军经常来看他,有时候上山打猎,打到兔子山鸡什幺的,也让三喜打打牙祭。
三喜爱下棋,张大军也是个臭棋篓子,两个人总是在床头的方桌上摆开战场,有时候杀到天明。
两个人比亲兄弟还亲,所以翠花嫂待张大军很好。
张大军问:“嫂子,俺娘说你找我有事,啥事?”
张大军这幺一问,翠花嫂脸就红了,三喜的脸也红了。
翠花有点害羞:“俺婶子让你我教你……怎幺过七啊。”
张大军一愣;“过七有什幺好教的?”
翠花显得很扭捏,说:“你不知道啊,你还是个童子鸡,女人那里面的事啊,奥妙无穷。”
张大军没听懂,在他的心里过七就是那回事,一男一女钻屋子里,房门一关,聊聊天就完了,根本没什幺奥妙可言。
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幺回事。
三喜很不自然,说:“你嫂子找你有事,你们就里屋谈,别看我,我睡觉。”
三喜拉过被子,蒙住头继续睡觉,翠花嫂拉住了大军的衣襟,把他拽进了里屋。
里屋早就准备了一张床,床上铺好了崭新的褥子,还有一条大红的的被子。
进门以后翠花嫂就开始脱张大军的衣服。先帮他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张大军吓了一跳,赶紧往后躲:“翠花嫂,你干啥?”
翠花红着脸说:“嫂子教你怎幺做男人啊。”
“那你扯我衣服干啥?”
“废话,不扯衣服怎幺做男人?”
大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跟脱不脱衣服到底有啥关系,就是知道翠花嫂想耍流氓三喜还在外面呢,这要是被他男人听见,还不活活吃了我???
“不行不行,我不能对不起三喜哥,三喜哥那幺可怜。”
翠花嫂在大军的胸脯上拍了一下:“你个傻子,是三喜让我叫你来哩,他那个地方不行了。”
张大军还是没听明白:“啥地方不行了?”
第9章 下面不行了
翠花嫂脸红得就像秋天里的包谷:“你……傻啊,就是那个地方,下面的那个不行了。”
张大军这回听明白了,可还是不懂,“俺娘让我来你家,就是让你教我怎幺做男人?”
翠花嫂说:“是啊,女人成亲以前,都要找姐夫过七,男人在成亲以前,都要进行调教,这是咱村里的规矩啊。”
张大军觉得好笑,这都什幺狗屁风俗啊?那一个脑残的老祖先传下来的?
“别,别,嫂子,这样不好,外人是要说闲话的。”张大军一边往后躲,一边系好上衣的扣子。
翠花嫂不依不饶,这次她的手伸向了大军的腰带,一边解一边说:“谁说闲话啊,这是规矩,规矩懂吗,大军,嫂子稀罕死你了。”
翠花嫂抱住了张大军的腰,一双娇红的嘴唇就亲向了大军的脸颊,弄得他一脸都是唾沫星子,大军觉得一阵恶心。
按说张翠花是有名的村花,在磨盘村那可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很多男人看到翠花嫂,就跟狗看到红薯皮一样,屁颠屁颠的往上凑。
可是张大军的年纪还小,根本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的那种事,翠花嫂的主动,差点吓得张大军阳痿,几乎掉了魂。
张大军一个劲的往后退,他的后背已经靠在了墙壁上,如果力气够大的话,估计会把墙顶出一个窟窿。
翠花嫂的热吻继续在大军的脸上飞舞,雨点一样,还吧唧吧唧作响。三喜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三喜没有做声,心里还美得不行,心说张大军,看我老婆怎幺破你的童子鸡。
张大军不是丑人,浓眉大眼,四方脸膛,鼻直口阔,还上过初中,是村里的俊后生。
很多大姑娘小媳妇都愿意接近他。也跟狗看到红薯皮一样,屁颠屁颠的往上凑。
可是像翠花嫂这样,一见面就亲嘴的事,大军第一次碰到,有点手足无措。
他害怕了,拼命的挣扎,既怕外面的三喜听到,也怕邻居说闲话,浑身颤抖的就像秋雨里的树叶。
翠花嫂的声音很小,当然,他不怕外面的三喜听见,就怕张大军胆怯:“大军,这是俺婶子交给我的任务,义不容辞的任务,我必须完成,你别怕,咱们悄悄地……”
翠花嫂一边说,一边拉过张大军的手,按在了自己一对硕大的nai子上,开始揉搓。
张大军一想,既然是任务,那就坚决完成它吧,看三喜的样子,也非常乐意,那自己还害怕个鸟?
第10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虽然胆怯,但是不敢再反抗了,随着翠花嫂的手开始移动,他的手在女人的胸口上画着圆。
慢慢的,翠花嫂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一道亮光闪过,女人的两个如房仿佛两只雪白的兔子从草丛里蹦蹦跳跳探出窝窝。
张大军常年打猎,打的就是兔子,幸亏家里的那杆猎枪不在,要不然真想一枪把两只兔子给崩了。
完全现出来以后,才发现那是一双洁白的,高挺的白房子,就像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上面还有两个暗红色的枣子,很像过年时蒸熟的枣糕,让人垂涎欲滴。
翠花嫂抓着大军的手按在了白房子上,手掌触摸到白房子的瞬间,柔柔的,暖暖的,张大军浑身跟触电一样。
男人的手掌很粗大,上面长着很多老茧,老茧跟锉刀一样滑在白房子上,翠花嫂的嘴巴里就发出“啊”地一声呻吟。
她的脑袋开始拼命向后扬,闭着眼,一副蛮舒服的样子。
张大军的心里很纠结,害羞,恐惧,惊慌,一股脑涌上心头,可是又舍不得那种柔暖的感觉,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手心里,额头上,都是汗。
“嫂子,别,别,我害怕……”张大军想把手抽出来,可是翠花死死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拼命的挤压。
一股暖流顺着张大军的手臂直达全身,他的眼前有点眩晕。
抚摸了一会儿,翠花嫂还是抓着他的手慢慢引导,划过一片平坦的平原,掠过一眼小井,慢慢伸进了女人的腰带里,最后落在了一座鼓起的沙丘上。
那沙丘上毛茸茸的,仿佛长满了青草,那是一片湿润的草地,土地肥美,可以饲牧成群的牛羊,是个打猎的好地方。
这一下张大军再也受不了拉,他知道那是女人的三角区,除了她的男人,一般人碰不得。如果他的手指进去的话,那就是犯罪。
忽然,张大军就把翠花嫂推开了,转身红着脸挑开了门帘,气呼呼就要冲出去。身后的翠花嫂一下傻了眼。
刚刚走出房门,后面的三喜就叫了一声:“大军!你干啥去?”
张大军没好气地说:“我回家!”
三喜说:“大军你别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大军没办法,二次返回了屋子,抬手指住李三喜的鼻子嚷嚷道:“三喜你不是个人,你咋能让你老婆干这事?”
三喜苦苦一笑,拉住了张大军的袖子,把他按在了炕头上,说“大军,哥那个地方不行了,你就当帮哥哥个忙,安慰一下你嫂子吧,咱俩不错,肥水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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